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了不起吗,切......”
被韩司佑甩在路边的女人,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呢,她把支票狠狠的朝他消失的方向砸了过去,不过支票太轻了,只能随风飘了起来,不过女人和之前的小鸟依人相差了很多,双手插着蛮腰,做出彪悍的样子,这个样子应该让包房里的男人打破眼镜吧。
女人脸上浓妆艳抹的妆已经花了,露出一张清纯的小脸,现在不是女人,应该是女孩,看起来有十八岁左右,眼里的灵动和里面的愤怒就好像她和钱有仇一样,让人看起来特别滑稽。
不过这只是一时间的霸气,接下来女孩更像个孙子一样,把还子啊天空飘呀飘的支配搂进怀里,生怕她被风吹走了,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五十万,更像个财迷一样两眼发光,仿佛上一秒和前有仇的人不是她一样。
五十万,是五十万吆,不是五万,真好不用出卖自己就得到了这么钱,她本以为自己逃不掉了,爸爸欠下的债这下可以还清了。
女孩感激的看了看早已经消失了的布加迪威龙,那些人都叫他三少,她不知道是谁,但她非常的感谢他,他是个好人。
“三少,我记住你了。”
女孩倔强的看了看消失的跑车,转身消失在人海里。
很多年以后,女孩依旧不会忘记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的男人,不管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还是冷酷无情的撒旦,她都没有放弃过他,给了他一份特别的爱。
只是这些都是多年以后。
韩司佑一路车一直沿着公路转了又转,从三环公路转到南边公路又转到二环路,最终又转回了人来人往的街头,他的心却一直平静不下来。
将近一个月了,一个月没有在见到那个女人了。
自从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冷漠的离开,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梁以默。
嘴里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他有能力去查,可以把她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他却没有那么做,如果做了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
从来不相信什么狗屁缘分的韩司佑,这次竟然信了那些鬼话,他很相信他和梁以默是有缘分的。
总有一天,他们会再次遇见,就像以前的不期而遇,或许在一个转角,就会遇见,说一句:好久不见。
他真的是疯了,韩司佑也会变的这么文艺起来。
漆黑的小巷,那个意犹未尽的吻,就好像昨天一样,让他再次渴望,
柔软的红唇,香甜的汁液,就像为他专门研制的罂粟,一旦吻上,就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他遇见的女人每个都是对他百依百顺,唯独她却一次次挑战了他的耐心,他守在遇见她的小巷和她妈妈的病房里,只为远远见她一面,可是在也没有出现,难道她连自己的妈妈都不管了吗。
韩司佑忽然在想,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没有来,一想到这里,韩司佑在也坐不住了,开往医院的跑车在公路上开始疾驰起来,在面对金三角那些扛着火箭炮的毒枭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紧握方向盘的胳膊微微颤抖起来。
都一个月了,他怎么没想到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了,现在这个世界是那么的肮脏,像她那样的云中花,一定有很多人想染指她吧。
该死,韩司佑怒骂,他现在到觉得自己车跑实在太慢了。
走出医院的梁以默,惬意的看了看身后的医院,紧紧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总有一天妈妈会健健康康的站在她的面前的。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医院门口响起,梁以默皱眉,还没反过来就已经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麝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对方恨不得把她掀进他的身体里。
“梁以默,你最近到哪去了?”
韩司佑的声音带着愠怒,他也没想到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看来她们真的是有缘呢。
梁以默无情的推开了韩司佑,淡漠的说道,“三少,我到哪里去,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一盆冷水从头上倾盆浇灌下来,凉到心里,韩司佑很难相信看着面无表情的梁以默,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紧张了这么长时间的女人,竟然这么不领情。
“梁以默,你是个无情的女人。”韩司佑咬牙切齿道。
他算什么,弄了半天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韩司佑何时需要对一个女人这样低三下气的。
梁以默把脸看向一边,语气里尽是疏离,“三少,你和我没有那么熟吧,无情还谈不上。”
“你......”
韩司佑无话可说。
他真的想把这个女人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三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妈妈,这样会容易让人误会。”梁以默越过韩司佑,往前走去。
对于叶辰以外的男人,她一直是这么吝啬。
韩司佑愤怒的抓住梁以默的手臂,“那小巷里的那个吻又代表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可以,她宁愿当时被那伙人抓住,也不会如此狼狈,为了一个女人着了魔。
梁以默忽然笑了起来,让愤怒的韩司佑呆在了那里,她的笑是那么的美,靥若雪山中的冰莲,含苞待放,可是接下来说的话,彻底把韩司佑打进了谷底,“三少难道就是这样追女人的吗,那个吻根本不是我自愿的,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发生过,怎么三少你念念不忘了吗,我还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大名鼎鼎三少这么挂念,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呢。”
心碎的感觉就在这一瞬间,韩司佑恼羞成怒,“让我挂念,你还不够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韩司佑紧紧的拽抓拳头,俊逸脸上狰狞起来,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识好歹,送上门的女人一大把,她也太自不量力了。
对,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
对,就是这样。
“哦?”梁以默拉长了声音,最后轻蔑地说道,“既然没有,那就我太高看自己了。三少,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