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太原王家?”有人难以置信,这王家钱多的烧手不成。∮頂∮点∮小∮说,
有人小声道,“那王家老二不是太孙的老师吗,会不会是他们串标,当托啊!故意报高价?”
另一个老头捧着双手在长袖里,冷笑一声,对那个小地主的无知感到好笑,他是羊毛行的行首,经常跟怀荒那边做生意,对怀荒的那一套商业模式门清,知道这样的竞标和拍卖竞价可不同,当下道,“看清楚了,太孙殿下的规矩,太孙把每个项目订下标底,然后所有人只要出价高于标底,都可以竞标。但是,投标不是公开的,大家自己想好自己的标价,然后按照那边的格式一样样写好,再封标交给太孙手下。等截止时间到,再统一开标,读标,最终按标价高者得。每个项目标价者为得标者,然后按其标价交易其竞标的数量。如果他全包圆了,那么这标自然就完成了。如果他只是竞标了这一项目的一部份,那么剩下的部份,则按第二高的出标人优秀购买权,再有剩下的,再轮到出价第三的人,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比如眼前这块牌子上是晋阳县一等良田一千百打包出售,王家出价六贯一亩,要求购买五百亩,而第二价高的出价四千一亩,要求购买一千亩,那意思是这块牌子上的一千亩地,最后王家以每亩六贯买五百亩,然后剩下的五百亩这个裴家四贯一亩买下?”
“自然是这样。”
“那王家不是一亩高出了二贯,五百亩不就比裴家多出了一千贯?”
“对啊。”
“哎呀,这王家的人一代不如一代啊。五百亩地就多花了一千贯钱啊。败家子,崽卖爷田不心疼啊。这王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有人看不惯了。
当然也有聪明的人,发现了王家并不是就全是吃亏。
这次出售的地可不止一千亩。所有出售的地主要是按相对集中一块的同一块地出售,大小不等,有的几千亩一块的也有,有的几百亩的也有。每一块分为一个独立的项目,独立竞标。王家对大部份的地块出价了,而且对于一些地理位置好,靠近水源,交通方便的良田都很猛,直接双倍价格购买全部数量。而对于一些过一些的地,或者相对零散数量小的地,则不购买或者只购买了其中部份。而按照价高者优秀挑选的规矩,虽然一块千亩的地块,王家买了其中五百亩,比裴家那五百亩多花了一千贯钱,可王家却可以先从这一千亩挑出自己的五百亩。如此一来,先挑的人,那五百亩地自然是更好的了。
另外。也有一些人发现,王家出的价格确实偏高,但他们也因此得以差不多把最好的那些田都给买入囊中了,别人想买都没机会了。没有第二次竞价。只有一次出价机会。另外,王家确实是多花了些钱,可看皇太孙此后一直跟王度有说有笑的亲热模样。不少人马上回味过来,王家多花的钱是值得的。他们跟太孙打好关系了。
不少的家族这个时候终于回过味来,自己似乎精明过头了。以致于丢了西瓜捡芝麻,亏大了。
那边的易风确实很高兴,一个个的标书开出,最终一份份产业被卖出,一笔笔的现金收益入帐,岂能不高兴。
一笔很大的钱,套现数百万贯,意外之财啊。
套现了这么多的现钱,易风并不打算把它们带回河北去。这些金银铜钱帛布等大多是从那些豪族们家里地窖里取出来的,几百万的东西堆满几个仓库。
在晋祠的酒宴上,易风对王度和裴柳刘等诸大家族的族长提议,在太原建立一家太原银行。大家一起入股合伙经营,共得利益。
北方银行如今已经越做越大,向中原各地遍地开花,有了成熟的模式,推广起来很方便。每到一地,新建一家分行,然后与当地地方的官员和士族、地主、大商人们一起合伙,共同集股合伙,然后加入北方银行的这个大网络中。联网经营,但各行独立核算,各行都能共享到票汇、异地邮汇,异地存取等等业务的利益,按这样的经营模式,联合的分行越多,那么他们的这张网络能赚得的利益越高。在易风的心目中,等银行在各地都开设分行之后,每州每县都有分行,都是北方银行网络的触手,那时侯他们就能做到汇通天下,真正的铜钱不出州县,甚至总行和各地分行的存款单能够各地随时支取。做生意的人,再也不用装着一箱箱的铜钱走南闯北,路上提心吊胆了。
易风的提议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这些河东土豪们的支持,有了怀荒、幽州、太原、洛阳、大兴等分行的成功先例在前,消息灵通的这样土豪们没有拒绝的理由。最终易风把刚套现来的钱中拿出了三百万,与河东土豪们最终一起出资的二百万,凑了五百万巨额款子组建了北方银行太原分行,易风占股六成,其余河东土豪们占股四成。
晋州。
晋州城已经被杨勇的部队接管,州城内外的兵马都是杨勇的太子诸卫率。晋州城内的一座大宅,已经被杨勇征收为他的临时行辕。将宅子的主人赶走后,杨勇已经迫不急待的闯入府中,宅子主人只允许带走了家眷,府里的丫环奴婢们却全都被杨勇留下。一入后院,杨勇立即发现些年轻貌美的女子,都是原来人家的婢女。杨勇就如同饿极了的猛虎见到小肥羊一样,怪叫一声,已经扑了上去。冲上廊下台阶,扑向侍女们。侍女们不知道扑来的是大隋太子,一个个吓的惊叫连连,四下逃窜。
这样的场景,却只更加的让杨勇觉得兴奋好玩,当下遏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发出一阵哈哈的狂笑。在内院里已经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折腾一阵,一个娇小的侍女终于避之不及,被杨勇一把抓住,搂在怀中。小女孩在他怀里的拼命挣扎,可越挣扎杨勇越开心。
“叫吧,叫吧,小美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乘乘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极乐世界。”
杨勇直接把那小丫头拦腰抱起,然后扛在肩上,向屋里走去,没一会,里面就已经传出衣服的撕裂声和那个小姑娘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这些景象让守卫的侍卫们面面相觑,甚至也不免有些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了。
这时高颎和贺若弼等人急步而来,侍卫迎上前去,“太子殿下现在不便见诸位。”
高颎眼一瞪,“都什么时候了,还只记得这些,一路上还没有玩够吗?马上给我进去把太子请出来,就说太原出大事了。”
侍卫被高颍瞪的有些害怕,宰相之威还是很强大的,只好硬着头皮回去敲杨勇的门。
结果只敲了一下,就被杨勇大骂一声,滚。
屋内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哭泣之声,还要杨勇那哼哼唧唧的拼博声,像是老牛拉着一辆破车在爬坡。
侍卫站在屋外等着,心里默默数了一百下,果然,屋里一声长长的尾声,然后就没了动静,只剩下那个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
又等了片刻,侍卫伸手再次敲门。
“滚!”屋里传出杨勇不耐烦以及明显的疲惫虚弱的声音。
“殿下,高相国与贺若元帅在上面求见。”
“现在孤谁也不见。”
“高相说太原出大事了,让殿下立即出去商议要事。还说,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杨勇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着,骂道,“哪来这么多狗屁十万紧急的事情。孤不是和高相国、贺若元帅他们说过了,要是他们真觉得急,那他们就先行北上,孤随后就到。可他们非得天天围在孤身边,说什么不能分开,要一起北上,现在又见天的催,催魂啊。”杨勇当初被高颎等教着让他接下帅位,当时还不觉得什么,被他们说的好像到了十万火急之时,不接帅位太子之位就不保似的,杨勇也就接了。可这些天一路行军,杨勇觉得腰酸背疼,早烦了。这几天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解乏逗乐的好点子,这还是他身边的宠侍献的法子。每到一地,就选当地豪族的大宅子做行辕,然后让主人搬出去,但里面的奴婢侍女全留下,然后杨勇就可以每到一地都是漂亮的女人可以睡,而且因为只是睡些侍女还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这几天来,每天行军路上,杨勇完全就是被下一站的小美人儿们所调动着精神,要不然,他说不定都早打道回府了。
虽然都只是些年青的侍女,可每个地方的姑娘都不一样,到也让他偿到许多别样的味道,甚至有些上瘾了。
旁边的小姑娘缩成一团,畏惧的躲避着他的目光。
杨勇这时才有空打量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很年轻,十五还是十四,或者十三?
“你多大了?”
小女孩不说话,身子还在颤抖。杨勇看到床上的一抹殷红印记,微微一笑,十分满意,“你哭个什么劲,我是大隋皇太子,能跟皇太子上床,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你该高兴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