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纳兰佳,看着走出军营的徐天阳问道。
纳兰佳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徐天阳向外走去。
“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办完,现在我要去办我自己的事情了。”徐天阳淡然说道,看着纳兰佳,眼神里面,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两个路人在说话一般。
纳兰佳心中一凉,心中一阵刺痛,好像针扎一般。
看着徐天阳走过自己身边,纳兰佳喊道;“你现在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想一走了之吗?“
听到纳兰佳的话,徐天阳继续走着说道:“都是你的命令,与我何干。“
纳兰佳在徐天阳话语一落,就出现在了徐天阳的面前,狠狠说道;“不准走。“
“你觉得你能留住我吗“徐天阳无视纳兰佳,向前走去。
“你想从这里走出去,除非杀了我。“纳兰佳狠狠的逼视着徐天阳说道。
“无聊。“徐天阳无语的说道,从纳兰佳的身边,绕着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纳兰佳再次挡在了徐天阳的面前。
徐天阳冷冷说道:“你脑子有病啊!“
“你现在搞了这么个烂摊子,不管了吗?“纳兰佳也冷冷说道。
两人直视了很久之后,徐天阳冷冷说道:“再当我的道,小心你的狗命。”
冷,彻骨寒冷,让纳兰佳如同掉进了冰窖之中,痛,心如刀割的疼痛,让纳兰佳差点窒息死掉。
回过神来,徐天阳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环视大街,寻找徐天阳的踪迹,已经找不到。
纳兰佳神识一动,朝幽海城覆盖而去,但是还是搜寻不到徐天阳的气息。
这时纳兰嫣然出现在了纳兰佳的身边,抱住了纳兰佳的肩膀说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你只是单相思而已。“
听到纳兰嫣然的话,纳兰佳的眼中一片湿润,不多时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纳兰佳的眼眶中飘洒而下。
“哭吧!女人哭吧不是罪。“纳兰嫣然轻笑着说道。
纳兰佳留着眼泪的眼眸,狠狠的盯了一下纳兰嫣然,接着向军营走去。
看着纳兰佳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纳兰嫣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看来女儿是真的动情了!纳兰嫣然心中想到。
……
来到任务酒馆,这任务酒馆还开着,女服务员也在里面。
看到徐天阳来到,女服务员顿时对徐天阳说道:“有个人叫我给你一张字条。“
徐天阳接到字条一看,竟然是络腮胡写的字条,字条上说让他到东门外三十里外的镇子上见面。
看到字条,徐天阳就想到络腮胡肯定是害怕罗烟门与幽海阁开战,才去了哪里。
络腮胡从那神秘的宫殿逃出来之后,九死一生,现在对生命很是重视,这一点也说的过去。
看完字条,徐天阳手上出现火焰,字条瞬间变成一缕青烟。
徐天阳转身走出了任务酒馆,接着向东门走去。
走了没几步,纳兰嫣然就出现在了徐天阳的面前。
徐天阳脸色平淡,只是撇了纳兰嫣然一眼,接着绕过纳兰嫣然向前走去,好像徐天阳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老实说,你这种自以为是,自高自傲的人,我真的是不喜欢。“纳兰嫣然说道。
徐天阳停下脚步,说道;“你喜不喜欢,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徐天阳说完之后,纳兰嫣然摇头苦笑,这个人还真是高傲的不轻。
纳兰嫣然转身说道:“我的女儿现在为你而哭,为你伤心,你是不是应该去安慰安慰她!”
“为我而哭,为我伤心,是她的事,为什么要我去安慰?”徐天阳问道。
“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就是附近各大门派的门主,各大城市的城主,都不敢对我这样说话。“纳兰嫣然冷冷说道。
“那是他们,不是我。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我有事,恕不奉陪。“徐天阳冷冷的说完,向前走去。
就在徐天阳走了两步之后,纳兰嫣然出现在了徐天阳的面前,冷声说道;“我女儿喜欢你,你不喜欢他,你要讲出来,别让我女儿整天为你伤心,为你沉沦。“
“好。“徐天阳淡然说道。
“纳兰佳,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喜欢我只是自作多情罢了。“徐天阳向天狂吼道,声音苍茫燎原,在幽海城的整个空中回荡,在幽海城的每个街道上回荡,在幽海城的每栋房间中回荡,久久不息。
“你……?“纳兰嫣然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虽然这样对自己的女儿绝对是一种打击,但是这样一来,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彻底死了那条心。
徐天阳说完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纳兰嫣然,接着向前走去。
这个人,在世界上绝对是绝无仅有,绝世无双之人,这份冷酷,简直无人能及。
看着徐天阳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纳兰嫣然唏嘘道。
在军营的卧室中,听到徐天阳声音之时,纳兰佳的心中好似被针扎一般疼痛,绵绵不绝的疼痛,瞬间让纳兰佳疼的躺在了地上,泪水如同洪水一般,从宝石般的眼眶中宣泄而出,瞬间染湿了一片地板。
当徐天阳快要走到东门的时候,这时幽海城的城市上空,顿时出现一团烟雾,顷刻间,就已覆盖整个幽海城的天空。
不多时,整个城市陷入到了烟雾里面,五步之内,不能视物,就连神识都无法传达出去。
徐天阳知道,这罗烟门的人已经到了。
除此之外,徐天阳还感知到烟雾之中,有隔绝神识的力量之外,在城门城墙周围的烟雾之中,还夹带着禁制和阵法。
这是要把幽海城全部封死,然后来个瓮中捉鳖。
就在这时,东门城门就不断传出阵阵死去的惨叫声声。
于此同时,城市各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一个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整个城市陷入到了恐惧之中。
徐天阳不管其他,向东门走去。
不多时,来到东门,五米之内,就见到了三句稀巴烂的尸体,躺在地上,面目全非,全是肉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