今日双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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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身带海水,我继续劝他:“师兄,你还是清洗一下,换上干净衣衫,也好御寒。”
他低眸片刻,还是淡笑摇头:“不了,我也无衣物可换,我还是给小宝生堆篝火来。”心中温暖,他总是将我细细关心,却不顾满身海水咸涩难受,又在海风之中吹凉,真是替他身体担心。
他看向四处,微拧双眉:“此处怎寸草不生?”他转脸看我,“小宝,你在这儿等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他要动身。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二货声音:“阿宝,你去哪儿了?怎么跟丢了?”
见莲圳要走,我立刻将他衣袖拉住,他看向我,我看落一旁,开口直接与二货而语:“灵桑,我在天命海蚌这里,需要一些柴火,你再叁干净衣裳来,让莲圳师兄更换。”
莲圳微微吃惊看我,一直以来,我与二货交流,皆在心中。今日说出来,也是想让他知道,不必去寻柴火,我会让二货取来。
“恩?又是干柴,又是换洗衣裳,你确定……我来合适吗?”充满暧昧语气的话语,浮现耳边,我微微拧眉,下面的话,还是心中诉说吧:【少废话!快过来!】
之后再无声音。
“是不是……他不方便?”莲圳淡淡而问,微微带笑,“没关系,柴火我一会就能找来,这里离蓬莱不远。”
我有些生气将他拉住:“你总为我考虑,现在你满身湿衣,在此吹寒风。即使灵桑不便,你认为我会让你去寻柴火?莲圳,你去洗吧。二货很快会来,否则,你回蓬莱去!”当我态度强硬之时,他微微发愣。转而笑起,连连点头。
我将他放开,他走到岛边,开始脱去淡绿裙衫,我背转身。取回沙滩上溟海的白裙,铺上大大海蚌,让它在风中吹干。这是溟海的裙衫,现在却是满满的海水腥味。顺势躺于天命大大海蚌之内,裙衫挂落如同白帐,飘摇之间,繁星若隐若现。
周围很静,静地只有海风之声和如雨坠地的“沙沙”声,这声音从莲圳那里而来,应是他御水冲淋。心中对御术,又生一分羡慕。不由好奇而问:“师兄。御术是怎样的?如何用灵力控水,控火?”
“其实御术与你天人之力的召唤术有些近似……”他在“沙沙”雨声中,缓缓而语,“我们用灵力聚集空气中水火之灵,比如现在我们在海边,水之灵必然比火之灵多上许多,所以无需耗费太多灵力。用咒诀将其呼唤,控制。而你已通天人,又能与万灵沟通。故而已经无需咒诀将之呼唤,只需用灵力,将其增强。”
“你是说……我已经可以呼唤水火之灵?”
“应该是的,只不过你只能呼唤而来,要将它们用于战斗,还是需要强大灵力来催化。”
原来如此。微微抬手,如何召唤这些水火万物之灵?躺于天命温暖柔软铺盖之上,我尝试宁心静气,召唤水火之灵,希望在取回灵力之前,熟练万灵召唤。
想起与梦生老师在万灵世界之中,灵光在他手中停落画面,它们的纯净之美,祥和之美,可让再暴戾之人,也会因它们,而变得柔软。
很难想象,那样柔美的精灵们,在咒术念动之时,却会化作最可怕的武器,破坏它们所到之处。
它们……不该成为伤害人的工具,如莲圳师兄将它们用于助人,不好吗?
手指之间,渐渐泛出莹莹蓝色,带着水的冰凉,又带着水的柔软。它们在我指尖缠绕,传来清灵的,水动之声。
“对!就是这个!”莲圳师兄激动的话语突然而来,惊动了我的思绪,瞬间蓝光从指尖消散,它们逃入空气之中,身边继续传来他的话语,“小宝真厉害,这么快就悟了。”
“还没悟透,不过,我会努力的。”我随意转脸看他,眸中突然映入男子**胸膛,那**裸的,白皙而线条柔和的胸膛,还沾着莹莹水光,两束乌黑湿濡的长发,贴于胸膛之上,遮起他男子的**。目光立刻而上,眼中是莲圳师兄为我高兴的脸庞,赶紧提醒:“师兄,你没穿衣服。”
他倏然一怔,脸上笑容也随之僵硬,立刻蹲下身,脸红转身坐于我海蚌之下:“对,对不起,又忘记……”
“没关系。”我淡淡而语,转回脸继续仰望星空。
之后,是久久的安静,只有上方衣裙,在风中时时吹起的呼呼声。
“小宝……你的悟性,果然无人所及,难怪仙尊和师傅……都将你如此看重……”海蚌之下,是他淡淡的,带着一丝羡慕的话语。
我淡然而笑:“师兄你也不差,大考之时,真是惊艳众人。”
“呵……说来也是奇怪,在你来之前,我有许多咒术,都无法悟透,灵力也是一般,可是,就在你来之后的那一天,忽然都悟了,灵力也增长迅速,所以,小宝你是我的福星。”
“还有这种事?”虽是惊讶,但不会当真,应是莲圳努力有了结果,正巧那日有了回报,巧合而已。悟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往往有时越是想悟,却无论如何也悟不出。突然不想悟了,反是因为某事,某人的话语,突然参悟。这就如我们练武,一层两层三层上去,层层顺利,越到后面,越难冲破瓶颈。
蚌边传来他轻悠笑声,忽然间,一件蓬莱道袍从天而降,落过我的身旁,盖在了他的身上,二货的话语,也随之而来:“快穿上,别脱光了勾搭我家阿宝~~”
他“扑棱棱”飞落,扔下一堆柴火。
“二货,不要乱开玩笑。”我坐起看他,他肥肥的身体在沙滩上挪动,用细细的竹竿信,将柴火踢到一处,随口问道,“今日你怎想到要来找我?”平时他从不会主动来问我身在何处。
他扭头扫我一眼:“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之人,自然要与你形影不离,你若有事,我会更麻烦。你可知那白衣男是谁?”
“谁?”
他忽的用他那小小眼睛,抛来一个媚眼,风骚无限地扭头翘臀,如女人般柔柔扬翅:“就不告诉你~~~”
“切。”这只二货,看来有时并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