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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繁殖狂魔

书名:绝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侧耳听风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这寒冬的黑夜比之白天更要冷,因为这堡垒建在山中,所以外面的风声都被放大了好几倍,在这房间里就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好似能随时将房顶掀开一样。

    晚餐早就准备好,铁云啸说要与孟涟城秦中元喝一杯,他说的是真话。

    与孟涟城许久不见,现在他身在军营也全托秦中元,便是秦中元说谎话骗他,但这是两回事儿。

    睡了一觉的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大厅已摆上了桌子,满桌子的菜,便都是肉类青菜少有,但香味儿依旧很浓。

    这军营里的伙食很不错,厨子的水平也不错,这军队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要好。

    “不错啊,这样吃下去,用不了多久,铁云啸你就成了大胖子了。”捻起一块切好的肘子肉放进嘴里,卤的十分有滋味儿。

    铁云啸倒酒,闻言笑,“你以为在军营里整天就是吃吃吃?在这儿还好,在天云关,我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坐下,孟涟城抬眼看他,“听听,现在这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秦中元虽是对肉不是很热衷,但这肉做的确实不错,不油腻,看着让人有想尝尝的**。

    在孟涟城身边坐下,秦中元微微摇头,“铁兄这是打算与我不醉不归?”

    铁云啸直接将一大碗酒放在他面前,而后道:“秦兄喝不了酒?”

    秦中元看着那碗里的酒,闻这味道,就烈的很。

    “我只喝青竹酿。”青竹酿是所有酒中味道最淡的。

    铁云啸立即摇头,“军营里只有这种酒,在这北方严冬时喝,光着身子去外面走都感觉不到冷。”

    “算了,他不喝就不喝,本就不是能喝酒的体质。”孟涟城将他面前的酒碗拿到自己面前。

    铁云啸只是笑笑,没再劝酒。

    秦中元饶有兴味儿的看着孟涟城,她能喝酒他倒是不知道,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碰过。

    然而,孟涟城确实是能喝,只不过不常喝就是了。

    她以前与铁云啸也喝过酒,俩人拼过,最后以铁云啸趴在桌子上睡着为完结。

    “咱们认识这么久,从当你是哥们儿到最后你嫁人,想想我见证过的奇迹还真是不少。单单是你能嫁人,这就算得上能与太阳西升东落相比较的奇迹了。”铁云啸果然没什么好话,便是现在看起来良善了那么一点,可嘴还是损的很。

    孟涟城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你也让我叹为观止啊,原来这取向还是能变得,我以为,最后你得找个糙爷们儿藏在山里你侬我侬呢。”孟涟城又讽刺他有龙阳之好。

    “这纯属你诬陷我,看我没缺点,故意编一个出来。”铁云啸不苟同,反正他从未承认过。

    “切,有秦公子在,你居然还敢说这么自恋的话,不脸红么?”孟涟城轻叱,这天下,再也没有人自恋起来比秦中元好看了。

    看热闹的秦中元笑,漆黑如同宝石的眸子看着孟涟城,她这夸赞人的方式,他若是不习惯肯定得生气。

    若说秦中元,铁云啸倒是服气,这天下,再也没有一人的脸皮能比秦中元厚了。

    俩人喝酒,那么一大碗的烈酒直接一口干,那味道在秦中元闻来都觉得有些刺鼻,这俩人却恍似闻不到似的。

    再倒上,俩人继续互相嘲讽,听得秦中元无语。

    铁云啸怀疑孟涟城是个假女人,到时生不出孩子。孟涟城让他积点德,嘴那么损小心以后生孩子没屁股。

    这坐在酒桌上,应当叙旧或是展望未来,哪有他们俩这样的。

    吃了点东西,秦中元就放下了筷子,倚着椅背,瞧着这俩人互相拆台。

    不过半个时辰,桌子底下已经空了四五个酒坛,而这二人,却还是十分精神的模样,看来,武功与酒量是成正比的。

    单手撑着下颌,秦中元瞧着他们俩,貌似这俩人都有点火了。

    不禁的身子向后退了退,免得一会儿俩人突然翻脸再连累了他。

    然而,他确实想错了。

    铁云啸一拍桌子,“孟涟城,不服气咱们出去较量较量,这么多年你不与我动手,总自诩天下人都不是你对手,敢不敢较量较量?”

    喝了那么多酒,孟涟城的脸色都没变,但若是细看,她那眸子却是蒙了一层水色。

    “输了可别哭。”站起身,她应战。

    俩人立马走出去,大门一开,外面的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秦中元拿起狐裘披上,而后也慢步走向门口。

    夜色浓重,寒风呼啸,只门口挂了两个灯笼,在这黑夜里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俩人走至黑夜当中,秦中元站在门口更是看得不太清楚,但依稀的能辨出孟涟城的身形。

    俩人自走出来,一句废话都没多说,几秒钟过后就打了起来。

    高手过招,没什么声音,但那外散的劲力尽数成风,催动着本就有的寒风朝着四面八方乱吹。

    房门吱嘎作响,秦中元站在门口忍不住的眯起眼睛,现在他完全找不到孟涟城了,黑夜里恍若有鬼影在飘,很诡异。

    铁云啸的功夫很高,在江湖上,他这个年纪,能有这般功夫,绝对算上造诣极高了。

    但孟涟城的功夫却是更胜一筹,她的内力很正宗,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铁云啸重重的飞了出去,跌倒在地,砸的冰冷的地面轰隆作响。

    秦中元忍不住眼角抽抽,像是感受到了有多疼。

    孟涟城走过去,伸手把铁云啸拽起来,“何时你打得过我了,我就告诉你我师父在哪儿。”他心里还惦记着报仇,孟涟城都知道。若非如此,他不会说着说着就说道武功上去。她的武功尽数由戒尘传给她,他如此说,就是还惦记着报仇一事。而她又不告诉他戒尘在哪儿,他心里对她有埋怨。

    铁云啸脸上没什么表情,站起身看着孟涟城,冷风呼啸,黑夜中,他的眼圈有些泛红。

    孟涟城都看得到,抬手拍拍他肩膀,其实他有了新的追求她很高兴,总比沉浸在仇恨中要好的多。

    垂眸,眼睫之间,有什么晶亮的东西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瞬间冻结成冰。

    孟涟城屈起手指,他的心情她理解,但她不能让他去送死。

    俩人于冷风呼啸的黑暗处站了许久,之后铁云啸先离开,走进敞开的大门,绕过秦中元,谁也没看。

    秦中元自然是看到了铁云啸的脸色,眼睛还是红的,这自诩铁一般的男人哭了。

    孟涟城随后走进来,身上带着冷风,凉飕飕的。

    反手关上门,抬眼看着秦中元,这会儿灯火明亮,很容易能看得到她眼中的水色,略显朦胧。

    认真的看了一下,秦中元笑,“喝酒不脸红,倒是眼睛蒙了一层霜。”

    “是么?”眨眨眼,孟涟城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酒在肚子里,刚刚又一番打斗,她不是很舒服。

    “嗯。”笑着点点头,秦中元牵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回房间。

    房间里比大厅可要暖和很多,脱下狐裘,秦中元转身再看孟涟城,她已跑到了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双臂环胸,坐姿端正,而且眼睛隐隐的要闭上了。

    “这是做什么?”走过来,秦中元不解。

    “没什么,你去休息吧,我坐一会儿。”眼皮也没抬起来,孟涟城随意道。

    “莫不是酒劲儿要上来了?”抬手摸摸她的脸,没什么变化。

    “没事儿。”摇头,孟涟城这回彻底的闭上眼睛了。

    秦中元在她身边坐下,单手撑着下颌歪身看着她,“刚刚铁兄怎么了?我看他眼睛都红了。”

    “大概是想起了惨死的家人,又没办法报仇。”孟涟城回答,音调淡然。

    “原来如此,能够让一个男人落泪,恐怕也只有这挽回不了的惨剧了。”秦中元点点头,倒是对他们俩的友情有了其他的看法。铁云啸总说孟涟城不是女人,其实在他眼里,孟涟城就是他兄弟。

    “是啊,我理解他,但又不能帮他。”她的立场一直很坚定。

    “如此他还能一直把你当朋友,可见铁兄内心磊落。”秦中元其实也是有些赞赏的。

    “怎么,我就不磊落了?”睁开眼睛,孟涟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爽。

    “不,你也磊落。”赶紧附和,也只有这两个都磊落的人才能做朋友。

    孟涟城哼了哼,继续低头,然而,没低头到一秒,她猛地起身,几步奔到门口,手扶着门冲着地上的痰盂吐了起来。

    秦中元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赶紧倒水,起身给她送过去。

    “没事吧?我以为你喝那些酒如同喝水,看来酒就是酒,变不成水。”给她拍背,掌握不准力气,拍的孟涟城的脊背砰砰响。

    “少废话。”直起身子,夺过他手里的水一口喝下去。

    “还喝么?”此时,她的脸可是都红了。还真是奇怪,喝下去不红,吐出来的时候红了。

    “不要了。若刚刚不与铁云啸动手,我肯定不会吐。”摇头,孟涟城长舒口气,吐出来就舒服多了。

    秦中元笑笑,他不相信,“舒服了?”

    “嗯。”脸颊绯红,但是她的眼睛却是清晰了许多。

    微微摇头,揽着她的肩膀往床边走,“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如你这般牛饮,便是海量也不会舒服。”

    “是是是,你秦公子懂得多。”孟涟城不耐烦,推开他的手,身子一翻躺在炕上,热乎乎的。

    “我不说了,免得你一会儿发火。”坐下,秦中元十分体贴的给她脱下靴子,这样的活儿,他可是没做过。

    孟涟城闭着眼睛躺着,感觉他给自己脱鞋,反倒弯起了红唇。这厮还有服侍她的一天,真是不敢想象。

    这一夜很平静的过去,孟涟城睡得很好,或许因为酒精的作用,这一夜她没醒过一次。若是以往,外面有动静的话,她就会听到。

    秦中元也十分惊诧于孟涟城还有赖床的一天,因为通常都是他起的晚,每次睁开眼身边的人早就醒了。而今天,当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还在他怀中安睡的人儿。

    稍显细长的眸子带着些初醒的迷蒙,看着她,秦中元忍不住弯起薄唇,贴近她的脸印上一吻,“懒猪,该醒了。”

    被他吵,孟涟城这才有反应。睁开眼,入眼的先是没有一点花哨的房顶,之后就感觉身下热的不得了。

    霍的起身,反倒将旁边的秦中元吓了一跳,“怎么了?”

    孟涟城动了动肩膀,“这热炕要把我烤死了。”反手一摸,后腰那儿热的烫手。

    秦中元轻笑,他反倒很是恣意,这温度他很喜欢。

    “我若是不叫你,一会儿你就熟了。”想来还是不叫她好了,这样他就能吃肉了。

    回头看他一眼,这厮果然很舒坦的样子,“只有你奇葩一样的秦公子受得了,不行了,太热了。”转身下床,穿上靴子赶紧离开。

    秦中元笑她,之后也慢悠悠的起身,那动作优雅有格调,任是谁都没办法模仿出来的。

    屋子里一股酒味儿,孟涟城也闻得到,她倒是神奇秦中元居然也能忍。这厮毛病那么多,在这酒味儿中居然还能睡一夜。

    其实只是秦中元的嗅觉没那么敏感罢了,熏了一夜,他的鼻子也已经麻木了。

    走出房间,待得闻到了新鲜的空气,秦中元似乎也有所感,自己呼吸之时,好似也隐隐的有一股淡淡的酒气,但他明明没喝酒。

    铁云啸早就出去了,他这个将军也算是敬业,一早出去与所有将士练兵,之后骑马去关口巡视。

    这边,孟涟城与秦中元起来没多久,就有小兵来送早餐,那边萧五萧九等萧府的家卫也都出来了。萧五端了一份饭菜送回去,显而易见是给萧震岳送去的,而他不出来吃,可想是还要喂孟卿雪。

    虽孟卿雪未必会吃,但他这份儿心着实让孟涟城叹息,她这个看客都感动了。

    萧九走过来,看着孟涟城面带笑意,“昨晚小姐喝多了吧?我都听到你呕吐的声音了。”揶揄她。

    孟涟城翻了翻眼睛,“这也被你听到了。”

    萧九笑容扩大,“本来是听到你与铁少侠交手的动静,我出来时你与秦公子已经回房了,之后就听到了。”喝多了第二天都会难受,不过看孟涟城还挺好的。

    孟涟城不否认,吐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萧九大侠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怎么我这一早呼吸之时都是一股酒味儿,我又没喝。原来,昨晚你身上的酒味儿都被我吸了。”秦中元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孟涟城瞪他一眼让他闭嘴,秦中元不以为意,萧九忍不住笑。

    “那看来秦公子也得喝一碗醒酒汤了。”配合秦中元,萧九倒是会开玩笑。

    “言之有理。”秦中元点头,十分认同。

    孟涟城不理这俩人,现今会配合秦中元说话的可是不少,连萧九都学会了。

    早餐中果然有醒酒汤,孟涟城喝了一半儿,之后给秦中元,她倒是想看看这厮喝不喝,这醒酒汤难喝着呢!

    出乎意料的是秦中元还真喝了,看的孟涟城气不打一处来,这厮诚心寒碜她!

    面对孟涟城的冷脸,秦中元依旧笑呵呵,还特意夹了一大筷子的肉送到她嘴边。

    便是还冷着脸,但孟涟城依旧接受,而且接受时也是面无表情。

    看她吃的脸颊鼓鼓,秦中元轻笑,继续有滋有味儿的喂她吃,看似在讨好,实则在看她鼓起的脸颊。

    这边俩人热热闹闹你侬我侬,那边去巡视的铁云啸终于回来了。一身铠甲,身上披着厚重的大氅,但随着他进来,还是带来了冷风,使这大厅的温度瞬间降了许多。

    “你们已经起了?今儿外面的天不错,待得晚上,你们能穿过两座城池。”卸下铠甲,因为被寒风吹过,砰砰作响。

    “只要不是露宿野外,便是能遇上农家也成。”秦中元自然是如此想,若真是还连夜赶路,估计他真的会受不了。

    “这一路上农家也不少,你们肯定不会露宿野外的。”铁云啸对这儿相当熟悉。做了将军就是不一样,若是以往,他会在意这路上有没有农家?

    “借你吉言,否则今晚秦公子会被冻死。”孟涟城凉凉道。

    铁云啸不知这女人怎的一早就不顺心,看向秦中元,他只是笑笑,但意思很明显,就是他给惹生气了。

    笑,就他所知,孟涟城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不过情侣间的事情谁能搞明白,一件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能翻脸。

    这边整理完毕,那边萧震岳也将孟卿雪抱了出来。今儿孟卿雪倒是没骂人,只是脸色苍白,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瞧她那样子,铁云啸也有些惊诧,在这样下去,很可能饿坏啊!

    瞧着萧震岳抱着孟卿雪出去,铁云啸轻咳了一声,“孟涟城,你得想办法让她吃点东西。距离你们回江波城还得四五天的路程,这北方太冷了,她不吃东西,估计身体会出问题。”若是天气温暖的话倒是不用担心,但寒冬就不一样。

    孟涟城慢慢眨眼,“她情愿饿死。”

    “她情愿是她的事儿,她若是饿死了,估计萧盟主会崩溃。反正你能狠得下心,就给她塞进去点。”铁云啸出主意,尽管有点馊,但不失为一个良策。

    斜睨他一眼,孟涟城扯了扯唇角,“好主意。”

    铁云啸扬了扬下颌,果然俩人最对味儿。

    秦中元表示无言,若是萧震岳在旁观,肯定得心疼死。

    上路离开,铁云啸打马相送,后面还跟着一行将士,这阵仗倒是十分有面子。

    孟涟城弯着唇角通过车窗与铁云啸告别,数年的朋友,希望他能梦想成真。

    诚如铁云啸所说,今儿天气很好,太阳很足。只不过,在这北方,大太阳是没什么用的。

    官道清理的很干净,这都是边关的将士清理的,比之寻常的城府官兵可是要尽职尽责的多。

    马车跑了起来,秦中元裹在狐裘当中,精神的很。

    昨晚睡得好,他今儿的精神就不错,眼角眉梢都有色彩,让人看着也不禁跟着心情好。

    中午时分,队伍的速度降下来了些,这个时辰该吃东西了,尽管在这路上没什么可吃的,但大家仍旧需要补充体力。尤其是马儿,一定要进食才行。

    趁着这时机,孟涟城起身欲走出马车。

    看着她要出去,秦中元眉眼弯弯的提醒,“若是要强迫给她进食,你最好把萧盟主赶出来。”

    回头看了他一眼,孟涟城点点头。

    之后走出去,不一会儿,萧震岳就进了马车。

    秦中元轻笑,一边比较热络的开口,“这两辆马车哪个比较暖和?萧盟主。”

    萧震岳身上披着大氅,整个人看起来甚为伟岸。在秦中元对面坐下,叹口气,“这辆较为暖和。”

    秦中元立即点头,“因为月亮就是个发热体。”

    闻言,萧震岳倒是笑起来,“中元的体质特殊,能承受得住月亮的内力,仅凭此一点,你们俩人就是天作之合。”

    这话秦中元十分爱听,笑眯眯的连连点头,“萧盟主此言甚是有理。”

    翁婿俩人谈的热闹,不一会儿后面的马车里就传来了孟卿雪含糊的咒骂声。一听到这声音,萧震岳不禁起身想要过去看看。

    秦中元倒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他让他坐下,“别急,无论如何,月亮不会伤害她的。”

    萧震岳仍旧有些迟疑,孟卿雪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像是被堵住了喉咙似的。

    “其实无论是月亮对她,还是她对月亮,心里都是有对方的。听听她给月亮起的名字,无论大名还是乳名,哪个都有十分好的寓意,由此可见,那时的月亮对她来说绝对是心头肉。”说别的,稳住萧震岳。但秦中元也确实会挑选话题,听到这些,萧震岳果然又重新坐下了。

    “是啊,月亮取圆满之意,涟城,价值连城。”每一个,都是最好的寓意。

    “所以,月亮心底都明白,只是现在看她这模样恨铁不成钢罢了。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伤害她的。”秦中元劝慰着,果然对萧震岳比较有用。

    “可是中元你不知,在燕津金鹄坞的小岛上,月亮差点掰断她的手臂。”提起这个,萧震岳仍旧有些担忧,若是惹急了孟涟城,她真有可能下狠手。

    秦中元立即笑起来,这个也是他爱听的。

    “那是因为她急于知道我的下落,说到此还有点惭愧,在月亮心里,我能与戒尘同起同坐。”好像尽力在低调,但这低调的十分张扬。

    萧震岳没说什么,也承认秦中元说的是事实。他虽是孟涟城的父亲,但他从不敢奢望在她那里有多重的地位

    “中元,有一事我想与你说说。”半晌,萧震岳突然开口道。

    秦中元微微扬眉,看着他的脸,他似乎琢磨出来了些什么。

    “萧盟主尽管说。”微笑,又好似在生意场上谈生意。

    “萧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如今这一代,只有月亮与小宇两个孩子。小宇脑袋不灵光,没有武功,将来恐怕难以继承萧家。而月亮,虽说是个女孩子如今又嫁给了你,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足以胜任萧家家主。”果然的,萧震岳说的是这件事。但他此时尚年轻,说这些不免有些嘱咐后事的嫌疑。

    “这些事我不会参与,一切全凭她自己。”秦中元摆明自己的立场,也免得让人觉得他秦中元贪心觊觎萧家家大业大。

    萧震岳点点头,“不止这些,萧家得一代一代传下去,小宇这辈子若是能成亲生子,生出聪明伶俐的固然好。若是不能成亲生子,再生子依旧是头脑不灵光的,那也根本无法接掌萧家。只希望,到了那时,中元你能同意,由你与月亮的后代接任萧家。而且这姓氏,也得改。”说道这儿时,萧震岳还是有些迟疑的。

    然而,秦中元却是扬起了眉尾,眸子里略有玩味儿。白柳山庄觊觎他的子嗣,这会儿萧震岳也来这一出,看起来,他秦中元的血脉还真是值得期待啊。

    若要这么计算,他与孟涟城起码就得生三个,也不知那女人听到了会不会翻脸?

    笑,秦中元点点头,“我没什么意见,能够为家族效力这是光荣。再说,我的姓氏也没那么珍贵,姓萧也完全可以。”

    听他答应,萧震岳恍似放下重担似的,“如此,老夫就多谢中元了。”拱手,却被秦中元托住,他可承受不起。这岳父堪比一座大山,他还是敬着点比较好。

    这边俩人的事情刚刚谈妥,不过一会儿孟涟城就回来了。神情略显愉悦,似乎心情不错。

    萧震岳不知她做了什么,但看她那表情觉得她应当是没做什么好事情。

    下车回去,这边孟涟城轻笑,“她说她不吃,食物进嘴了就自动咽下去了,想要饿死可不容易。”恐怕这世界上最难的自杀就是饿死自己吧,拥有钢铁般意志的人也坚持不下去。

    “所以呢?她吃了多少?”秦中元眉眼弯弯,好看的要命。

    “两个馒头一壶水,估计一会儿该撑得慌了。”孟涟城摇头,何苦折腾自己。

    啧啧叹息,秦中元眸子一转,而后道:“夫人,你觉得咱们生几个孩子比较好?”

    微微拧眉,孟涟城上下看他一通,“我又不是繁殖狂魔,随缘。”

    繁殖狂魔?秦中元绝对第一次听到这词儿,愣了许久。他觉得他若是说出计划来,恐怕这繁殖狂魔的名号就得冠到他头上来。但苍天可鉴,他真不是繁殖狂魔啊,他只是迫不及待与这个女人进行繁殖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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