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不知道李哥带她来见这两个明显和他有点暧昧关系的美女干嘛?李爽也不知道,但既然碰到了,也就一起吃个饭吧。其实他潜意识中有个想法,就是借罗青来冲淡路上郁结的情绪,只是他自己不清楚罢了。因为和他接触的亲密女性中,只有罗青不需要他费什么脑筋,而且以他目前的能力完全可以帮助的了的,这让他感觉到轻松,感觉到成就。
听到李爽明天就准备离开丰祥,罗青和徐诗诗都表现出了遗憾,李爽也不想这么快离去,但珍珍的事情真的很影响情绪,再加上胳膊上的刀伤也疼的他有心无力,只好等下次看看有没有机会了。
“要不我们明天出去玩一天吧?”徐诗诗建议道。
“好呀,正好坐晚上的车回去,两不耽误!”罗青看着李爽眼神里充满期盼。
“我哥的胳膊…”珍珍担心李爽的身体。
“呵呵,没事,就这么说定了。”李爽不想让她们再失望。
“你胳膊怎么啦?”罗青焦急的问道。
“他,他…”珍珍一想到这个,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淌。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李爽简单叙述了一下,珍珍在旁边补充着,事情叙述到一半两个女孩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整的夹在中间的李爽郁闷无比,不过多收获了两份崇拜的眼光,也算是额外的一点小奖励吧。
晚上四个人就住在诗诗家,李爽本想让珍珍睡自己原来的房间,他睡沙发,但珍珍死活不同意,罗青和诗诗红着脸在一旁帮腔,她们可清楚李爽打的什么龌蹉主意。
大不了睡到半夜再起来!躺在床上的李爽是这么想的,可惜他的身体透支的太厉害了,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醒来。看到李爽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三个女孩都很高兴,又美美吃了一顿,简单在丰祥县城里转了转,罗青和诗诗将李爽和珍珍送上火车。当着珍珍的面告别场面自然不可能火爆,但李爽还是从她们眼中看出了浓浓的不舍和羞涩。
送别李爽两个女孩都没了心思,回到家里鞋子还没换,诗诗就叫了起来,“靠,他把我们当成什么了?ji女吗!”
茶几上放着两叠钱,看样子应该是一万一叠的。她们走的时候没发现,肯定李爽趁她们不注意放下的。
“丰祥的头牌也没这个价,要不要,不要我都收了哦!”罗青走过去一手拿起一叠,边甩边说。虽然脸上不动声色,但心里还是隐隐有些酸楚,不过她同时有种解脱的感觉,迟早要面对,早点总比晚点要好。
“要,为什么不要,我那么辛苦,我容易嘛!”诗诗跳着过去抓起钱,娇笑道:“这倒是个生财之道,比我做生意来的快多了。”
“就你这样子,大街上三百一次多的是。哎呀,咯咯,我错了,好姐姐,我错了…啊…啊…”罗青被诗诗咯吱的受不了了。
同样的旅程,同样的火车,同样身边有一个女孩,不同的是车是倒着开的,火车上也有了座位,女孩也换了人了,旅途虽然没有来得时候香艳刺激,但却充实满足。
“怎么还在为家里的事烦恼?”李爽见珍珍从上火车就一直垂着头神情抑郁,关心的问道。
“没,没有了。”珍珍缓缓摇着头,看着李爽一副yu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就说嘛,别忘了我现在正式升级为你哥了。”
“我,我就是想问你,你把雁子姐放到什么位置?”珍珍鼓足勇气道。
“什么意思?”李爽不明白的看着珍珍。
“你和那两个女人一看关系就非同寻常!”珍珍嘟着嘴道。
“女人?呵呵,她们比你大不了几岁。不过你现在吃醋还太早了点,哈哈!”李爽笑的有点可恶。
“我不是吃醋,我就是替雁子姐不值,她对你那么好,还跟你…”珍珍说道这里脸变的通红。
“还跟我怎么了?”李爽调侃道。
“你,我不跟你说了。”珍珍被他的无耻弄得无以为继。
“人小鬼大!”李爽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更多的是无法解释他跟两个女孩的关系。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没有太多的羁绊和承诺,他喜欢这种关系。当然罗青就算不想跟他继续这种暧昧的往来,他同样愿意资助她完成她的梦想,他觉得自己非常热衷甚至是沉迷于扮演上帝的角色。只是想扮演好,太难太难了。
回到出租屋,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珍珍立刻变得快乐起来。尤其是看到李爽房间里乱的不成样子,她不但没有数落,反而高兴的像只快乐的小鸟。不顾李爽的劝阻,挽起袖子不一会就将两间屋子都收拾的窗明几净,清爽宜人。
望着不忍落脚的地面,李爽感到她如果从事家政方面的工作肯定是出类拔萃,但一想到她去给别人收拾房间,心理又觉得不是滋味。
反正这几天单位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李爽也不急着上班,带着珍珍在西华转了一天,给女孩添置了不少的衣物,尽足了一个做大哥的义务。
娜娜的母亲在小惠的照顾下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拆线了,李爽觉得在别墅这边不能再住下去了,环境好是好,但不是长久之计,万一夏雪回来看到,指不定怎么收拾夏宇同学。
和娜娜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搬走,这里住的压力太大了,反而成为负担。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娜娜和母亲都想搬回自己家住,但李爽却有苦难言。
秋后的账,还是到了。首先是大壮,在石勇一案中滨河派出所荣立了集体三等功,挨枪子的精员被授予个人二等功。但大壮得到的却是精告处分,还是记入档案的那种,气的大壮和李爽都拍桌子瞪眼睛了。这还是富局长和刘大队长,甚至白璐活动的结果,要不他的副所长铁定保不住。大壮的上司于所长也成了池鱼,一个监管不力的理由,就断送了一个所长的政治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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