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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皓天瞧着身子不停往后倾斜的禧嫔惊慌地唤了一声 急忙地跑了过去 一手扶住她的身子……顿时 嬿婉宫便是混乱一团起來
兰珍与可馨相视了一眼 在朝顺嫔瞧去 只见她早已经被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见禧嫔下身流露出來的血液更是惊慌不已 捂着自己的头叫了起來 喊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瞧着那日她那嚣张的模样 只当她是个多有本事的 如此看來不过是个银枪蜡头罢了 竟然是被皓天一句话吓成这样
兰珍瞧着顺嫔那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心中不由鄙视着 突然感觉头也有些不舒服 好似有人用针在扎她似的 不知道是刚刚太过精神集中 想着如何应对而费了脑子 还是因为天气换季而不小心感了风寒
“娘娘……”可馨 察觉到了兰珍的不舒服 急忙唤了一声 嬿婉宫已然是乱成一团 自然也无暇顾及到兰珍了 可馨便自作主张地将兰珍送回了碧玺宫
待兰珍醒來 已然是第二天的正午 只感觉白茫茫的日光晃眼 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 有了意识许久 兰珍才勉强的睁开了眼睛 努力地晃了晃头 这才感觉稍微好些
恰好可馨从外进來 见兰珍好似要起來急忙去拦住道:“快躺下 快躺下 太医说你动了胎气呢……谢天谢地 可算是沒得大碍了……”紧随着若水端着保胎药从外进來 可馨便从若水手中接过了药碗坐到了兰珍的身边道:“來 我喂你把保胎药喝了……”
不等兰珍言语 可馨又略略一低头 嘴角稍微抿了抿 隐约能够显出些笑意 淡淡地道:“禧嫔的孩子沒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如今皇上唯一能够期盼着的‘皇子’ 可千万不能出了事儿…… ”
可馨的语气很淡 但是兰珍听起來却很是惊慌 不可置信地问道:“沒了 ”那时还好好的 那放有麝香的食品 她也沒吃过 怎么好端端的孩子沒了呢
窗外 难得一见的好阳光 正是正午 秋转冬的季节里 也并不冷 可馨四下张望了一下道:“顺嫔这个蠢货竟然在宫中施行巫蛊之术 可真是蠢到家里了 宫中已经有个废后因为巫蛊之术被终生幽禁在永安宫内 又有一个蓉妃因为巫蛊之术被赐予毒酒 她竟然还敢用巫蛊之术 ”
“蜜罐里长大的人 日日都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自然以为全天下就她最聪明了……”兰珍扯了扯嘴角 冷笑了一下 这倒替她省事儿了 顺嫔这人 迟早是要除去的
“那怎样了 ”兰珍询问道 顺嫔尹姬不比那陈嫔 她可是慕容皇家的外系族女 她的奶奶也就是皓天的姑姑 雅安大长公主还在世呢 怎么着 皓天也不会杀了她的
“雅安大长公主已然古稀之年 满头银发 今儿一早撑着拐杖 入了宫找皇上求情呢 皇上怜悯大长公主年事已老 不忍她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开了恩 终生幽禁在永泽宫里 ”
可馨将事情仔细说给兰珍听 倒是忘记喂兰珍喝药 一瞧那药都快要凉了 忙道:“先将药喝了 我再慢慢与你说……”
保胎药 从前兰珍不是很明白 但是自从云兮认了徐南一当师傅以來 兰珍时常出入悬壶所 倒对于药理略知一二 所谓是药三分毒 不敢随意喝药了
但是既然动了胎气 若是不喝 害了胎儿更是得不偿失的 又想起当日被丽贵妃陷害的事情 便道:“姐姐不晓得 这药 我再不敢胡乱喝了……取根银针來瞧瞧吧 这孩子可是我的护身符 出不得好歹的 ”
“你也太小心了些……这药是我与若水一起熬的 放心吧 ”可馨见兰珍如此小心与警惕 倒是觉得她太过胆小了些 抿嘴笑道
“这里的人 法子多得去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嘛……”等着这两句话的功夫 若水已经取了银针过來了 插嘴道:“是该小心的 放心吧 此后我会好生留心眼的 豁出命不要 也绝不能让咱们的小皇子出个好歹……”说着将药碗接了过來准备试探一下是否有毒
“呵呵 晓得里头是男还是女 你倒是小皇子小皇子的唤上了 ”兰珍听若水这般说 不由笑了起來 倒是真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孩 不然她的日子永远都不会好过的
“罢了 这药都凉了 我干脆再熬一碗便是了 ”若水见药碗都凉了 便也懒得费劲了 端着药便离去 打算重新煎熬來
“那禧嫔怎么样了 ”兰珍半躺在床上 继续与可馨言语 可馨为她掖了掖被子 抿嘴一笑 好似很是舒心、痛快
“徐太医说 沒得什么病症 按说是不该小产的 谁知道她平日里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儿 竟然这样将孩子给丢了……”说着又有些恐慌道:“我父亲满腹经纶 自然不信这巫蛊之术能够害人的 我也是不信的 但是这次 竟然还真真把人给害了……”
兰珍也不信这巫蛊之术的 想着若是这巫蛊之术只能害人 那性命岂不是都捏在别人的手中 明眸一转 好似想到了什么 问可馨道:“丽贵妃她……”
“她 哼……”提到丽贵妃 可馨不由也冷笑了一声道:“知道你怀了身孕 脸都青了 沒察觉顺嫔谋害禧嫔之事儿 皇上有意沒意的说了她几句 此时怕是在她的未央宫里生气 又打又砸呢 ”
说着略有鄙视的说道:“娘家再争气 有什么用 肚子不争气 安宁公主都6岁了吧 ”
说來也奇怪 自从丽贵妃生下安宁公主之后 就再也沒有怀过身孕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莫非也是坏了身体 兰珍心中怀疑着 想到那时在嬿婉宫的情景 为何好端端的会头痛呢 为何禧嫔好端端的流产呢 而且连徐太医都无法检查出原因來
“姐姐 那珊瑚鱼后來如何处置了 ”兰珍想到了这珊瑚鱼 除此之外 真的沒有别的奇怪之处了
“鱼 珊瑚鱼 ”可馨本是沒想这么多 听兰珍一问 倒也觉得那珊瑚鱼可疑起來道:“好像是丽贵妃说禧嫔不慎小产了 心中本就不舒坦 怕是看见这鱼儿 更是觉得心中不舒坦 命人给拿走了 拿哪里去就不知道了……”
为何别的事情都不理会偏生觉得处置这珊瑚鱼呢 兰珍的母亲 是极其喜欢养鱼的 对于各式各样的鱼最为了解 隐约还记得母亲说过:“鱼跟女人一样 越是漂亮越是有毒……”
说是大海里有很多有毒的海藻附在珊瑚之上 然后小鱼吃了海藻 大鱼有吃了小鱼 如此便将毒性都吸入了大鱼的体内 如此便导致珊瑚鱼是有毒性的
只当鱼是用來食用的 如果是有毒 人哪里还敢吃呢 所以并不以此为真 如此看來 母亲的话是很有道理的
可以为什么徐太医医术如此高明而查不出原因呢 而且那珊瑚鱼也并沒有食用 禧嫔怎么会好端端的出事儿了呢 此事还有太多疑虑
正当兰珍正思量着 突然环儿从外边慌慌张张地进來禀告道:“娘娘 出事儿了……顺嫔与禧嫔都、都沒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 可馨与兰珍都是惊讶不已的 怎么回事儿
环儿继续禀告道:“刚刚传了消息说 禧嫔娘娘知道自己的孩子沒了 悲痛不已 跑到了永泽宫要找顺嫔算账 对顺嫔又是打又是骂 最后不知从哪里找了把剪刀 一剪子下去就刺到了顺嫔的脖子 当场就死亡了 后來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一口气沒上來 就吐血而亡了……”
环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起來 倒不是多么的联顺嫔与禧嫔 而是觉得那血溅当场的情景很是可怕
“呕……”兰珍本就身子不舒坦 此时听到这个 脑海里满是血溅永泽宫的情景 不由也有些反胃起來
“禧嫔刚刚小产 不躺着休息 竟是跑到永泽宫去寻仇 沒看出來她的性子如此烈的……”可馨疑问道 又与兰珍相视一眼 狐疑道:“永泽宫不是被封宫了吗 禧嫔又是怎么进去的 ”
可馨越是说 兰珍越是吐得厉害 只是干呕又吐不出东西來 越发觉得心口闷得难受 叹了一声气道:“下手可真够狠啊 除了她也想不到别人了 顺嫔已然失宠 禧嫔沒得孩子 只怕也沒得多少好日子了 怎么就不能留人家一条生路呢 ”
兰珍心下想着 肯定是与丽贵妃有干系 她为何要如此赶尽杀绝 可见那珊瑚鱼必定是有问題 不将顺嫔与禧嫔都除去 免不得有东窗事发的一日 夜长梦多 故此才下了这么狠的手
“罢了罢了 别管她们了 就算她们化成冤魂 将后也不会來找咱们的 ”可馨安慰道 拍了拍兰珍的背部 让她舒坦些 道:“说來 你也是 怎么不告诉我 害得我好担心啊……心都提到喉咙口了……”
“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 我是绝不会说的 禧嫔的孩子沒了 那么下一个就是我的了……姐姐 我不瞒你 我心里头真的害怕了 你瞧瞧这就是后宫 你不害人 不意味着人不害你……善良与软弱不仅仅让自己饱受风霜雪雨 更是让你在乎的人爱的人受到伤害 所以我们不得不狠毒与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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