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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力竭,没劲了。”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宛如道:“咱们先来算一算你拿着笔欺负我这伤患的事情。”撇了撇地上五马分尸的上等端砚,再扫了眼宛如手里的作案工具——狼毫毛笔。
“啪”宛如扔掉毛笔,脸不红气不喘的:“是谁那么没品,怎么能欺负病患呢,尤其是贝勒爷您这样身份高贵的病患?”
瞧着胤禛无奈的表情,宛如眼眸闪过狡黠的光芒,哼,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比脸皮厚咱也不输你,骄傲的扬扬下巴。
胤禛捏捏宛如的琼鼻,宠溺的道:“好,不是你。”在碰触那滑嫩如脂肌肤的瞬间,心里划过异样,眼光闪烁,喉结蠕动。
怎么办,真的很诱人呢?
“喂…你,赶紧起来。”丫的,你不是病人吗?那怎么还到处发情。感觉到胤禛身体的变化,宛如身体一僵,脸上发烫。
“别动”低沉的嗓音在宛如耳畔响起。
宛如一个哆嗦,立马停止了挣扎,带着哭腔道:“好,不动,我不动,不过你可别乱来啊!”
宛如是真的急了,虽然上辈子她不是个老女人,可这一世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小闺女呢。
该死的,这丫头为什么总是那么迷人,他明明不爱女色,可是为什么一对着她,他总是那么容易冲动。
胤禛压制下身体的躁动,刚要话,就被飞来一脚踹下了床,沿途的桌椅四分五裂,整个人呈大字嵌在墙壁上,慢慢滑落,在墙上留下猩红血迹。
“咳…咳…”丫头,你太狠了。
胤禛左手撑地,吃力地拖着骨折的右腿靠着墙坐下,“嘶”好痛,就连后背也是火辣辣的疼,眉头紧蹙,伤口怕是裂了吧。
远处的宛如,这才想起胤禛还带着伤,看着他白色衣襟上晕染开来的血色牡丹,顿时慌了,满脸愧疚,手足无措地道:“对不起,那个…我…我一时激动忘了,你受伤了,下次我一定轻点!”
见胤禛痛的直冒冷汗,连忙拿出回春丹,给他服下,又捏碎一颗洒在他的伤口上,直到血止住,宛如才松口气。
胤禛眯着眼享受着,觉得小妖精哪怕是慌乱的一面也是那么迷人。就是的话有些煞风景,她可不是普通人,再来一次,他就没命了,不过能享受她的亲手照顾也算值了。
宛如看胤禛脸色好了许多,就扶着他重新躺回床上,细心地盖好被子,关心的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渴了,想喝水!”顺杆子往上爬的提要求。
“哦,好”
宛如转身看着地面残缺不全的桌椅,四碎的茶具,顿时郁闷了,可若是再叫奴才来送,又怕胤禛等急了,于是直接从空间取出一杯湖水送到胤禛面前。
胤禛眸中幽光一闪,又来了,东西是从哪来的?
“给,喝吧。”
胤禛挑挑眉,看着宛如,这丫头不会是想让他自己动手吧,他好歹是她的男人。
宛如见胤禛盯着自己,不动。暗忖,他应该是伤重手动不了,出于男人的自尊又不好意思开口求她。他本就有伤,自己那一脚又是含恨而出用了五分力,他要没事才怪。
看着胤禛胸前的血色牡丹,宛如内心小小挣扎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喂他,谁让她心地善良来着。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扶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端起茶碗送到他的嘴前。
胤禛轻抿一口,眯着眼睛悠哉的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真好。当然,要是两人的位置调换一下他会更开心,虽被她抱着也不错,但总有那么一丝别扭。
“四爷,您没事吧!”
苏培盛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
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惬意的躺在钮祜禄格格怀里,像只温顺的波斯猫,呸呸呸,是老虎。本来慌张的胖脸,顿时满是惊愕。
话刚才,他在门外突然听到厢房里面,“噼里啪啦”那么大的动静,眼皮直跳,怕自家主子出事,犹豫再三还是闯了进来。
可是主子这表情哪像出事。主子您别瞪了,奴才这就出去。
苏培盛正要悄悄退出去,只听“嘭”一声,自家主子被扔了出去,不忍心的闭上眼睛,暗道,主子这是不是痛并快乐着?
再宛如,她因苏培盛突然闯入,慌乱中再次把某四扔了,看着某四躺在床上呲牙咧嘴,更加愧疚。想道歉可又拉不下来脸,突然看见偷偷往外挪的苏培盛,惊喜的叫道:“苏总管留步。”
“奴才在”
苏培盛很想哭,很冤枉,他真没想坏了爷的好事,偷瞄眼格格背后正黑着脸拿眼刀剜他的主子,心中小人内牛满面,呜呜…主子,奴才也想离开,可是格格不让啊,他只是个奴才啊。
宛如无视苏培盛的苦瓜脸,开心的道:“既然苏总管你来了,那就好好伺候贝勒爷吧!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也累了,就先去休息了。”完风般离去,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只留下苏培盛顶着胤禛的刀子眼。
“爷,您没事吧,奴才刚才担心死您了。”苏培盛连忙表忠心,只差泪流满面了。心中默念,您就看在奴才忠心的份上,原谅奴才吧!
胤禛不语,手里把玩着宛如留下的茶碗,上面还残留着小妖精的体香呢。
“爷…要不奴才再去把格格请回来?”苏培盛实在受不了自家主子的低气压,小心的试探道。
胤禛叹口气,心疼的道:“算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吩咐底下的奴才好好伺候着。”她连夜赶路肯定累坏了,想到她不远万里来侍疾,心里一片柔软,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直接忽视了,以宛如那修真的体质,即便一月不睡也没事的事实。哎,对陷入情爱中的人的智商,果然不要抱太高的期望!
“爷放心,奴才会亲自盯着他们。”
苏培盛连连点头保证,下定决心,待会要好好敲打一下那些奴才,别不长眼的得罪了格格,那可是主子的心头肉。同时暗自思量,自己有没有哪得罪过钮祜禄格格。
胤禛挥挥手,吩咐道:“行了,把这收拾一下吧。暂时不要对外透漏任何消息,就我还在昏迷中。”
“嗻”
“你亲自去给我拿些清淡的饭菜,该怎么你清楚……”
胤禛摸了摸腹部已经结痂的伤口,小妖精的药果然厉害,才一盏茶的功夫,他身上的伤就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待会太医就该来了,胤禛闷哼一声,用灵力把伤口再次震开。
“爷,您这是……”何苦,苦肉计也不用这样啊!奴才自会安排好的,苏培盛担忧的看着胤禛。
“行了,百密终有一疏,只有这样才更能取信于人。”再这样丫头才会更心疼、内疚,眼睛划过幽光。
“下去吧!”
“嗻”苏培盛行礼告退。
彩荷因为宛如的坚持只好留在竹韵苑,担心的在门口等着。
见宛如回来,连忙迎上去,关心的道:“小姐,你回来了,让我瞧瞧有没有事。”
她虽知道自家小姐的本事,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那可是时疫啊!吩咐丫鬟烧好水,拉着宛如沐浴更衣,里里外外彻底的清洗一番,才放下心来。
此时的宛如心乱如麻,随意动了几下筷子,就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宛如一回卧房就直接进了空间,漫无目的的游走,最后躺在茸茸的绿草丛中,闻着沁人的芳香,才好受了许多。
她感觉自己怪怪的,苏培盛进去她慌什么?她又没做什么见不的人的事,躲什么!哎呀,不想了,宛如摇摇头,晃掉总是在脑海里盘旋的某四的脸,暗自告诫自己要远离某四。果然是情场老手,三下两下就撩拨得自己心烦意乱。
宛如生气的站起来,对着地面狠狠的踹着。
“主人,你在做什么?”红焰的莲花脑袋突然冒出,疑惑的看着主人,为什么踢地面呢?
“啊…呵呵……那什么,我就是试试这地面的坚硬度。”着宛如煞有介事的又踩了几脚,她总不能自己在泄愤吧!
“哦”红焰用莲叶小手掌也摸了摸,点点头道:“是挺硬的,主人总是能发现不同的问题,不愧是主人。”稚嫩的声音让宛如头上挂满冷汗,很惭愧啊,这样算不算教坏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