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谷氏服了,陶永清一阵得意地冷笑:她想的美,永辉一定要死,留着他,挡了自己的路,还有一段路程一切才能落入自己的掌中。
陶永清得意一笑,就到了杀人的房间,官差在查看凶案现场,陶永清已经把现场再布置了一番,不管永辉的下场怎样,自己一点都不会担上罪名。
差人做了详细记录,找谷氏提供线索,证明斧头是永辉送来的,他是早有预谋杀人,为那丫头报仇,斧子磨得飞快,还是有名的铁匠铺特制的利斧。
这是一个证据,谷氏的人证最厉害,亲娘是不会诬陷儿子的,谷氏还指出和永辉一起的证人,就是那几个地痞。
叫来一起记录了证言,官差,带了绳索抓人,永辉辩驳几句,皆跟杀人现场不符,永辉又找不到证人,差役下令锁人。
永辉以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根本没往心里去,突然被锁了,有些迷茫,觉得云里雾里,甚是沮丧。
陶永清走到永辉身边,在耳边低低的几句话,把永辉气得暴跳,一脚就踹向陶永清的小腹,惨叫的陶永清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永辉说了一句:“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吧?”
差役一听更是信了永辉是凶手,当着官差还要杀人,这还了得,把永辉锁了一个狠,永辉气得咬牙。
到了县衙和县太爷交差,这个县太爷可是个老倔头子,是顶了史县令的那个耿直县令,他对陶家的恩怨可是知道的详细,那帮衙役整天议论,对于这个案子,虽然没有疑点,可是他就觉得那么不寻常,他是做的柴家的官,饮水就是要思源。柴家倒了陶家赶紧算计郡主,郡主可是柴家的郡主,也算是自己的旧主,人不能没有良心,这个耿直的人,也想到会徇私,他要等郡主来了再断案。听说郡主把史县令逼得都快认爹了。
这位智慧的郡主,可是救过当今皇帝命的恩人。这位郡主怎么会失势?她就是一个幸运儿,不但救过皇上,还是王爷的义妹,陶家人难道不知道这些,胆敢对郡主下手,他们仗得是一家人相残就不犯罪吗?
真是妄想。如果陶永清是陷害永辉,自己就要治他的罪。
县令打定了主意不审案,等郡主回来.
陶永清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永辉咬死是那个丫头用他杀人报复,成了。她俩一个也别想活,只要买通了狱卒,屈打成招,不怕他不认。想好了,陶永清就开始搜刮民财。他先到了大秋家里,说明了来意。
大秋可不是傻子,那丫头不是郡主的时候都没人整的了,现在失势郡主的封号也没丢,让她得现成的可以,掏钱的事,可别找她。
“看我像掏得出钱的人吗?,饭都吃不上,有钱会惦记别人的财产?”
大秋拒绝了陶永清的要求,实际大秋手里已经攒了二十两,骗永明的,刮谷氏的,搜刮点小钱都死攒着,一个子儿也不花,跟婆婆吃大锅饭,吃不饱,就是饿着,也不会动这几个钱。
是留着分家盖房子,老爷们没本事,赚不了钱,只有硬攒,想动她的钱,都不如割她的心,陶永清想涮她的钱,梦都做不着。
陶永清说的好听,大伙儿出钱,整倒那丫头,产业大伙分,大秋可不信他的,从小到大谁啥样的脾气哪有不知道。
雨春要是要她,她宁可和雨春混,也不会和陶永清搀和,现在说的好听,成了还有别人的?
陶永清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大秋连饭都不留她,更让他七窍生烟,陶家人都是什么东西,陶永清大骂,忘了自己也是陶家人。
回去好好搜查一番谷氏,怕她还有私货深藏不漏底,审问了谷氏半天,好像没有油水可捞,怒斥了几声:“真是个没有心术的,有钱不划拉,跟个傻子差不多,把他的钱狠狠地挖一把,打官司不就够用了!”
谷氏这个憋气,自己拼命地捞,还混成了了傻子废物,天底下有自己这样偏他的娘吗,打着灯笼他找着了不?
想想实在没招儿怕官司打不赢,摸出来永明给他的两支簪子,这些东西是永明抄反叛的时候捞的,谷氏出狱,永明看她一回,给了她两支簪些东西。
“给你吧,这还是永明给我的。”谷氏一说陶永清就来劲了。
他眼睛一亮:永明可是个听话的,他接了祖母的药被那个丫头恨死,把永明的媳妇都给扒黄,永明一定和她结了死仇。
听说永明娶了河西孙家的女儿,成亲不给家里消息,事情办得不光彩,那丫头给了孙家聘礼五十两,孙家办事不在理,抢了人家的儿子据为己婿,理亏的人就胆怵。
找她一质问,不退出聘礼就让娘休媳妇,这个招儿一定能制住她。
不信她不怕女儿被休,不老实交出银子,就把她告到官府。
陶永清和谷氏商量一番,谷氏是不怕孙寡妇,孙寡妇抢她的儿子做女婿,没有她的允许,就是大错特错。
论打架她比孙寡妇有力气,论儿子多。孙寡妇没得比。
被陶永清鼓励一番,谷氏胆子更壮,雄赳赳地奔赴孙寡妇家,她可对孙寡妇没有畏惧,她儿子给那个丫头做活,女儿嫁了,只剩一个孤独老婆子,谷氏想的孙寡妇就等着挨揍吧。
孙寡妇的院门虚掩着,谷氏一脚就踹开,大门“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孙寡妇正和邻居的周婶子在床上做针线,这样祸害她家的门让她不悦,鞋子都没穿,噌!家伙就到了外地,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谷氏,孙寡妇没有理她,进屋穿鞋。
谷氏看孙寡妇竟然不搭理她,一怒就抄起拐棍想打人。
她对上孙寡妇就不那么胆气十足了,屋里有人,她也觉得不悦,她找孙寡妇要聘礼,也觉得不是光彩事,不想让很多人知道,出师有名才占理,要给孙寡妇扣个罪名,总不能当着外人面,让村人知道了实情,以后办事就不让人信任了。
谷氏进屋就坐下,一言不发,孙寡妇有些纳闷,把大门都给踹了进来倒消停了,这个谷氏是很会讹人,今天来所为何事?
不知她搞什么鬼?坐在这儿装起了闷葫芦。
孙寡妇可不是个胆小的,河西是个很复杂的村,地痞流氓有几个还都有点势力,一个寡妇能干干净净地守着儿女长大是不易的。
孙寡妇胆大心细有章程,一般的人糊弄不了她。
谷氏坐就坐吧,她也不会巴结谷氏,永明成亲都不告诉谷氏,知道谷氏在永明心中的地位,她来一定也不是好心。
孙大海在帮永辉做事,昨晚大海回来说了陶家发生的事情,永辉被永明带走,铸造厂托付了孙大海,大海安排人进京给郡主报信去了,孙寡妇就猜着谷氏在搞鬼。
陶永清到铸造厂找永辉,孙大海就在跟前,和他娘议论了好一阵子,孙寡妇只告诉孙大海:“你不要乱搀和,不是你管得了的事,那家人是得不了逞的,只要给郡主看好了厂子,永辉既然托付你,就不能让他失望,记住,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去,看紧了是正理。”
孙大海牢记老娘的话,把厂子的保镖都安排在大门前,不许陶家任何人进。
孙寡妇坐到床上继续做针线,视谷氏为无物,谷氏越想越脑,自己可是她正牌的亲家,进了她的屋,一句话没有,一碗茶不端,装起了哑巴和瞎子。
谷氏的嘴绝对不会忍下这一口气,出言就是恶语,她就是找茬儿来了,说翻了,就借机往回要聘礼。
“我这是走错地方了,怎么尽是瞎子聋子。”谷氏说完,嘴一撇,不屑地哼一声,她这是在点火儿。
孙寡妇就猜她是找茬来了,不屑地一哼:“你说对了,你就是聋子瞎子,不聋不瞎,怎么会到我家来,得跑铸造厂抢劫才对。”
孙寡妇一句抢劫,正触了谷氏软肋,立即七窍生烟,敢揭穿她的目的,她要撕碎她的嘴。
“你敢骂人?”谷氏大叫。
“我不会骂人,我骂的是畜生。”你先骂人还有理了?还反拍一巴掌。
“你……”谷氏吼起来:“你就是个不讲理的!你是个泼妇!母老虎!我儿子怎么能要一个母老虎的女儿做媳妇,我现在就休了她,你退回我家的聘礼五十两,把你的女儿领走,把银子交出来!”
孙寡妇算命白了听到目的,。
孙寡妇哈哈大笑:“呦呦呦!我说,谷氏,你嫁了几个汉子,给林家也生了儿子?我家的女婿可是姓林的,莫非你是在林家生的?啧啧啧!你可真能养,给陶家养活孩子还给林家传宗接代了?”孙寡妇笑得挤出眼泪,一文钱不给儿子掏,郡主给的聘礼她还惦记,这家人都是什么兽儿。
“姓林?明明是我们家永明,怎么变了姓林的。”谷氏简直要气疯,一定是那个臊丫头干的好事,永明不改姓林,她不给出钱娶媳妇,她作孽,她恨我,报复我,抢走我的儿子,我跟她势不两立,世界上有我没她,一定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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