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拓跋是要来了呢,还有小兔兔……呵。”悠然而笑,“正因为你对自己的听力沾沾自喜,才会乐此不疲地来赌场,因为你也想在赌场里显摆一下自己的赌技,赢得别人尊重,让大家视你为爷。”
“姐姐……我……”他羞愧看我,“没想到被姐姐看穿了……”
“但是,你小赌小赢可以,一旦你大赢,赌场会立刻换人。你看,是不是换人了?”我指向东面第三桌,他吃惊看我:“姐姐怎会知道?姐姐也赌过?”
“恩,即为掌家,自然需要样样精通,老板,伙计们想赌,自然也会陪他们玩玩。小赌也可怡情。不过更多的时候,我喜欢观察别人,赌场可以看到人的本性,对做生意,和学会看人,都有好处。你看,一旦换人,换的定然是高手。”
“对,是赌场里的高手,我每次其实也是想赢他们,证明自己赌技的厉害。可是……总赢不了。赌技始终没有他们高超。”
“任何一门功夫,非一朝一夕能练成,你这点技术,怎能赢过真正的高手?即使你赢过这些高手,你还是赢不了。因为,赌场是不会让你赢的,他们会用机关。你看,那边的人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去了。”我指向西面第二桌。
东莱立刻看去:“奇怪,我赌了那么多年,怎么从没今天看地这么清楚。”
“因为你当时沉迷于赌博了,而且,你也不知赌场每张桌子都是订做,都有机关,那些机关可以任意操控赌局,你们这些赌徒,是想不到的,自然也赢不了。别忘了。开赌坊的人。是为了盈利,谁会做赔本买卖?”
东莱听着连连点头,恍然大悟:“难怪每到我大赢的时候,就开始连着输,原来,他们才出千。”
“你继续看一会。会看到很多东西。”
他怀抱我继续立在楼上,静静看着楼下一切,看那一双双赌红的眼睛,看那一张张输干净后无望神情。看那些急着翻身跟高利贷签下一张又一张欠条的人,和那些正被人拖出去的,比死人还死人的脸。
早上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那个模样。我指向被拖出去的,两眼已经发直的那个人。东莱惭愧低脸,连连摇头:“我从未……好好看过那个时候的自己……现在,看到了。真的……感觉更加无颜面对姐姐……”
“没关系,现在你已经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走,去把我们的钱拿回来。”
“恩!”他振作起来,昂首带我走入二楼深处,再次出现大汉,他们拦住我们:“站住,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东莱挺胸看他们:“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吗?我昨晚还在这儿!”
两个大汉笑他:“自然记得。输地差点手指都没了,怎么,你还有钱来?”他们上下打量他,我冷冷仰脸厉喝:“退下!”
登时,大汉目瞪口呆,完全惊呆。
东莱对他们冷哼一声,抱着我进入。
二楼深处是一间又一间独立的房间,房内装修奢华,只供四五人所坐。并且。还备有床。有人的房间房门关闭,其余大开通风。
经过一间时。正有人开门,看进去,还有美艳女子相陪。
东莱直接走到最后一间,门口又有大汉,拦阻,东莱上前,他们如同棍粗的手臂挥来,我扬起翅膀,登时,他们被我直接扫到两旁,昏厥过去,东莱看着发怔,我一扬翅,面前大门“砰!”地大开,现出了一张东西向摆放的华美的赌桌,和正在豪赌的两个男子。
西位的男子背对门,吃惊转头,他已是一脸颓废之色,面前赌注空空如也,东莱看见他,触动不已,我淡淡而语:“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他无言点头。
东面的年轻男子银冠棉袍,镇定自若,朝我们看来,一双眼睛精明异常:“哦?原来是元家大少,怎么,不服?”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冷嘲,“正好,这里刚解决一个。来人,把赵公子拖出去。”
大汉匆匆进来,连连哈腰:“主子对不起,被他们闯进来了。”
“没关系。”男子好整以暇地单腿翘起,悠闲地完桌面上的赌注,“不是所有人能闯到这里的,他有胆回来,我就陪他再玩一把。”
“是。”两个大汉诚惶诚恐地拖走了赵公子,宛如丢一样垃圾地,丢出了门,关上大门。
男子勾唇笑看我们:“你有钱了?”
东莱昂首向前,把我往桌上一放:“这只白鸡。”
男子大眼一睁,“噗!”一声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哎呀哎呀,真是笑死我也,你回去,今日我心情好,饶你一命。”
我淡淡看那大笑的男子,他就是这里的老板了,慢慢站起,抖了抖身体,东莱立刻恭敬地站到我身后,我抬起脚爪,一爪踩在了桌面上,灵力散出,掀翻了桌上张张银票,男子一惊,东莱坐在了我的身后:“十万两一把定输赢。”
男子冷冷看过来,杀气已经闪现:“你这是调侃我吗?一只白鸡值十万两?”
“你这个白痴。”我开了口,惊呆了那男子,东莱随即说道:“这是一只会说话的白鸡,而且,很会骂人。”
对面的男子眯起眼睛,朝我盯视而来,我当即开口:“白痴,白痴,白痴,大白痴。”
“噗!哈哈哈——有意思,好,就用这只鸡赌,猜大小,怎样?”他看向东莱,东莱没有说话,我转头看他,传声入耳:“直接猜点数。”
“是!”他点头,我走到赌桌一旁坐下,可以同时看见东莱和对方。男子因为东莱那声是而面露疑惑,东莱已经开始说了起来:“家姐说,猜点数,猜中为赢。”
男子一愣,眸光眯起:“家姐?”
“恩,家姐元宝。”
男子登时面露吃惊:“你真是元家之子?”
“少废话,你到底赌不赌。”东莱的语气发了沉,学起我的语气。
我点点头,孺子可教。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