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少:一头汗水的告诉大家,存稿不多鸟,而写到某一个位置时,却又遇到了瓶径,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断更,所以暂时每天一更了,等到突破瓶径,每天写作字数恢复时,就会恢复了。
阿卜杜希尔并没有理会师少鹰的道谢,他上下打量了师少鹰一番,道:“本来我打算用你们两个人的血来祭奠我的儿子,但是你和凯贝琳实在给了我太多意外,这一场又赢得够漂亮,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突然想再和你多玩一场游戏了。、,
“如果你赢了,不管雅克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别有隐情,我都会一笔揭过永再提。可是如果你输了……、,
说到这里,阿卜杜希尔突然停了下来。师少鹰在听完翻译过来的中文后,耸着肩膀洒然道:“如果我输了,那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杀要剐你只管划下道来。”
“不。”
阿卜杜希尔突然笑了,只可惜他虽然看起来笑容满面,可是在他的笑容中却找不到半点温度,有的只是带着嘲讽意味的冰冷与黑暗,他现在的目光更象是一只在黑暗打量猎物的猎头鹰:“如果你输了,你依然可以活着离开,但是做为赌注,凯贝琳会再次被送进那个圆池,我可以向你保证,下次她绝不会象今天这么幸运。”
师少鹰猛的咬紧了嘴chún。
阿卜杜希尔似乎很喜欢看到师少鹰现在的样子,他仔细欣赏了足足一分钟,才公布了新的考题:“第二场游戏的名字就是“扮海盗”你要在我手下努力扮演一个最优秀的海盗,我会不断将最困难最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你必须在我规定时间内圆满完成。无论你死了还是没有完成任务,都算你输!至于这场游戏的时限”
再次瞄了师少鹰的脸sè一眼阿卜杜希尔嘴皮子一翻,轻描淡写的公布了一个数字:“一百年!”一场游戏要“玩”上一百年,我操你妹子的,玩人不带这么玩的吧?这场游戏规则一定下来阿卜杜希尔就等于是“买断”了师少鹰终身。只要他手中捏着凯贝琳这张牌,师少鹰就只能乖乖听话没有办法掀出风浪!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阿卜杜希尔都是最大的赢家。
“如果你完美完成任务,我会给你丰厚的奖金,我对有能力的手下一向很矢方。要是你想尽快结速这场游戏,也可以用奖金来从我手中购买“时间,减少游戏时限。”
如果师少鹰想要早日回国和家人团聚,唯一的方法就是拼命努力工作,成为阿卜杜希尔手下一个专门干累活干脏活干危险活,领到奖金和薪水还要哈巴巴交还给阿卜杜希尔,然后掰着手指算距离游戏结束还剩下几十的超级大傻逼!
最让师少鹰无可奈何又敬佩不已的是,阿卜杜希尔这个从十二岁就当了娃娃兵,百分之百没有研究过〖中〗国古文化的索马里大海盗头子,竟然硬是把〖中〗国秦朝时曾经使用过并曾经大放异彩的最严苛暴政“连坐”法在二十一世纪重新创造出来,并灵活运用到淋漓尽致。
你师少鹰不是宁可自己死了,也要先救凯贝琳还美其名曰“因为我是师少鹰”嘛!
好,阿卜杜希尔转手就用凯贝琳这张牌捏死了师少鹰。师少鹰这种人太危险,又太强大,如果他铁了心要逃跑,绳倨木断水滴石穿,别说是阿卜杜希尔就算是美国中情局也未必能拍着xiōng脯说百分之百没有问题。所以阿卜杜希尔对师少鹰的态度就是根本不管,但是只要师少鹰一跑,凯贝琳一定会遭殃!
如果凯贝琳跟着师少鹰一起逃跑,她手下的那几十号人就会倒血霉,如果那几十号人跟着师少鹰和凯贝琳一起逃跑……如果他们真能做到这一点阿卜杜希尔这个笨蛋蠢才猪小弟早就在当娃娃兵的时候死掉十几年了!
一层层束缚,一层层连坐下来,面对这场看似滑稽的“扮海盗”游戏,师少鹰左思右想,最后他惊讶的发现,这场游戏绝不好笑!因为他不接也得接接也得接,而且必须接照阿卜杜希尔制定的游戏规则去玩!
被人轻面易举就左右了人生,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这种郁闷得要命却连发泄都不能的感觉让师少鹰差一点难受得吐血。他捏紧了拳头,突然在房间里开始快速转着圈子,走着走着,本来看起来就象是一只热锅上蚂蚁的师少鹰却突然笑了。
他笑得莫明其妙,绝对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看样子他注定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阿卜杜希尔这位大海盗头子手下的免费打手。也许几年后,司空伯文再想采访索马里海盗,根本不需要再冒着生命危险,只要找到他师少鹰就可以获得第一手内幕资料了。
一想到自己一脸得瑟坐在沙发上,司空徒文也一脸认真的坐在他面前,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互动模样,师少鹰心情再郁闷仍然忍不住想要笑!到最候为了表现出自己是一名合格的索马里海盗,他嘴里要不要也嚼上几片“阿拉伯茶叶”?嗯,这个问题值得推敲!
师少鹰笑得自得其乐,他却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看他的眼光再次变了。
一个人如果长期手握生杀大权,受尽尊重与崇拜,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会拥有一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度。象阿卜杜希尔这种杀人如麻,踏着无数尸体一步步走上来的军阀加海盗头子,他的气度中更掺杂了刀锋般的冰冷与锋利。他平时只需要一个不杂掺任何情绪的眼神,就能让周围的人不寒而颤。再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面对阿卜杜希尔,也会变得象孩子般乖巧听话。
在阿卜杜希尔身上,有着一股让人不得不敬畏的死亡气息。
如果说阿卜杜希尔是一座只能仰望散发着绝对冰冷气息的黑sè冰山,那么站在他面前的师少鹰就是一只鹰,一只虽然无法撼动冰山,却能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散发出自己独特魅力与光彩,纵然和冰山相比也绝不逊sè的鹰!
就算是因为冰山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眷恋不舍无法离开,只能围着冰山打转,他依然是一只鹰,一只独立而骄傲,展翼之间必将风尘吸张的鹰!绝不会有人认为,这样一只围着冰山打转的鹰,是冰山的附属品。
“你这个海盗游戏听起来还不错,我玩了!”师少鹰伸出三根手指,对着阿卜杜希尔认真的道:“我会在三年内以胜利者的身份退出这场游戏。”阿卜杜希尔凝视着师少鹰,也许是他终于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男人,阿卜杜希尔的眼睛里流lù出一丝令人窒息的森冷“你凭什么?”“就凭我是师少娄!”师少鹰嘴角向上一掀,lù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他笑得坦然,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所有人狠狠倒吸几口凉气:“如果三年后你还没有让我打铺盖滚蛋回家,到时候谁是埃勒城的老大,就不太好说了。”面对师少鹰赤luǒluǒ的挑衅,一向把权力看得比什么都重,只要有人敢稍稍越过雷池就会立刻下手无情的阿卜杜希尔,竟然“原谅”了师少鹰的叛逆之言,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不置可否的略一点头“如果你没问题了,跟着彼德奔二层挑个房间吧。”
彼德,指的就是那个被华少鹰气得半死的年轻翻译。
“别说,我还真有一个问题。”
师少鹰举起了手,看他样的样子真象是一个在课堂上向老师主动发言的优等生,可是他提的问题,却让室内气温瞬间降低了何止十度:“你不是认定你儿子的死和我有关吗,为什么现在却突然玩起了临阵招降的把戏。难道说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其实很烂,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有些话师少鹰没有说,但是在心里已经打了腹稿:难道说雅克并不是阿卜杜希尔的种,而是来自某一顶绿帽子,所以阿卜杜希尔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还对他这个“杀人凶手”有那么一点点感jī?
好吧,师少鹰承认他有点腹黑了。
阿卜杜希尔卷起衣袖,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把它亮在师少鹰面前:“你觉得它怎么样?”做为身家上亿美元的超级大海盗头子,阿卜杜希尔戴的是一款瑞士百达翡丽Caeatnaua系列中的5296型男士机械表。
这款售价高达二十四万人民币的手表,设计得非常简洁,干干净净的表盘,十八k玫瑰金电镀的表针,简简单单的真皮表带,没有什么华丽的钻石点缀,更没有所谓的斯里兰卡a级宝石镜面,但是在朴实无华中却隐隐透出一种出身名门,久经历史沉淀才能渐渐形成的贵族风度。它就属于那种猛的看过去其貌不扬,但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能发掘出其内涵的大师级作品!
师少鹰必须承认,阿卜杜希尔这个海盗头子的品味还算可以。
阿丰杜希尔手指突然一松,任由那块手表在空中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最终落在水泥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阿卜杜希尔一脸平淡拔出手枪,只用了一发子弹就将可以换上一辆中级轿车的手表打得四分五裂零件乱飞。看到这一幕,纵然事不观己,在师少鹰的心里仍然有着一种暴殄天物的感叹有钱也不至于这么败家吧?!
阿卜杜希尔指着整个表盘都被打碎,只剩下半个空壳的手表,淡然问道:“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