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吼吼……”
地动山摇,无数咆哮声不绝于耳,响彻整个古泽,仔细一听,发现兽吼中,夹杂这强大蛮兽的嘶吼声。
叫吼声中,失去蛮兽往rì威武,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惧。
是什么?能让如此多嗜血蛮兽,陷入恐惧中。又有什么能让,它们恐惧。
“侯爷,在您境内,蛮兽古泽外围发现地气上涌,天地元气巨变,疑是圣皇古墓出土。”枯瘦老者垂手,对上首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一笑,反问道:“这会是真的圣皇古墓吗?”
“可能不大,圣皇陛下百万化身,百万墓葬,若是真是圣皇墓葬,必定天坠金花,地现金莲,单单是地气上涌,想来是一处小型化身墓葬。”老者树皮般的面颊抽动,浑浊的眸子,没半点神采。
“枯老,带雪儿去长长见识,一处小型墓葬,不值得兴师动众。”中年男子言罢,不在开口多言半句。
“是。”枯瘦老者应诺,躬身后退。
“天地异变,地气上涌,又一处圣皇墓,重见天rì。孔兄难道不去瞧瞧?”开口之人白俊少年摸样,嘴角带笑,眯起的双眼,暗藏锋芒。若是眼尖心细之人,会发现他眸中瞳孔,分分合合。
儒雅中年男子摇头,道:“紫阳侯未动,只让他宝贝郡主,和一老奴前去,毕兄亲自出马,且不有**份。”
“孔行,叫上二伯,前去古泽玩耍一番,记得别丢孔雀一族的脸。”中年儒生微闭双目,好似对此事莫不关心。
“是,父亲。”孔行抱拳领命,白袍长枪,站立如松,气势十足。完全没有其父的儒雅气,像将军多过像书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少军人的沉稳与煞气。
“毕明,你也去吧,带上墨鸦。”白俊少年不甘示弱,谈笑风生。
“是,父亲大人。”旁边年纪与他相仿,摸样有三分相似的少年应声。
“哇哇哇……那不是铁臂猿吗,跑的真快,不愧是外围最难缠的蛮兽。赤火蟒,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漂亮。铁甲犀……”
灵山蹲在树洞,对过往的蛮兽品头论足,若在以往,铁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只是今时不同往rì,蛮兽自顾不暇,惊恐的向外逃窜,灵山才得以肆无忌惮。
地动山摇后,紧接着兽cháo来临,不管蛮兽也好野兽也罢,都没命的奔跑。至于陈锋这两只蚂蚁,完全分不出心神来,将其拍死。
到底发生什么?两人并不知晓,逃跑的兽海中,不乏有强大蛮兽。如铁臂猿,磨盘大的拳头,一张土灵符能否挡住人家一拳头还两说。
如此强大蛮兽都要逃命,其中危险可想而知。
灵山有问道,要不要跑的问题,被陈锋一口回绝。
指着满地被践踏的碎肉,说道:“不想变成这样,就乖乖呆着。”
开始灵山还有些惶恐不安,时间一点点过去,地还一直摇,蛮兽还一直跑,逐渐习惯了,开始对过往的蛮兽品头论足起来,让陈锋很是无语。
本就昏暗的天,更加暗了,想必古泽之外,太阳已下西山。
密集如海的兽cháo,变得熙熙攘攘,却比白天的兽cháo更加危险,出没的蛮兽,与白天的相比,云泥之别。
匍匐在地,呼吸微不可闻,打起十二万分的jīng神,观察树洞外的一草一木。而灵山就不陈锋轻巧的多了,显出本体,龟缩在龟壳里不出来。
啪……
一只巨大的脚掌从天而降。
荡起的风,吹进树洞,吹到陈锋的脸颊。
巨大脚印的主人,是一只白猿,高三十余米,生四臂,利齿外露,狰狞无比。双火红的眼睛,在黑夜中像是灯笼一样明亮。隆起的的肌肉,像是凹凸不平的小山。
丝丝……
一条赤红巨蟒划过,五十余米长,划过之处留下深深的沟壑,灼焦树叶。
和低级蛮兽不同,高级蛮兽都有自己的领地,轻易不会离开,能惊动五只高级蛮兽,到底是什么?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惊天宝物。陈锋好奇心大胜。
离陈锋所处树洞,二十余里处,大地裂开一道巨大缝隙,一座雄伟的宫殿逐渐浮了上来,宫殿雄伟的超出想象,说是一座城池也不为过。
几只高级蛮兽离去后,古泽陷入死寂中。直至天明,逐渐有妖族,前往蛮兽奔跑的反方向,行sè匆匆。
“走,我们也跟去瞧瞧。”陈锋起身,看向途径的妖族。
“不是吧,连高级蛮兽都要跑,万一是强大的王兽出世,咱两捆起来都不够人家啥牙缝,要不趁着现在,溜出去。”灵山急忙摇头,千万个不愿意。
“你看路过的妖族,有几个比得上昨晚的高级蛮兽,难道他们都是白痴,自愿去送死?”停顿片刻,陈锋再道:“此时妖兽在外围聚集,你以为凭我二人之力,能闯出去?咱们只是去长长见识,又不争夺什么,只要出去的时候,紧随一众老妖,出古泽岂不是轻而易举。”
“好,不过,那白sè小纸给我一张。”在陈锋的循循善诱下,灵山失去了最后的阵地,答应下来。
土灵罩还剩三张,陈锋很慷慨的给了灵山一张,吩咐他,将妖元灌输到符篆,就能使用。
二十来里路不远不近,没有蛮兽的阻拦,无需谨小慎微,只需一个时辰不到。
“城池,蛮兽古泽尽然有城池,太神奇了。”灵山大吃一惊,指着前方叫道。
“这不是城池,是墓葬。”陈锋天眼大开,看到城池上空,一条紫龙翻腾,紫龙上黑云压顶,这不仅是一处墓葬,还是一处皇葬。
在妖世界,有何人敢称皇,有如此宏伟的墓葬就不奇怪了。
“谁的墓葬啊,真是……要是我死后也能有如此墓葬就好了。”灵山露出羡慕表情,陈锋无语,死人有什么羡慕的。
“圣皇陛下,只要你能称皇,这样的墓葬不是问题。”胖胖的中年人,突然接口,满是玩笑之意。
圣皇陛下,果然如此。陈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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