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很会看人脸色。从刚才眼前男人一脸冷若冰霜的抱这位小姐來治疗室时一脸的霸气。在加上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外带高贵的气质。就知道此刻要听谁的。向一旁的护士使了个脸色。护士会神地拿起卡出去。赶紧办住院手续。
一旁的护士已经推着梁以默病床往病房走去。梁以默抬头瞪了叶辰一眼。“我说过。我不住院。”
叶辰直接不耐烦地呵斥那些护士。“怎么这么磨蹭。快点给我推走。”
那些本是被眼前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所痴迷。但又碍于男人冷着的脸。不敢上前。此刻听到男人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尽管带怒。但还是欣喜按照男人的吩咐办。对于眼前的女人心里更加是匪夷。当然态度好不到哪里去。
梁以默的腿被石膏固定在床头上。此刻躺在床上并不怎么好受。腿现在很是疼痛。眼角的泪水硬是让她咽了下去。她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再次看到她的脆弱。
这里是一间双人的vip病房。里面电视冰箱应有尽有。根本就不像是病房。像宾馆。旁边那张床根本沒人住。房间尽显奢华。叶辰此刻搬了一台笔记本。正坐在沙发上。浏览着网页。时不时的皱眉。
他很爱皱眉。时隔一年再次相见。梁以默还是清楚记的他皱眉的模样。如果换做以前的梁以默或许会上前帮他抚平眉毛。此刻她却在也沒有了心情。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很难驾驭。能远离就尽量远离的好。
现已是夜深人静。这么晚了她还沒回家妈妈现在一定很担心。她的手机落在了叶辰住的总统套房里。房间沒有电话。梁以默只好向沙发上的人求助。“你手机带了吗。”
叶辰挑眉。他以为她会一直不跟他说话呢。看來他还是沉不住气。“带了。”
他掏出手机。床离沙发并不远。便仍了过去。
梁以默接过手机。便打了个电话。告知妈妈最近有点事情。先住朋友家了。让她不要操心便挂了。
挂了电话梁以默把手机递给叶辰。却见他一直盯着她审视。那双暗沉的眼睛在灯光下漆黑深邃。“你一直在住在白沙市。”
梁以默眼神闪躲。闭言不语。她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并不想把别人牵扯进來。
叶辰却好像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如此……”
“我很好奇的是。你答应了司佑什么要求。他才会这么尽力帮你隐瞒踪迹。。”叶辰的心里闷的慌。韩司佑的性格他很清楚。从來不会轻易帮助别人。尤其是女人。除非……
叶辰的眼底化为冰冷。冷的不能再冷。
一个是兄弟。一个是自己的女人。叶辰一拳砸在墙头上。仿佛只有这种快感次啊能暂时压制住他内心的躁动。
“梁以默。真沒想到。原來你在那个时候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你说的不可能难道你跟韩司佑就有可能了吗。你到底了解他多少。看來我看错你了。”
这个女人。或许根本不值得他牵肠挂肚。见到了她有怎样。跟沒见又有什么两样。
梁以默的眼睛睁圆。嘴角带嘲。“别把每个人都想的你那么肮脏。司佑是既然是你的好友。你却当着别人的面前诋毁他。我看最肮脏的人就是你吧。。”
一年里。韩司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进入梁以默他们的生活。帮了她们不少忙。他人虽然有时看起來痞了点。但心肠不坏。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无情。
“司佑。叫的还挺亲热的。梁以默你这么处处维护他。是不是你早跟他上了床。所以才会这么不知羞耻。原來你的爱是那么的廉价。”
叶辰的怒气不知道是从哪里而來。这个女人一而再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或许她早跟了别人。所以他才会在她身上找不到往日的情分。这样的女人又有和留恋的。他到底还在期许什么。
梁以默望了一眼男人怒意的双眸。一丝笑意渐染。带着丝质般的纯洁。“是又怎么样。叶辰你真以为我离开你什么都不能了吗。我不仅和司佑我还和很多男人在一起过。你只不过是我的第一个顾主而已。怎么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是觉得我的滋味更好吗。看在你是我以往的顾主我就给你打折。我需要收费的。”
梁以默肆意地笑着。她的笑灼痛了叶辰的眼。也灼伤了她的心。
男人都不是喜欢自己女人对他从一而终吗。这样的她。不知道他还受的了吗。
果然。叶辰在听了她的一席话后。周围的空气降到了零点。‘啪’的一声。意料之中的一耳光。“梁以默。沒想到你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看來我刚刚沒碰你真的是做对了。你知道吗。这样的你看起來真让我倒胃口。连妓。女都不如……”
病房的门被打开。最后又再次狠狠的关上。然后房间里真的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了。
脸上火烧的痛。梁以默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肆意地笑着。她不是早已经把他推出心外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梁以默。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平静的生活。不要在卷入那无尽的纷争。有什么好痛的。
其实一点都不痛才对。
叶辰出去以后。便在也沒有回來过。梁以默在医院里平静地度过了两天。毕业在即。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最后她还是打电话给了曹琴默。让她來医院來接自己回家。
曹琴默对于她的伤势。并沒有多问。而是请了几天假。天天在家里煲汤。细心地照料着她。有空了会坐在客厅的那架钢琴前弹琴给她听。
梁以默望向窗外。合着琴声窗前的那银杏树的树叶一片一片从树上掉落下來。飘飘悠悠。最终落在了地面。
生活好像一切都归于了平静。梁以默之前的担心并沒有发生。叶辰并沒有对她实行报复打击。她的生活恢复了原來的摸样。
如果不是她的腿还行动不便。脸上的那处明明已经沒有了伤痕。却隐隐作疼着。她会以为叶辰真的沒有來过白沙市。他们并不曾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