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我就叫你二嫂,不能把我侄子的娘唤成姐姐,叫你姐姐,他就应该是外甥,他可是我哥哥的儿子,是侄子,比外甥近一等,对不对?二嫂。”京娘就怕雨春喊她二嫂,她听了就是满脸通红,雨春就爱逗京娘,愿意看她羞窘的小模样,那脸一红,荷花一样的漂亮,粉面桃腮,恰似一道美丽风景。
京娘的脸红扑扑,没有以往满脸的通红,今日的颜色更好看,雨春一看叫的次数多,京娘的脸皮也厚了,就不再逗了,要是京娘生个女儿还是不错的,来了就有逗着玩的。
可是雨春还是盼着京娘生个儿子,是将来的皇长子,是京娘的依靠,京娘没有娘家的扶持,没有亲属的帮衬,只有依靠儿子的地位,母凭子贵,京娘的命运才有保障的。
给她认了魏四婶的娘家,以为四婶的几个儿子有出息,做京娘的靠山,乔乔是指不上,焕焕还是个未知数,冬冬怎么样呢,能不能在朝堂有一席之地,最终也得看赵二对京娘怎样。
如果京娘有了儿子傍身,冬冬也会借光,冬冬要是个能干的,被赵二赏识的话,京娘也会得宠。
这样善良的京娘,极老实的人,会不会因为宫廷争斗变得心狠手辣?也是个未知数,人是随着形势变化的,以后怎样,谁断的准。
吃过午饭,雨春为了让京娘休息,早早的就告辞回家,她也不能耽搁晚了,赵二回来很麻烦,她怕赵二惦记李雪,雨春不喜李雪嫁给赵二,李雪不适合进那个地方,要是李雪被赵二惦记去,李雪和京娘两个好朋友都会成为仇人,雨春一想就堵心。
李雪要想一夫一妻的过,就得嫁给一个平民,古代的官宦也不是没有一夫一妻的,可是极少,嫁个三妻四妾的,李厌受气,她一不会打二不会骂,老实巴交的会忍气吞声,不憋屈死才怪,雨春绝对不会让李雪受委屈,这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相伴了几年,二人的感情不是任何人比得起的。
“不忙,你们总是来去匆匆,不跟我多待会儿。”京娘抱怨了,她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张妈那个岁数的人,京娘也没有和她多聊的兴趣,连个串门的都没有。
雨春也是忙,绣莊,绣坊,麻辣烫,烧烤店,几处走走看看,匆匆忙忙地就是一天。
天气很暖和,雨春设计了麻辣烫大排档,三十几张展台,成了大排档餐桌,这个餐馆门前空地,成了大排档广场。
齐刷刷的四排桌子,每桌十六人,下个月就是科考时间,各地的举子马上就到了厩,赚的是这批学子的钱,全国各地的人都有,自己的麻辣烫要在全国落户,学子的传播是一个好机会,让全国人都知道厩超级麻辣烫餐馆的味道不是别人可以比拟的。
烧烤店也是以超级命名,以后每开到一个地方都是超级的牌子,麻辣烫和烧烤店并列,这次学子进京,就是最好的广告机会。这样的活广告不好找,这个机会一定要抓好。
浇铸了八个大铁炉子,上边坐着大铁锅,客人点菜,坐在桌前一喊,服务人员赶紧根据客人的需求挑拣好了客人需要的东西。即刻下锅。
广场的上空,布篷遮阳挡雨,既方便又凉爽,很适合大众化的消费者,如果要求高档的,可以进里边包间,女客也到餐馆里大厅。
什么样的客人都没有妨碍,再看烧烤店,门前地方虽没有这个大,也摆了十几张桌子,屋里还有几十张,满够用。
超级餐馆的右首就是大型客栈,已经住的人满为患,这个客栈豪华,住的都是家庭富裕的学子。
次日一早,超级麻辣烫餐馆,就涌进一群群的考生,超级麻辣烫餐馆的大牌子,吸引了很多人,麻辣烫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没见识过,此次赶考,中与不中的,厩的好吃食是不能错过,早晨起来,客栈的考生蜂拥而至超级麻辣烫餐馆,大厅里盛不下,后来的都坐在广场的餐桌前。
沸沸扬扬的招呼声,嘈杂的议论声,点菜的呼喊声,群情踊跃,争抢点菜,声音太杂,服务人员都听不清楚,只有到近前询问,问完了就一溜小跑到灶前,挑拣客人点的菜。
有时候服务员和熙熙攘攘走来的客人撞个正着,客人倒不嗔怪,他们忙着品尝美味,撞一下也不在乎。
场面极端的热火,什么样的展销会,也没有这样的盛况,让人看着热血沸腾,火辣辣的场面,更引起路人的好奇,也都纷纷过来凑热闹。
赶考的举子一传十。十传百,进考彻要路过南街,都知道了有这么个餐馆,待到第一轮的考试下场,品尝麻辣烫的举子更多,这样特殊滋味的食品,任何一个人都没吃过,特别是喜欢辣的人,几天的时间,便入了辣瘾。
不太胜辣的,少要辣味,或是不要,主要是品尝这个鲜美味儿。
还没有考试完,雨春劝他们少加辣椒,等考试完毕,再狠狠地辣一把。
众人都说有道理,铆劲儿等着过辣瘾。
三天的时间,雨春大赚一笔,就餐的人太多,餐馆的人都累垮了,举子一下场,总算清闲了不少。
路过的行人,赏春玩景的游人,有麻辣烫瘾的厩人,还是络绎不绝。
雨春要不是雇了二十多临时工,餐馆当然是忙不过来的,这还累得几乎都趴下。
菜肴,肉鱼都是卖家负责送货,餐馆省了很大力气。
累得晚上连数钱的力气都没有,钱都堆在一起,李汛着钱柜,忙乱之中怕出错,宋芝兰收款,李雪保管,雨春一会儿就看看钱柜,万一被有心人抢了就是麻烦事。
李雪说:“春儿,趁着举子没下场,赶紧把钱数好,送到银号,等他们下彻要忙乱一阵。”
甄大和贾二每天的任务就是维持秩序,防止小偷大贼借机偷抢客人的钱财,维护伙计收款。
雨春马上说:“对,甄大、贾二、快来带人数钱!”
二人答应一声:“是!……”
宋芝兰把衙的二十人交给甄大,全都进了后宅,大袋子的银子上称约,数铜钱才费功夫,忙了半宿,才数了大半。
雨春下令:“停止,今天不要再数了,三天的时间一定会数完,大家累得太乏了,赶紧休息,明天还要干活。”
伙计们个个哈欠地走了,甄大贾二就给银子当了护卫,俩人也是极乏,枕着银袋子就睡了。
这里忙乱,铸造厂也不清闲,魏四叔又招了四十壮劳力,八十人的场面,激情震荡。
打石的轰轰隆隆,搬运工哼哼呀呀,建筑工喊着号子,齐刷刷地唱夯声,悠扬悦耳,激动人心,激情燃烧着整个山谷,人人干劲儿倍增。
强壮的身体,愉快的心情,都想永远静止在这样美好的空间。
谁也不舍得离开这个钱窝子,每月二两纹银,在一个庄户人家意味着什么,穷人家,就是一辈子攒二两银子都不容易,这样高的工钱没处去找。
五百钱一大家子就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有想的开的人,就舍得吃了,这样的收入有一年的盼头,以后也有赚钱的希望,有壮实的身体就有钱,不能亏待自己,别看干的是累活,大部分人还都胖了,心情愉快,有好吃喝,自然就胖了。
就连里正希望儿子干清闲的活计,看到这样的工钱,也舍出了儿子,三个儿子都进了工地,照样卖力,没有偷懒的。
谁也不想失去这份工钱,不好好干怕被撵回家。
魏四婶的绣坊,就不是热火朝天,清清静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每个人都悄悄地,专心致致地绣着自己手里的活计,这次冬冬回来应试,带回来她们的工钱,她们的收入比交到县里的绣莊多赚了一勾子的钱,本钱还不是自己出,很是合算,绣坊又扩大了,现有绣娘四十人,附近村十几里地的都找了来加入绣坊。魏四婶只挑手艺精湛的,一些个不过关的四婶让她们先练着。会有招收她们的一天。
冬冬、永久、永辉、参加了考试,县试三个人都中了童生,赶到府试,只有冬冬中了秀才,魏四婶大喜,哭得热泪盈眶,乔乔没有参加考试,他读书的时间太短,四婶也没抱那么大的期望,焕焕还小,读的书也不多,魏四婶没有奢望三个儿子都考试。
考试完,冬冬清闲了几天,和四婶在一起聊聊天,说说厩的见闻,冬冬是一直用功,也没逛过厩,厩的大门朝哪开,他都不知道。
四婶一听,这个儿子用功用傻了,在厩待了几个月,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四婶感到欣慰,就一个有出息的儿子不够。
她也看出来乔乔的不稳定,乔乔没敢和四婶说他和小芳的事,也知道自己还小,不重视学业,竟敢偷着找女人,母亲一定会大怒,他明白自己辜负了母亲的一片心,自己还没有一分的成绩,就胡来了,也是没理的。
“娘,我们到雨春的工地去看看,不知建了一个什么样的厂子?”
“好!我也很好奇,咱们去看看。”永久、永辉,乔乔、焕焕,一大帮,就步行去山谷。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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