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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带着薇薇安和迦陀莎回到了山坡上方的营地,刚才点燃的篝火还没有熄灭,架在篝火上的兔子却已经烤焦了。︾頂︾点︾小︾说,不过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凌枫还是薇薇安和迦陀莎恐怕都没有心情去享用一只烤野兔了。
“那是什么病毒?”薇薇安有些紧张地道,发生在营地里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悚。
凌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肯定的是它非常危险,一旦沾染上就很难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听到凌枫说这样的话,就连迦陀莎也有些动容了。她被训练得不惧死亡,可那个俄罗斯武装人员的死法却让她感到恶心。
“我们都进入了那座帐篷。”凌枫说道:“所以我们都得检查一下,进帐篷检查吧,越快越好。”
薇薇安和迦陀莎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两女虽然都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呢?
凌枫严肃地道:“快点,我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还有,先把这两颗药服下去。”说完,他从他随身携带的金属小药盒之中取出了三颗大病丸,一颗留给了自己,另外两颗分别给了薇薇安和迦陀莎。
薇薇安和迦陀莎服下了凌枫给她们的大病丸,然后钻进了帐篷。检查身体这种事情她们不是没有经历过,可一想到凌枫在营地里给那具尸体检查身体的方式,她们就忍不住一片尴尬,面红心跳。
这么做凌枫其实也是被形势所逼,倘若不检查,她们沾染上了那种病毒怎么办?
凌枫吞下一颗大病丸之后也钻进了帐篷。
帐篷里一片漆黑,凌枫这才想起没有拿手电,却在他准备倒转出来的时候,迦陀莎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只战术手电。
“谢谢。”凌枫打开了手电,灯光充塞视野的那一刹那他便目瞪口呆了。在他的视野里,薇薇安和迦陀莎的外套都是敞开的,汗衫和文胸却被扔在睡袋上。最重要的部分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灯光下,雪白如玉,没有一丝染上那种致命病毒的痕迹。
这一刹那间,他其实是忘记了他的目的的。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浑然不觉地享用着这道混搭口味的视觉大餐。
“喂?你不是说要给我们检查身体的吗?”薇薇安打破了帐篷里的沉静,“凌,有你这么检查身体的吗?”
凌枫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地道:“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刚才其实就在仔细检查。我们中医讲究一个望闻问切,我刚才做的是望。”
“你的意思是……接下来你要闻吗?”薇薇安说。
凌枫,“……”
“要闻就快点,老是这样给你看,便宜死你了,哼。”薇薇安催促道。
其实,不需要闻什么气味,凌枫也可以确定薇薇安和迦陀莎的身上没有沾上那种病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凑过了头去嗅了几下,嗅了薇薇安又嗅迦陀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或许是为了更确定她们没有染上病毒,也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了。
“我们没问题吗?”迦陀莎这才说了第一句话。
凌枫松口一口气,“没问题,你们没有感染病毒的迹象,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很正常。我给你们的大病丸能提升你们的免疫力,相信没什么问题了。”
“检查结束了吗?”薇薇安说道:“不是还有问和切吗?”
凌枫,“……”
“好吧,我们算是检查过了,你也脱了让我们检查一下吧。”薇薇安接着说道。
凌枫苦笑了一下,“我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非常清楚,我就不必了吧。”
“不,一定要检查一下,医生就不会生命吗?医生就不会染上病毒吗?我看不一定,很多医生都是得病死了的。”薇薇安的语速很快。
凌枫没有办法,也不想费口舌去说服薇薇安,他只得将外套脱了下来,精赤着上身,然后讲战术手电的光束对准了他自己的胸膛。
灯光下,他的胸膛非常结实,两块肌肉犹如雕琢的铁饼,但皮肤却又显得白皙细嫩。他这种肌肤是女人最喜爱的“小鲜肉”类型,会让异性怦然心动。刚才凌枫看见她们的时候他为之一呆,现在轮到薇薇安和迦陀莎为之一呆了。
凌枫的胸膛上白白净净,没有感染病毒的黑色疤痕特征,他的皮肤的气味也清爽好闻,没有半点异味。
薇薇安的视线移落到凌枫的有着八块腹肌的小腹上,她抿了一下嘴唇,“凌,把裤子也脱了吧,接受我们的检查。没准,你感染病毒的特征会体现在隐秘的地方,不在胸膛上。”
“去你的。”凌枫白了她一眼,然后准备穿他的汗衫和外套。
却就在这时薇薇安猛地扑了过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了睡袋上。两人顿时纠缠在了一起。
“你要干什么啊?”
“检查你的身体!”薇薇安很嚣张的样子,一边招呼迦陀莎,“你还快来帮忙?”
迦陀莎没动,她的脸已经很红了。她似乎知道薇薇安想干什么,却就是因为这份知道,她才不敢加入进去。那种事情,她想想都觉得害羞。
闹了一阵,最终还是薇薇安停了下来,脸红红地躲开了。这种事情,迦陀莎不加入进来,她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她毕竟是女孩子,而且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她的身体。这种事情她主动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迦陀莎不加入进来,当着迦陀莎的面,她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
凌枫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有些慌张地从睡袋上爬了起来,抓起旁边的外套和汗衫就往帐篷外爬去,一边说道:“我先给你们站岗,后半夜你们来换我。”
爬出帐篷,冰冷的夜风夹带着水汽扑卷在他的脸庞上,他身上的燥热和**才稍微冷却了一些。要是薇薇安再与他纠缠哪怕几秒钟的时间,他都会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体要侵犯她了,哪怕迦陀莎就在旁边看着,哪怕迦陀莎也加入进来……
凌枫坐在了篝火旁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方的营地。他需要一点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
下方的营地已经恢复正常了,巡逻队打着手电在营地周边巡逻。维克多的帐篷前站着两个武装人员,看样子似乎没人将“喝醉”了的维克多叫醒。维克多现在已经是一个被深度催眠的傀儡,他知道或者不知道之前发生的病毒事件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最后,凌枫的视线移落到了营地远处的森林中,就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他忽然也生出了与迦陀莎一样的感觉——在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在那漆黑的世界里,仿佛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正悄悄地窥视着他这边。
“这种感觉……”凌枫将背包抓了过来,取出了装在背包里面的热息成像夜视仪,然后快速地对准了那个方向。
在那片森林之中有好些个热息成像的物体,不过都不是人,有狼和野猪,还有体积更大一些的野兽,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观察了一会儿,凌枫将热息成像夜视仪收了起来,他的心里也暗暗地道:“没人啊,难道真的是一种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如果我是守卫这座海岛的部落的族长,面对一百多个武装到牙齿的武装人员,我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忽然冒出了他的脑海。
“如果我是这个部落的族长,我肯定会避开正面交战,用别的办法来战胜入侵的敌人。下毒、偷袭、丛林游击战,我会用这些方式来消耗敌人,最终战胜敌人,绝对不会摆开阵势与敌人正面交锋。”凌枫的心里这样想着。
这么一想,刚才的病毒事件似乎就找到了答案,那种致命的病毒并不是无端出现的,而是有人释放的。有人用那种致命的病毒袭击了一个武装人员,然后以那个武装人员为载体,让他进入营地之中,然后病毒就会扩散。其实,如果不是及时发现,这座营地有可能在明天早晨就会变成一座空营!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将那些被称作‘白刹鬼’的部落战士引出来呢?他们越早与维克多的人交战就越好,越迟,则对我不利。”凌枫的心里琢磨着对策。
帐篷里忽然传出了嘀嘀咕咕的说话的声音,虽然是很轻微的声音,却也打断了凌枫的思绪。
“迦陀莎,你是怎么回事?”薇薇安的声音,很细小,但火气却有点大。
“什么怎么回事?”迦陀莎的声音。
“刚才,你为什么不来?”
“你……还真是敢问我这样的问题啊,你太不要脸了。”
“呸,你要是要脸的话你早就离开帐篷了,少在我面前装什么淑女了,你可不是什么淑女,迦陀莎。”
“你小声一点,小心被凌听到。”
“这么小声,他应该听不到的。”薇薇安说道:“下一次,我要是再这样的时候,你不加入的话就请离开吧,不要留在我们面前当电灯泡。”
“为什么呢?”
“我又不是艳星在拍戏给你看,我为什么不能请你离开啊?”
“好吧,你真的很不要脸。”
“哼,先前发生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一个强壮的俄罗斯男人,就像是熊一样,可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死了。这座岛太邪门了,我可不想临时的时候还是一个……”
“你还是一个处女?”
“滚!你才是处女呢!”
“哈哈,你一定是处女!”
“……”
凌枫将头仰了起来,看着深邃的夜空,他的心情就像是这场大雨一样,稀里哗啦,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