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从梁上跳下来,打算要和邢风一起走的钟灵,被左子穆一声怒吼给吓了一跳,不禁恼怒不已。
伸手从身上一个口袋中掏出一物就仍向了左子穆!
左子穆不知‘暗器’是何物,也不敢硬解,闪身一步,躲了开来。
他是躲开了,但是他身后那个被邢风给打成猪头的青年就没这么好运来。
虽然已经用手挡着自己面门,但是当他一睁眼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
“蛇,蛇,蛇!”猪头青年一边又碰又跳,一边又大喊大叫着。整个人显得滑稽至极!
见此,原本恼怒左子穆吓到自己的钟灵,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再瞧左子穆,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快要赶上忍者神龟了!爆喝一声“尔等欺人太甚。”
说完,一剑将那猪头徒弟手上的蛇给刺死后,提剑便向钟灵刺来!
一旁的辛双清寻思:“左师兄剑术了得,非我所及,单是这招‘金针渡劫’,我怎能有这等造指?”
面对左子穆这训如疾风的一剑,钟灵却是闪身就躲过了,而左子穆见此却也不变招,反而速度更是加快了一些向前刺去。
原来左子穆这看似要刺钟灵的一剑,不过只是虚招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是钟灵身后的段誉。
左子穆现在对段誉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定要将其给杀之而后快。在他看来,要不是这小子在那里胡言乱语,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的祸事。
不会武功的段誉面对左子穆的含恨一剑,却是决难躲开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段誉就要命丧左子穆的剑下时,邢风猛地一声冷哼,左手迅速像旁一挥,暗中用风之异能险之又险的让段誉避过了这必死的一剑!
左子穆见几会已失,邢风也已经插手,心中忌惮不已,连忙横剑于胸,严阵以待!
邢风脸sèyīn沉,看着左子穆,yīn声说道:“左子穆,你这是找死!”
话音刚落,就见原本离着左子穆有个七八米的邢风,仅仅只是一晃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残影。
“好快!”
“消失不见了!”
“人呢?人去哪里?”
“鬼啊!”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邢风这是却已经到了左子穆的身后。
“师傅小心背后!”
虽说左子穆的徒弟们提醒的已经很及时了,但是却仍然比不上邢风那电光火石的速度。
左子穆在邢风消失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了,暗自后悔自己太冲动,但是却已经为时已晚,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又忽听到自己徒弟的提醒,刚想有所行动,就觉自己脖子一凉,暗呼一声“我命休矣!”
“哗!”
“刚刚是怎么回事?你看清了吗?”
“太快了,我怎么可能看清啊?”
“不知道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年轻高手,想来比起那北乔峰南慕容来也不差什么了!”
“何止不差啊,我看犹有过之!”
“恩,你说他会不是就是那两位中的一位啊?”
“应该不是吧!传说丐帮帮主乔峰是一个高大健壮的汉子模样,可是这位看起来却是没有传说中那种粗矿的感觉。要说另一位慕容公子慕容复的话,虽然相貌倒是很符合,但是也没听说慕容公子没有头发啊!”
额,这位的形容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邢风也是又头发的,虽然比起这古代男子都留长发的来说,邢风的这头披肩发在现代的男人中,已经算是的长发的了,可是在这古代却被这位二货给说成了没有头发!
不提场中这些吵杂的众人,单说这左子穆。
本来在感到脖子发凉的时候,已经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是等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不禁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定睛一看,确实有血,但是却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的多。
抬头在看向对面的邢风,左子穆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
恨吗?恨!恨邢风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感激吗?感激!感激邢风在能轻易杀掉自己的时候却放了自己一马。害怕吗?害怕!害怕自己要是在做出什么让邢风不喜的事后,招来邢风那神鬼莫测的身法和速度!
其实要说真正打起来的话,左子穆倒也不会像刚刚那样不堪一击!
毕竟邢风却是在开始的时候就用风之异能筑造了自己高深莫测的形象,使得左子穆心声惧意,打从心底就认为自己不会是邢风的对手!(当然事实上也确实不是邢风的对手!)
而邢风在刚刚那一闪身的时候,却是又稍微放出了一点点杀气。这次使得左子穆连反应的几乎都没有!
别小看这一点点的杀气,这是相对来说的!
如果是杀了一个、十个、百个人的人放出一点点杀气的话,可能连一个普通人都不会感觉到什么!
但是邢风所杀的可不是这几十个几百个呀,他杀的那可以要以万、十万、百万来做单位计算的!
所以别看只是这一点点的杀气而已,想要用它去吓吓人的话,那还是易如反掌滴!
最后就要说邢风这速度和身法了!
原本邢风没有凌波微步的时候,单有风之异能的帮助,他的速度就已经快如疾风了。再加上这不管速度和诡异程度都数一数二的凌波微步后,邢风的速度更是快如闪电一般,而且灵活xìng也得到了相当高的提升。
邢风自信以自己现在的速度,就是乔峰这些顶级的高手,在轻工方面,也绝对不比自己高到哪里去。
“我,你,我......”左子穆此时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你你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邢风嗤笑一声,摆手道:“别你你我我的了,这次念你是初犯,所以饶你一命,只在你脖子上划了层皮,如有下次,定斩不饶!”
邢风的话很轻,但是却一字一句的进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就好像有风将这些话给送到别人耳朵中一样!(额,事实上就是用风送去的!)
邢风说完话,拉起愣在一旁的钟灵和段誉就迈步向山下走去,所过之处,人们纷纷左右让开,这就是实力啊!
有了实力,你在江湖上就可以称王称霸!没有实力,那你就只能任人摆布!
邢风三人出去没多久,寂静的大厅中就急冲冲跑进来了一位。
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
左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sè,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
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心说自己对付不了邢风这样的绝世高手,难道还怕你们这些家伙吗?
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应声而出。
马五德
是大茶商,豪富好客,颇有孟尝之风,见左子穆如此沉吟道:“神农帮闹得越来越不成话了。左贤弟,不知他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
左子穆看来他一眼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采药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马五哥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别说神农帮跟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便是各位好朋友,也从来没去后山游玩过。这只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正说着干光豪、龚光杰两人神sè间颇有惊惶之意,走到左子穆跟前。干光豪道:“师父,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
左子穆道:“嗯,来了多少人?”干光豪道:“大约七八十人。”左子穆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便想诛灭无量剑了?只怕也没没这么容易。”
龚光杰道:“他们用箭shè过来一封信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左子穆见们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便不接信,说道:“你拆来瞧瞧。”龚光杰道:“是!”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只听龚光杰读道:“神农帮字谕左……听者:限尔等一个进辰之内,自断右手,折断兵刃,退出无量山剑湖宫,否则无量剑鸡犬不留。”
无量剑西宗掌门双清冷笑道:“神农帮是什么东西,夸下好大的海口!”突然间砰的一声,龚光杰仰天便倒。干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师弟!”伸手yù扶。
左子穆抢上两步,翻掌按在他的胸口,轻力微吐,将他震出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别碰他身子!”只见龚光杰脸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只手掌霎时之间便成深黑,双足挺了几下,便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