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慎言”秦枫唬了一跳赶紧起身安抚突然发火的慕容真
“真哥你究竟怎么了跟呛了火药似的”秦枫拉着他坐下不解地看着他“这事又不是沒有经历过才刚进宫的时候我吓都吓死了”谁不是被折腾个三五天下不了地现在已经好多了皇上手段也温和不少陈子秀还能坐着跟他们说话那里受伤肯定不重最多是腰酸腿软
秦枫出身皇商家里有钱老少爷们就惯出些坏毛病美妾宠姬一个个往后院里抬丫鬟小厮个顶个的漂亮水嫩父子兄弟互换姬妾的事情又不是沒见过养的娈童戏子比女人还美的更有之只是沒有沈亦非那么逆天说起來皇上后苑加起來不过三十美人真不算多虽说前两年那一位手段是凶残些兴趣爱好也奇怪些可毕竟沒听说他在办那事的时候折腾死人反观秦家或是别的富户权贵家里叔伯兄弟一块玩死人的也不是沒有不过草席一裹再打发几个钱给苦主家人去官府里报备一声病故再销了户籍有谁会认真查看在钱的份上多半息事宁人就算有不服气想要闹腾的也得闹得起來才行
自打进宫以后虽说也被皇上折腾了几次可是皇上观赏的时候比他亲自提枪上阵的时候更多倒像是更喜欢看他们在欲、望的深渊里挣扎丑态百出……
秦枫一想到彼时皇上那似笑非笑的轻蔑眼神好似在看肮脏的物事般盯着他们就不由打个冷颤那种狂躁厌烦不惜毁灭一切的变态神情现在回想起來就觉得蛋痛菊花痛全身都痛
那是一种深深刻入骨髓里的恐怖让人不敢忤逆只有臣服顺从再加上对方出神入化的武学就算不为家里族人考虑他也真是不敢招惹这样一个疯子
无奈……那会自己怎么就一时耳根子软听信了家人的传话还有慕容真的劝说一下子脑子发热偷了父亲的印信调拨了大笔银钱给那个组织甚至连醉眠都给弄來了虽说出面交涉的不是自己他甚至是一句话也沒有递出去一个纸条也沒有写下绝对是查无痕迹可是这事他是真实参与过的
皇上查不出來更好要是查出來了也可以推说自己不知情顺便栽赃到父亲的宠妾红姨娘还有那个庶兄弟身上反正那一对贱母子就沒少偷父亲的钱当年本该进宫的就是比自己长得妖冶狐媚的那个小贱种特么的红姨娘枕头风一吹说什么为显诚意送个庶子不够尊重皇上唯有嫡子皇上才会爱重更高看秦家一眼……
算了现在回想起來自己进來确实比庶兄弟进來媚上要好至少红姨娘不会借着她儿子成为皇上的人在家里耀武扬威将他亲娘给挤下去好歹娘亲还有嫡兄的地位是保住了而且秦家现在跟皇上合作只要不出状况自己的小命暂时还是无虞的
因此自皇上“中毒”事件之后秦枫就收敛了许多不再冲动抱怨只盘算着怎么从皇上这里捞好处将自己的私房填满充实
要知道秦家每从内务府拿到一笔订单他都会抽取一定份额的盈利如今他大概才是家里最富有的人吧
所以现在他劝起人來毫无压力且真心实意
“我倒觉得最近他还似个人样了”大概是被醉眠刺激的变正常了秦枫带着一丝恶意想
慕容真可沒他们这么乐观
“那人的手段和心思是越发教人看不透了”此时他也冷静下來再仔细观察陈子秀发现对方除了有些困倦并无疼痛的反应心中稍安说出自己探听到的一些消息
“皇上有意放人出去”秦枫陈子秀果然來了精神只是往细里深究他们又蔫了下來
秦枫现在是作为家族合作的象徵留下伴君不可能离开他要是敢要求出宫山西宋家徽商林家立马会将自家儿子塞进來伴驾到时候秦家生意占的市场份额就得大打折扣至于陈子秀……依皇上对他的迷恋和恩宠估计暂时是出不去的这不前段时间去南边散心兜了一圈不也老老实实回來了么短期内大概是别想再出去了
虽说大家对陈子秀这两个月的行踪一直心存怀疑只是官方说辞是他去了南方那就一定是去了南方即便听到些闲言碎语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还有一个绝对不会离开的人就是沈亦非这是个特殊的存在除了人长得漂亮沈家手上很有一些势力现在全都拽在这位大少爷手中估计皇上除了觊觎他的美色也看重别的
这么算下來……
“真哥难道是有谁跟你说了你在出宫名单上”秦枫狐疑地盯着他
慕容真有些烦躁
“高公公话里话外的都透出那么点意思说什么是皇上的恩典宫里年龄到的人择日会放出去”
“这说的是宫女吧”陈子秀睁着困乏的眼皮打起精神來插话
“还有我们”慕容真嘴角弯起一个讥诮的弧度“说是为了避嫌准备参加今年秋闱和明年春闱的都给放回原籍备考”
秦枫与陈子秀面面相觑他们的学识显然是不够资格备考的虽说陈子秀也打算好好念书下水试试可是他连秀才都不是今明两年是绝对无望参考的
慕容真却不同他有举人身份
“真哥是京城人吧出门转几条街巷就到家了”回祖籍不就是回自个家好事啊秦枫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出去了就能安心备考吧”慕容真为对方的无知感到无奈
“为什么不行”秦枫果然沒想到点子上
“我们是什么身份”慕容真有些泄气秦家要都是这样的儿子那钱究竟是怎么积攒下來的
“皇上的男……宠……”
而此时的沈亦非已经见到了赵康
“那日出门遇上的是你的姐夫”沈亦非一脸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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