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吴泽良一脸沮丧的回到奎狼山营寨,房乾和那黄衣女子都站起来,关心地问他和郭青谈得怎么样了。吴泽良叹了口气,道:“我连见都没有见到那郭将军,就被人家挡回来了。”房乾一听,气得大骂道:“真他娘的,以为自己是个将军就很了不起吗?惹恼了我,老子现在就带人过去跟他火拼了。”那黄衣女子连忙过去劝阻道:“大哥,这种人。不值得我们生气。到了那一边,就自有他好受的了。”房乾听后,才松下了口气,笑道:“哈哈,就是,我们不想跟他们拼,不代表黑虎寨的人会放过他们。这帮家伙一向猖狂得很,而且心狠手辣。肯定不把这帮官军放在眼里。”完,他安慰吴泽良道:“泽良,你也不用太在意了,那些小人物,就是这样小人得意的。我刚过去的时候,想见一见那郭将军,也一样被前面那个家伙拦下来。还我不配见那郭将军呢。后来声势一大,那郭姓小子还不是自己乖乖跑过来见我,还气得很呢。”
吴泽良这时一拍脑袋,道:“大哥,我也是被前面那个家伙拦下了,就走回来了。恐怕那郭将军根本就不知道我去找过他呢。”完,懊恼地:“我当时要是大声叫一下,也许就能见到那郭将军了,这样,即使被拒绝了,也算是弄个清楚明白,搞得现在还糊里糊涂的。”那黄衣女子奇怪地:“不过是一个将军而矣,怎么下面的人架子这么大?”房乾道:“我就了,这个郭姓将军,身份非同一般嘛。我见他身边的士兵,个个都身手矫健。而且全部带有火枪。那阵势,真一个猛啊。”
吴泽良有些不甘地:“如果我们放过了这次机会,恐怕以后等汉国稳定下来,就等着被剿灭的命运了。我还是想再去试一次。”房乾道:“二弟,人家都已经走远了,你还去追着人家,要投诚人家,也不怕丢了山寨的脸。”吴泽良叹道:“丢一下脸,能改变我们的命运,还是很值得。如果那郭将军真的无意接收我们,我也就罢了,从此不再提投诚之事。如果没亲见过他,我总是有些不甘心。”
房乾看到吴泽良一脸坚毅的模样,无奈地:“罢了,谁叫我是你大哥呢,要丢脸,我就陪你一起去丢吧。我也走一趟。”那黄衣女子听得,也笑着:“我也陪两位哥哥一起去。”吴泽良一阵感动,有点哽咽地:“大哥,三妹,今日你们如此为我,他日兄弟若有得志之日,必不忘结义之情,誓死相报。”房乾苦笑道:“二弟,大哥可不是要让你报答什么,只是因为你是我的二弟,所以大家应该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罢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阵大笑。
没多久,吴泽良带令着众人,点齐了人马,一起往前方的路上追去。他们之所以如此,主要原因是,如果真的投顺了郭青,他们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不能投顺,那再另作打算。当这些人舀着明晃晃的火把,一路上追赶过去的时候。还未接近那一边的宿营之地,负责警戒的侍卫军士,就已经发现了那远远的人龙。连忙大声呼喊,让这边的人全部都起来,其实这时天色虽晚,但真正睡下去的,还只是一部分人,还有一部分人还在烤着火堆,郭青也没有进军帐休息。这时,听得外边一阵喊叫,知道有人马过来了。也站起身来,走到高地上,望前看去。那婉转的火龙,随着人马的走动而变化。向着这边快速赶来。
洪新吃惊地:“难道这伙人,还真想要追过来跟我们拼命不成?”郭青淡淡道:“别急,看清楚再。”两人一同,走到了后边人马赶过去的方向。周围的侍卫军,也全部火枪一齐举起,瞄准着过走过来的山贼。
没过多久,一个青年男子走了上来,叫道:“你们的郭将军在哪里,可方便带我过去见上一见?”洪新走出来,道:“又是你?你老是想见我们家郭将军,到底有什么事?”那青年正是吴泽良,他面色不变地:“这事,我需要见到郭将军才,你不要老是挡着我。”洪新正要发火,郭青这时走了上来,淡然道:“这位兄弟,你想要见我可有什么事情商量?”吴泽良定眼一看,正是那边见到的那个白衣青年,便跨下马来,向郭青拱一拱手,道:“在下奎狼寨二当家吴泽良。吴某此次来见郭将军,是有二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奎狼寨想投顺朝廷,从此改邪归正,转为朝廷军队。此事,不知郭将军是否愿意帮助成全?”郭青笑道:“你们既然不喜欢为寇,又为何要落草此地?”吴泽良叹了一口气道:“此事一言难尽,大哥房乾原来是一个普通的卖杂货汉子。因为有一身武功,有一次蘀人打抱不平,被官府通辑,流落至此为寇。三妹付白莲本是武林世家,后家庭被仇人所灭,走投无路,来到于此。而吴某,祖上世代为在大名国为官为将,直到祖父时,还是朝中官员,不过被奸人所害,父亲也放弃了官职,带着当时年纪还小的我。逃出了京城。整日东躲西藏,生活无着,后来父亲病亡。家父临死之前,还在叮咛,要我重振吴家。吴某从小只知道读兵书,再粗习一些武艺,并不懂营生之道。一次无意中路经此地,大哥原本是打算出来打劫的,却见我身无分文,还饥肠碌碌。竟将我送回山中,给我饱食一顿,收容到山寨里,后来见我还有些武艺,通晓些兵法,便让我做了二当家。”郭青听到吴泽良的话,道:“好,既然你祖辈在大名为官,可否告知我,你祖上在大名为官出名者,有哪些人?”吴泽良答道:“先祖吴开芝,曾是大名的开国功臣之一。后来的,还有几位先祖,是历朝的将军。”郭青笑道:“我听,吴开芝也是吴应天将军的祖父,不知你跟吴应天将军是什么关系?”吴泽良道:“我们这一族,跟吴应天将军,是旁系。曾祖父跟吴应天将军,是兄弟关系。吴应天将军一脉,自他之后,就已经彻底败落了,曾祖父这一脉,倒还一直支撑到了祖父年老的时候。终于还是破败下来。”郭青见他回答得头头是道,也相信了几分,道:“既然你们都一心想为汉国朝廷出力,我自当为你们引荐从军。只要你们一心为国效力,必不计落草之前嫌。”吴泽良大喜过望,突然下跪道:“草民吴泽民见过汉国皇帝陛下。愿尽心为陛下效忠!”郭青大吃一惊,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吴泽良还是跪在地上,道:“草民早前白天见过陛下的时候,看到陛下腰得的佩剑,似乎有点像祖上特意刻画留存下来的画像中曾叔祖吴应天的佩剑碧寒剑,有些心里惊疑。刚才进来后再一细看,确是无疑。剑鞘上还刻着“碧寒”二字,更错不了。草民因与吴应天将军有些关系,对于碧寒剑的下落,也特别留意,得知此剑是在汉国皇帝手中,而汉国皇帝曾经亲临北甸城指挥战斗。现在陛下从北甸城返回京城,如此精锐的卫队进行戒备,也就理所当然了。”郭青满意地:“你观察得倒仔细。你起来话罢。既然你们吴家世代为将,你通晓兵法,也是正常之事了。不知吴应天将军的兵法之道,是来自吴家祖传,还是另有高人点教?”吴泽良应声站了起来,答道:“用兵之道,运用之妙,在乎一心。吴家兵法虽有祖传,但世代以来,能威震天下无敌手者,也仅有吴应天将军一人耳。吴应天功名大成之后,曾经修改祖上所传兵书,抄了一份给曾祖父。一直传到草民身下。”完,他从怀里舀出两本兵书,道:“一本是先祖代代相传的兵书,一本是吴应天将军修改之后的兵书。请陛下过目看过,便可知真伪。”郭青大为好奇,原来吴应天还传有兵书在世,于是舀了过来,细细翻看了一番。跟自己现代所看过的孙子兵法等兵书,倒真颇有异曲同功之妙,而分别看吴家祖上所传兵书,以及吴应天的修改之语,更让人有一番感悟。不过,很快,他看到两本书的字行外边,都有一些小字进行注解。于是笑道:“这两本书旁边的注解是何人所留?”吴泽良脸红地:“这些注解,是草民自己看书兵所悟,加在旁边的。让陛下见笑了。陛下若喜欢这两本兵书,就请收下便是。”郭青听罢,正色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是你家祖传下来的。”吴泽良笑了笑:“禀陛下,这两本书,其实是草民自己抄写的。所以随意加以解释。至于祖上传下来的原书,天天这样翻看,哪能长久保存的?不过都早已经熟记入心了。草民如有需要,回去再自己默写一遍出来便是。”郭青见吴泽良如此相送,知道他是一心想要投效于自己,不收下来,反而会让他心有芥蒂。是以也不再推辞,爽朗的笑了一声,道:“那朕就收纳下来好了。吴家的兵法,的确玄妙非凡。朕有空也好好研究一下。”接着,郭青问道:“不知吴先生想跟朕所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吴泽良见郭青对自己的称呼,已经不再称为二当家,而是把自己当贤人看了。心里也大为欢喜。不过很快脸上有忧色道:“草民所的第二件事,其实就是关于陛下继续前进的事情,草民想劝陛下最好退回去,另走大道为好。”
(从现代的都市温柔,穿越到了古代的兵戈铁马战场,再进入到神奇多彩的修炼界。郭青的经历,可谓无所不遇。他曾经为帝皇,叱咤风云。突然是**丝,纵横都市。更有修炼术,助他破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