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喜才要走,于飞突然问道:“宋哥你先别急着走,有个问题我老早就想问了。”
宋喜才见状便又坐了下来,笑着说:“有问题你下午的时候为什么不问沈师傅呀,我和老叶比你也强不了多少。”
“不是我不想问,而是不好意思问。”于飞挠了挠头说:“我想问的是,这暗标到底怎么投呀?”
“噗——”正在喝水的叶建军将嘴中的水一下子喷出来!明天就要开暗标了,这位竟然连暗标怎么投不知道,敢情这家伙这两天光顾着解石了。
“于飞你不会到现在连号都没拿吧?”宋喜才讶异的问。
“拿号?拿什么号?”于飞奇怪的问。
果然!叶、宋两人彻底的无语了。
最终还是宋喜才向于飞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暗标的投标方法,这和于飞之前所了解的拍卖完全不同,不是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一个人手里拿个小牌牌在那报价,最终拍卖师一锤定音声嘶力竭的喊:恭喜xxx号买家!
原则上说进入标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投标,也是要先扰的。买家凭着号牌即可以到投标处对看中的暗标毛料出价,根本就不必等到第三天再报价。当然为了防止有人恶意报价,报价的时候需缴纳10的保证金,如果买家报的价中标后不买,那10的保证金就将作为卖家的补偿。
这一下于飞傻眼了。
“明天就开暗标了,我们还有投标的机会吗?”他想起自己悄悄记下来的那些毛料,里面有好几块都是玻璃种的高档料子,如果因为自己不懂规则而错过投标的话,那岂不是要哭死。
“放心,投标截止到明天中午十二点,还有机会。”叶建军没好气的说:“怎么?你也要投暗标?”
“多新鲜呀,不投暗标我问这个做什么?”于飞笑着说。
“我说你这两天一直在明标区晃荡,再不然就在那解石,你哪里有时间去看暗标?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别瞎投,十赌九输。”叶建军不放心的说。
“放心吧叶哥,我心里有数。”于飞说着便和宋喜才出了门。
回到房间,于飞先引导混沌之气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小球球,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并没有马上休息。明天就要投标,他现在还一点谱都没有呢。
掏出放在裤子口袋中的电话号码本,此时上面已经记满了数字编号,粗略数了数竟然不下三十个,有一些甚至于飞都不记得是什么料子的,想来也不是什么高档的料子。
其中有几块料子达到了玻璃种,虽然颜色不是特别正,却也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档翡翠。
经过这两天的摸索于飞对翡翠的定价也有了一些了解,而且暗标毛料的编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问题,往往编号越靠前的毛料皮壳表现越好,每公斤的价格也就越高。像于飞看中的几块毛料78,369号都是比较靠前的,皮壳表现都非常好,或者是开了门的,78号的开门处竟然是高冰种的紫翡,资格自然不会低。而靠后的比如1897号,以及2886号皮壳表现就要差上不少,或者是带有裂纹的,赌性要大上很多。
思考了半天,于飞给每一块翡翠都定了一个价格,为了稳妥起见,他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提高了百分之十!这样一算,竟然不知不觉中投进去了三千多万!再加上要转给叶建军一千九百多万,于飞投在暗标上的资金竟然超过了五千万!即便是在平洲公盘都算是一个大户了。
第二天不需要叶建军叫,于飞便早早的爬了起来,先到公盘将自己记得不太清的毛料又看了一遍,主要是确定是否有投标的价值。
看了一下才知道,那些毛料中的翡翠确实一般的,甚至没有一块达到冰种的,不过皮壳的表现非常一般,很有可能用比较低的价格中标,这样还是有赚头的。虽然于飞现在身家不菲,但是本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原则,于飞还是给这些毛料投了标,不过价格都不高,中就中,不中标于飞也不觉得可惜。
就这么一耽搁,当于飞来到投标处的时候,投标处已经排起了长龙。于飞先是拿了个号,便乖乖排起了队。
排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几十块毛料一一投标,让排在于飞后面的人很是不耐烦。
交了将近四百万的押金,于飞变得清闲起来,也没有在标场中转悠,而是钻进了开标大厅里吹起了空调。
虽然天气很热,可是大厅里依旧是空荡荡的,大多数人还想抓住最后的两个小时再看看暗标。
“冷总,您身体这么弱怎么还过来?”卫弘风对这冷雨霏说。
“卫叔,我的身体哪里有那么弱?不过是些小毛病,走动一下反而好的快。”冷雨霏淡淡一笑说:“怎么样?看中的暗标都投了吗?”
“放心吧,按照您的意思全投了。”卫弘风笑着说:“如果运气好的话,咱们冷艳珠宝的危机就一下子解除了。”
“但愿吧,辛苦你了卫叔。”冷雨霏点了点头。
“哟!这么大热的天雨霏你还亲自来了呀?”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正是yin魂不散的龙少谦。
“冷总,我们到那边看看。”卫弘风见状便要把冷雨霏引开。
“老卫,你还没看清形势呀,非要陪着冷艳珠宝一起死呀?”龙少谦yin测测的说。
卫弘风冷哼一声,并没有答话。
这一幕被正巧路过的叶建军看在了眼里,可是他和冷雨霏并不熟,也就没有上前打招呼。
快十二点的时候叶建军等人也进了开标大厅,见到于飞身旁还有座位,几人便坐在了一起。
“你小子倒舒服,跑这里享福来了,害的我在那里排队投标。”叶建军没好气的说。
“哪能怪我呀,你不早点投,非赶到快开标了再投,自讨苦吃。”于飞笑着说。
“去去去,你懂什么?!”叶建军说:“对了,我刚才遇到一个熟人,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就是那个和韵丫头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冷雨霏!她也来了?在哪?”于飞一下子坐起了身子。
“哟哟,不对劲哦。”叶建军打趣说:“怎么了?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紧张?”
叶建军这么一说,于飞的眼神又黯淡下去。这两天于飞给她打过电话,但是被掐断了,也发过短信,却没有收到回音,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清楚,而且这种事情似乎也说不太清楚。
快到开标的时间,大厅里已经满是人了,后来的人没有了座位,只能找地方站着,相熟的人站在一起交谈着本次公盘的收获。室内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很多,大厅中拿几台柜机根本就不管什么用。
十二点过五分的样子,一个声音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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