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9月5rì某全国大学生电子设计大赛第二天。写了一天代码,如愿以偿的没时间更新了,凌晨在实验室艰难的憋出了这一章,毕竟满脑子的代码。就差没在章节前加个#include”STM32intsysLiB.h”了……
总之,章节质量必须有所下降,比赛完之后我会努力修改和解决问题的!
)
爱是什么都不知道?白鸠突然蹦出这样的话还真不符合她的风格。印象中,像白鸠这样活泼的少女不可能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但白鸠现在那郑重的样子,说明她真的不明白什么是爱。就连现在的我,都要怀疑一下现在这个时代究竟有没有“爱”这个字。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琼受到瑶小说和各种煽情片子中的狗血爱情故事熏陶,我也对“爱”这东西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若是要刨根到底的问我“爱”究竟是什么,诚实的说我也不知道。我这种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的处男也没法解释什么是爱。
就这样,面的白鸠的追问我有些破窘。但终究我还是一个可恶的骗子,忽悠人什么的可是相当在行的。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一个说法,再稍微融入一些我自己的想法,便说:“爱么……就是特别喜欢一个人的意思,总之,就是在对喜欢一个人的情感上,再有更加深厚和纯净的感情……”
“不明白……”白鸠相当干脆的说。
“总之,当你遇到一个让你忍不住想要在一起的人,那么就证明你爱着她了。”我干咳了一声,便开动脑筋开始忽悠人来:“总之,爱是一种对喜欢的人的一种特殊的感觉,这个需要慢慢体会才行。”
“喔。”白鸠若有所思的答应道。随后,她突然就蹦出了一句:“所以说,镜子能知道什么是爱的话?那么就是说你有爱过人咯?”
“唉?”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回忆起曾经的记忆。
但心中却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有一个人被雪藏在了记忆深处,那似乎就是我所爱着的人,这让我忍不住回答了一声“有”。
可惜的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且……也不想知道。
一千年过去了,我认识的人都应该化归为尘土,所以过去的也都应该随风而去。所有记忆里的人和事都别想起来,其实也是一种对我的恩泽。而且,也不会有好朋友知道我因为中二而莫名其妙变成妹子这种丢人的事情……
好吧,也许那些都不重要。至少我不需要被思念的痛苦困扰,虽然有这种想法可能会被一些人鄙视,但其实我就是现实到只要自己过得安逸,能丢掉什么就丢掉什么的那种人。
——当然,那只不过是我自己认为的。
想想我为没有保护好东湖这件事纠结那么久,我貌似没啥资格说我冷血。我倒是经常喜欢自己欺骗自己,结果就导致我常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唉?那是谁呢?”白鸠饶有兴致的问,但看上去似乎又很认真的样子。
“忘记了。”我很老实的回答。
“真是可惜呢。”白鸠似乎有些失望。但为什么这失望的语气却配上了这种有点庆幸的口气?少女你真的不知道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东西吗!
“嘛,反正那件事我不想回忆起来。”我耸耸肩说。这时候我依旧感到周围人们的目光有些刺眼,正巧白鸠和叫妮妙的少女床位附近有窗帘,于是我索xìng就把窗帘拉上,直接坐上了白鸠的床。
白鸠似乎还想继续和我扯皮关于爱和情的陈年旧账,于是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之前让白鸠先闭嘴了。
“我说,你看上去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怎么在这里抢床位?”我作训斥状责对白鸠责备道。白鸠刚想说话却被我逼得把话给咽了下去,便一副幽怨的表情看着我。而这时候,隔壁床的妮妙说话了。
“那个……白鸠其实也伤的不轻……”妮妙小声的说。
“唉?”我能看得到妮妙被截断的右手肘和被绷带缠着的头部,而白鸠……看上去好好的。为什么妮妙会说白鸠受伤不轻呢?
“嘛……其实我没事的啦。”白鸠讪讪笑着说。
“胡说!白鸠你几小时前还差点被推进压力舱。”妮妙认真的说:“我的手只要回到十字门港就可以用再生技术长出来,你的身体直接没防护的暴露在那么恶劣的宇宙环境里,还能说话已经很厉害了!”
“恶劣的宇宙环境里……”这听起来就让感到事情会很严重。而用我所知道的2017年的知识来稍作推理,便会发现白鸠如果真的暴露在恶劣宇宙环境中,受到的伤害在这时代来看,可能真的比断手断脚还要严重。
——首先,人体本身对外就有压强,人体压强与大气压持平,所以人类才能正常的存活。但当人类一旦置于低气压的区域,例如气压几乎为零的宇宙。那么。人体内置带的压强,就会让血液沸腾,身体发涨,甚至会出现未经过考究的人体爆炸现象。
而压强也许不是真正的敌人,宇宙中温度变化恶劣,烧伤和冻伤带来的伤害也不轻。更重要的是,宇宙中各种shè线和粒子流对于人体来说都是致命的。想象核辐shè都能让人噤若寒蝉,那么如果白鸠是在恶劣的宇宙中无防护的暴露在宇宙中呢?
——身体会被大量shè线命中,细胞变异损坏,染sè体断裂等等……
听起来就很可怕!
“你还好吧!”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嘛,只不过是制服在那次战斗中被划破了而已。”白鸠用好似无所谓的语气说:“其实又没事!只不过身体肿起来了难看而已……嘛,还好有戴头盔,没让脸受伤。”说到这里,好像她对此很庆幸的样子。
这时候,我也才注意到白鸠身上穿着的紧身制服有些稍稍的走形——似乎是全身浮肿所致,但因为紧身衣有自带压力束紧身体,所以白鸠的身体看上去才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我总觉得我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似乎在白鸠装作轻松的样子背后,正承受着不小的痛苦。
“是这样吗……真是误会了呢……”这种时候我只能赶忙道歉。
白鸠对此毫不在意,她反倒是感谢起了我:“哪有!如果不是镜子你当初把气压稳住,可能我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请不要说得那么可怕!”我分不清白鸠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实话。但无论怎么脑补,都觉得格外可怕。
“嘛!也是,有镜子在,什么都不用的担心的!”白鸠如此轻松的笑着说。但这份笑容无疑又压在了我的肩膀上,虽然沉重,但却不得不担下去。
“包在我身上!”我又拍着胸脯说道。这种时候,拒绝已经是不可能了,那么就担下来吧!
但是,再继续谈论保护东湖号什么的,总觉得是在给自己徒增压力。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话题给扭到另一边吧!
“好吧!这些事情先不说了!”我顺势话锋一转,说:“还是谈一谈今天本大王要继续的故事吧,莲华和志君究竟会有什么关系呢?猜对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