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唬小的呢?”小厮不信,直摇头。
钟离子均笑了几声:“你要是不愿意就拉倒,没人强迫你,有的是人愿意干,不难为你。”
“要真有这好事,怎么会不愿意呢,好像是有不了。”小厮沮丧一脸愁云。
“愿意就好,一言为定,不可反悔。”钟离子均咬住他。
小厮嘿嘿一阵阴阴地笑:“别说是女人,也是管吃管喝还享福,抱着老母猪睡也满足。”
钟离子均差点没笑岔气儿:这个还真是头猪,配荣千金正合适。
看到了首饰店想到给雨春买的那支钗,至今还没送出去,这回一定送给她。
没有找到比那支更好的钗,钟离子均败兴而归,到了餐厅就大摆糕点宴,一包一包打开,香甜加香味儿,诱人淌口水。
小厮馋得直砸嘴,被钟离子均轰出去:“去去去!外边待着,有你吃的日子!”小厮郁闷地走了,钟离子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有赶走猪一样的小厮,也是自己不用他们伺候,就端点茶水,显不出他笨和懒。
真是自己太能将就,身边留着这样的糟货,想想不禁好笑:是给荣千金留的吗,真是开心,荣千金就得这样的夯货为伍。
哈哈哈!钟离子均大笑,老天爷都帮他,先生了这么一块料准备着,真是幸运,想算计他钟离子均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雨春都听到钟离子均的笑声:这家伙是不是被荣千金盯上乐疯了?笑得这么开心,心里不禁一哼:臭不要脸的。猥琐的男人!无羞无耻。雨春一骂,钟离子均连连打喷嚏:谁在骂自己,为什么骂呢?
钟离子均兴趣盎然地喊:“雨春!快来看看。”
雨春不知道这家伙为何招呼她?走出来问道:“有啥事?”
“快来品尝洛阳百味糕点大荟萃。”钟离子均得意地说:“快去尝。”
雨春想:这家伙怎么喜好吃点心,才吃完饭,又要吃点心。肚子是胶皮的?
”谁吃得进去,你自己享受吧,我可没有你那样的好肠胃。”雨春推辞,少和他相处,避免上贼船。
钟离子均突然拉住她的手,直往餐厅跑,雨春没有防备,被他拉出好远。雨春挣不脱,狠狠一拳打上他手腕儿,钟离子均更是抓紧。几步就到了餐厅。
手一松开,雨春甩了甩手腕儿,攥得这么疼,不禁眉头皱起,钟离子均心里一跳:可别脑。
雨春伸手就给了他一拳。正好打到软肋,钟离子均一声尖叫:“喔呀!你真狠!……”捂住痛处就假叫唤。其实雨春的力气用的不大,只是小小的惩戒,雨春阴阴地一笑:“再敢动手动脚,保证比这个疼。”
钟离子均偷笑,自己再一次得逞,打的也不疼,一定是她没舍得用力,知道疼人了,钟离子均飘飘然。自己愿意她打,打死也甘愿,只要她不甩袖子走人,自己就是成功。
雨春看到桌上的点心一片,无奈地苦笑,当是喂猪呢,啥都往回划拉。这头猪思想,还真是纯真,几个丫环有福了,没少吃他的东西,这个败家子,不知道钱是怎么来的。
被钟离子均殷勤地让着,雨春强压了性子吃了几口,就开始教起钟离子均过日子:“你的钱是大风刮的,拿着糟践玩儿,一斤点心多少钱,一斤粮食多少钱,这个账你算过没有,一斤点心得买几斤粮,天天赏丫环点心,时间长了,就会让她们形成摆阔的思想,一旦你买不起了,他们会是什么想法,你都没有想过,人一辈子三穷三富,不知何时就吃不上饭,你想到过没有?”
“我……我是给你买的。”钟离子均脸一红。
“我就那么能吃?”雨春瞪他一眼,暗暗翻了个白眼儿。
钟离子均说不出什么,自己就是喜欢为她买东西:“慢慢吃,着什么急。”钟离子均想了阵子想出来这么一句话。
雨春苦笑,这个人还真够纯真的,她也不想想那些点心能搁多少天,这是开春儿,撂上半个月也不能吃了:“赶紧赏人吧,你的小厮,我的丫环,每人几包,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买了,我不但不会称你的情,还会认为你是败家子。”雨春苦笑的模样让钟离子均也苦笑: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雨春天天晚上跟踪两个伙计,看不到他们有什么行动,俩人研究,太守府不会无缘无故弄俩人潜伏到她这里,要是没有阴谋,除非他是小玩闹。
怎么可能无的放矢,这样拖拉,一定是很小心的性子,这样的人更应该提起警惕,这个人的智谋不浅,很会摆弄人。
雨春都想进府去偷听消息,可是想到太危险,她突然一震,这么多天他们不下手,是否发现有人跟踪,认出了是她,只要自己耐不住性子,进府偷听,里边埋伏重重,借机杀人,掌盗贼,就是露了馅,太上皇也没有办法为她报仇,人家抓的是贼,可不知道是什么郡主,人家是没罪的,他们以为自己并非太上皇的亲骨肉,不可能为了她得罪魏相国。
想到此雨春激凌凌一阵冷战,太守府有高人,一定是知道钟离子均属意她,用的是一石二鸟之计,他们是不是与魏相国通气合谋?为这个不可能想害死她,他家还在求亲,一定是太守府知道了钟离子均的身世,看重钟离子均的才华,势在必得。
不除掉她,钟离子均有牵挂,岂会让他有二心,要来个瓮中捉鳖,此计甚毒。
雨春就是要多想,预料得多,比想不到好,人不能飘飘然,处处要小心,要是落入陷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雨春匆匆回来,和钟离子均把想法一说,钟离子均脸色都变了:“太悬了!幸好你心眼多,要是莽撞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要是想进去,得先想退路,想明白,他们不下手的原因,怎么会盲目做事。”雨春笑着说:“我脑子没有那么简单,偌大的太守府,公人,衙役,卫队,和公人保镖,人多着呢,一定被人发现无疑,我岂能不慎之又慎,我这个人是不容易对付的,累死他们,我可得天天去他们家走一遭,让他们天天戒备,紧张死,玩人可是一种乐趣,何乐不为呢。”
“得得得,别冒那个险,气急眼了把你抓进去打死,给你栽个脏不就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家是地头蛇,还是小心好。”钟离子均可不敢放雨春去跟踪了:“老实家待着,我宁可被她採,也不能让你出事。”
钟离子均这话在雨春听着应该是不乐意听的,可是雨春却感动了一把,他在乎的不是她的身份和财富,而是在乎她的生命,还是个有真心的。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客气:“去吧!去吧!愿意被採,赶紧去!没人管你!”雨春说完钟离子均就邪魅地笑了,伸着脑袋往雨春眼前凑,好似奇异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好像很酸呢!”
雨春啐了一口:“呸!没人和你一样好吐酸水,滚远点!讨厌!”
雨春再不去跟踪,一晃十来天,每个伙计,照常一天不误工,也是勤勉的很,雨春就给钟离子均出招儿,让他俩给你当跟班。“
钟离子均一听这个招儿不错,总这样耗着,心悬着,不是个事儿,大疮觉得挤破头儿,不然窝着难受。
钟离子均就找来一个伙计,和他们说了:“你干活勤恳,就给我当个跟班吧,可是愿意?”
伙计一听高兴地差点发狂,接近他的机会真难找,这是天赐良机,自己真走运,这事儿要是办成,太守高兴,好歹给自己个官做,自己熬出了头。他怎么会想到有人算计他,满口答应,感恩戴德的样子。
跟同伙一说,那个就截他:“咱俩不是怀疑有人跟踪了,大人说了得把那个诱进陷阱,先收拾了,去了小姐的心腹大患,大人让咱们沉住气,你可不要乱来,还是我到他身边比较把握,你跟他说我给他当跟班。”
这位一听就气愤,他想抢自己功劳,想得美,怎么会把功劳让人:“都说妥的事情,你要是插一杠子,岂不会被人怀疑,我小心就是,你不要乱插手。”被训斥的人生气,可是也不敢硬来。
几天过去,钟离子均让他端茶递水,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钟离子均更加警惕,细微地查看这个人,跟在钟离子均身边,没有回太守府,只是那个人回去。
看来这个人是深藏不露,很有心机,也不见他和那个有来往,琢磨不透这俩人,看来他是被人掌握得一点**都没有。
钟离子均只好求助雨春的两个太监侍卫,虽然没见他俩和谁动过手,觉得他俩就是高人,果然,老太监一宿就发现了那俩人的秘密,那俩竟然是飞檐走壁的高手,钟离子均大吃一惊,这一次的猜想是有根据的,
这就证明这溜计是武林高手,看着不大的小岁数,怎么可能呢,这就表示雨春有危险,太守府养着这样的高手目的不简单,也不至于有人刺杀太守,他府里养这些高人干什么:“雨春,你说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飞檐走壁的高手可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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