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穴忧心忡忡道。
居然做出这种糊涂事。
然而说又不能说出去。
穴黛眉皱紧。
快速的洗净身体。
她还要去修炼。
不过今天的修炼怕是要静不下心了。
反观秦御。
捂着醒酒后刺痛的脑袋。
他慢慢爬了起来。
看着身旁后躺上床的雪绒。
他皱了皱眉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不过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便不再多想。
乘着雪绒还在睡觉。
他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了厢房。
好巧不巧。
迎面正好走来换了一身衣裳的穴。
还以为穴又会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不料她居然没有骂人。
而是瞅了一眼自己后,转道离开了。
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莫非她转性了?”
秦御疑惑道。
而这时的穴则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就一阵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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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修炼的地方。
刚进屋,就看到师父正在对一名女修毛手毛脚。
不知怎么的,火气一下就涌了上来。
穴皱着眉头道。
“师父,你有点样子好不好,私下里也就不说你了,昨天那么大庭广众之下,你还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让这些师妹以后怎么做人!”
古博一愣。
他没想到穴会斥责他。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像吃了枪药。
自己又没招她,没惹她。
“咳,咳!”
古博故作镇定道:“穴,为师不过五千岁而已,正是血气方刚,你。。。这个。。”
闻言。
没想到师父做了坏事还敢抬杠。
穴立马谆谆教诲道:“师父。徒弟也没有限制你什么,可你也要看看诚啊!”
“你不要那张老脸,我们还要!”
被穴这么一顿教训。
古博当下嘀咕道:“这。。到底谁是师,谁是徒!”
五行宗就是这样一个宗门。
少有的宗主,长老都没有架子,使得做徒弟都可以指着师父骂。
比如此刻的穴。
“好了,好了,师父下次会收敛的!”
自知理亏,而且古泊的出,自己这徒弟只怕是在外面吃了什么亏。
所以把自己这个师傅当成了出气筒。
如此敷衍敷衍也就过去了。
“咯”。
此前还在被古苍豆腐的女修。此刻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这时。
秦御突然出现了。
他抓着一头蓬松的长发。
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缓步来到了古博的面前。
“哟。是秦御啊!”
作揖拜了拜。
秦御道:“昨天承蒙款待!”
“呵呵!”
古博笑了笑道:“哪里。哪里,我还要谢谢你的万年人参呢!”
看到秦御出现。
穴突然有种想要逃走冲动。
寒暄了一会儿后。
秦御打算离去。
不过离去前。
他皱眉看向穴。
然后续道:“你身上的味道。。”
闻言。
穴当下心中大骇,不会是被他察觉到了什么吧。
于是,穴红唇一咬。
像是泼妇骂街一般骂道:“什么身上。什么味道,有毛病,不是要走了吗?赶紧滚!”
说完,小脸一沉,然后阔步离去。
“。。。”见状。
秦御无比费解,他只是想说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不是抹了香水,没想到话未说完,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秦御对着古博问道。
而古博则露出一个。“什么,原来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的表情,看向秦御。
“算了,那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
洗漱了一下后。
秦御开始照例的每日修炼。
晌午时分。
雪绒提着一个小篮子来到了秦御的木屋。
里面盛着不少她做的糕点。
无它。
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自然应该做一些女人该做的事情。
察觉到雪绒的出现。
秦御立刻脱离了入定。
等待着雪绒的到来。
似乎有些害羞。
雪绒有些不敢正眼去秦御。
只红着脸撇着脑袋,然后递上手中的篮子。
随即道:“喏给你做了点吃的。”
知道这是雪绒的好意,所以秦御也不推诿。
坐到他那张自制的躺椅上,然后翻开篮子上的一块红布。
想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好吃的。
而这些的雪绒则从秦御的屋里走了出来。
空手进入,满怀而出。
只见她的胸前已经盛下了秦御满满一摞的脏衣服。
有些甚至已经发出恶臭。
雪绒皱着眉头道:“你这男人,怎么这么脏的!”
说完。
不管秦御郁闷的脸庞。
雪绒抱着脏衣服就来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溪,给秦御洗起了衣裳。
若是拿来做老婆,应该会是个非常贤惠的老婆吧。
不远处。
穴小嘴咬着一颗指甲。
面容显得有些扭曲。
她暗道:“可恶的家伙,居然让我妹妹给他。。。”
虽然穴知道这是她妹妹自愿的。
但是她就是万分的不爽。
可是。
仅仅一个月后。
穴发现自己真的完蛋了。
一些自己爱吃的东西,现在不仅不爱吃而且还倒胃口,甚至于呕吐都出现了。
更为糟糕的是一个月一次的月事半个月过去了都没来。
这意味着什么?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穴面色惨白道:“不会是。。。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只和他做过一次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就中标,一定是自己吓自己!”
可是。
随着小腹一日接着一日的微微隆起。
穴真是欲哭无泪。
她知道她是真的有了。
这可如何是好。
穴急的团团转。
她可真的是恨死了秦御。
恨死了那晚喝什么酒。
这下报应来了吧。
坐在闺房的床上。
身旁的床单都快被她扯烂了。
足见现在的穴有多么的纠结。
且因为日渐隆起的肚子。
使得穴现在连出门都不敢出了。
对外则称自己的闭关。
除了雪绒过个三五天来看看她。
不过当肚子开始越发明显时。
穴便不让她再来看自己了。
未免有喜的事情暴露出去。
未婚先孕,这说出去她的那张脸往哪搁。
况且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个男人的种。
有时候想想,她也没有造什么孽啊,怎么会摊上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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