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看到那件黑色礼服的时候,神色很奇怪,他手中也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拉着慕川就进了房间。
花火、特仑他们面面相觑,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司宸哗一下拉开慕川背后的拉链,拉链一直到她的尾椎出,礼服欲落未落,雪白挺翘的臀部在黑色衣衫下若隐若现,整个背部柔嫩的肌肤都在他眼前,近的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属于她的幽香。
她的肌肤雪白,在黑色绸缎礼服的衬托下,仿若一枚上好的珍珠。
他的手放在她圆润小巧的肩上,轻轻一滑,便将她身上的黑色绸缎整个从珍珠般莹润的身体上摘了下来,落到她赤~裸的脚踝处,浑身上下除了一件非常轻薄的雪色纱衣之外,就只有一件雪色透明的小内内包裹在挺翘圆润的臀部。
她的内衣一直都是他准备的,全部都是雪色的丝绸,单薄的近乎透明,根本掩不住她身体的光芒。
这一幕像闪电一般,激烈地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几乎快要燃烧他全部的理智。
她的身体非常美丽,完美的如同玉雕刻一般,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华。
他几乎是虔诚地在她背上轻轻落下一吻,如羽毛般轻柔,却使得她微微一颤,电流般窜过全身,又酥又麻,敏感的不可思议。
他落下一吻,又落下一吻。
从肩头,到背脊,到后腰。再到与臀部相连之处。
他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看过她的身体,在淡黄色的阳光下。
他缓缓将抚着她的肩,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她原本单薄平坦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育,胸前微微的隆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坚挺、饱满,在洁白的雪色内衣遮掩下,若隐若现。非常美丽。
他伸出手指,似乎想要触碰,可又怕眼前这一幕若梦如幻,一碰就碎了,便又收回手来,抬起含着氤氲之气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眸里清澈的像盛了一汪清泉,坦然地回视他。可似乎又有些害羞,从脸上开始慢慢地晕开一层淡淡的粉色,可目光依旧坦然,丝毫没有回避,带着丝丝的喜色。半点不见忧愁。
司宸见她这样,微微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额,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他现在已经十九岁,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八,虽不健硕,可经过这么些年的武术修炼,身体也匀称结实,她虽然已经有了一米六的身高。可着脚站在木地板上,被他这样拥在怀中,显得无比娇小,仿佛整个人都可以很轻松地镶嵌在他身体里,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慕川,快点长大。我快要等不及了。”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温润的唇摩挲着她小巧如珍珠般的耳垂,身体几乎不敢乱动,生怕稍微一动,理智便崩溃。
慕川很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让他的身体也触碰到她的身体,相互偎依在一起,那种感觉很充实、舒服。
她手不自觉地就换上他的腰,掀开他的衣摆,手从他衣摆中伸进去,贪婪地摩挲着他的身体,轻轻在他怀里扭动,脸在他的颈间蹭着,再蹭着,仿佛还可以更加亲密些,这样不够,怎么都不够。
仿佛有一道烟花,瞬间在司宸的脑中炸开,击毁了他的全部理智,他简直是毫无技巧地攫取她的唇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吞进去一般迫不及待地吸吮啃咬,手不自觉地攀上她胸前刚刚发育的蓓蕾,细细抚摸,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凶猛游移,突然滑到她的臀部,用力地捏着,使劲地按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体里送,像是要贴的紧些,再紧些,像是需要一个突破口,让两人可以迅速地合二为一。
慕川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轻吟出声,仿佛喝了沉酿的桃花露,声音婉转醉人。
这声细细的呻~吟简直就是一把干燥的薪柴,添在了原本就失去理智的火源上,让这个温文儒雅斯文隽秀的少年顿时化身为一只猛兽,完全没有了理智,心里,眼里,脑海里,只剩下了眼前的一片莹润,只知道吞噬与撕咬,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双手紧紧地按在她尾椎下的臀上,大力地揉捏,身体难耐地撞击着这里,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嘶吼,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打开一扇门,他急需要的一扇门,那扇门的后面是一出美妙绝伦的桃花源,可以解救他干渴的快要爆炸的身体。
可他似乎还尚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明知道这扇门就在这里,可只是蛮横地撞击,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破门而入,却始终不曾拉开遮挡那扇门的最后一丝阻碍。
“慕川,慕川,慕川……”
他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似欢愉,又似痛苦,心心念念,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到灵魂上,仿佛要将这个人揉到骨血里,恨不得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和这人厮守相连。
他的喘息越发的急促起来,额上、背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有种得不到发泄不出的痛苦,很久之后,他闷哼一声,似得到解放一般,他与她接触的地方传来丝丝粘腻,他覆在她的身上,细细地亲吻着她,她也腻在他怀里,双颊嫣红,眸带懵懂的春色,无辜又诱惑地看着他,微微嘟起的唇还表示着一丝不满,不满他并未将她喂饱。
她这样的眼神差点使他刚刚回来的理智再度崩溃,他几乎是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亲吻她的眼睛,餍足地叹息:“等你再大点,慕川,等你再长大点。”
慕川郁闷地在他怀里蹭着,发出难耐的哼哼声,在他怀里扭动着,摩挲着。
他紧紧地抱住她,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她的动作,声音暗哑:“慕川,别动!别动……我受不了……”
她总算停了下来,不再乱动。
之前的一切,她几乎是凭着身体本能在动。
他受不了,她又何尝受得了,只想顺着本意去触碰、摩挲,来驱走身体湿湿潮潮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学的是武道,道法自然,从来都是顺从自己的心意,顺从自己的身体,当感觉来时,她根本不会克制,反而愈发的放纵这样奇妙的感觉。
对于男女之间的x爱,说她不懂,她隐隐约约又知道些什么,并不是真的单纯天真到一无所知,说她懂,她又真真是什么都不明白,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她脑中只有武术,也没有主动去了解过,正处于一知半解之间,正是这种一知半解才是最危险的,莽撞、好奇,服从于自己的感官。
她现在有些焦急,为什么身体这么幼小,为什么还不长大。
若说司宸着急,她比司宸还要着急,完全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矜持的想法,若不是司宸一直在克制,她估计早已经把他就地法办了。
司宸何尝不明白她这种完全顺其自然的纯粹,正因为这样他才要更多的担待一些,她由着自己,他却不能不克制,她还完全不懂得保护自己。
二人的喘息慢慢平复,她依然腻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紧紧抱着他。
他也享受这种纯粹的二人世界静静相拥的感觉。
“司宸,你泄阳了。”良久之后,慕川在他怀里慢慢吐出一句。
他以为她要说关于武术的事,没想到她沮丧不餍足地说:“可我还没泄。”
他无奈地叹口气,讲她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你还太小。”
她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闷闷地说:“我想双修。”
司宸早已听她解释过何为双修,被她这句话说得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大感无奈道:“过两年,过两年就可以双修了。”
他何尝不想双修啊,想到双修,刚刚才平复下来的血气再度沸腾起来,慕川敏感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某处开始发生变化,硬如玉柱。
她在他胸前游曳的小手非常坦然地朝下面握了去,一点没有平常女孩子该有的害羞或者躲藏,理所当然的就像是手中握了一只茶杯,连上下挪动都那么自然,甚至眸光依然是清澈明亮的,没有丝毫的淫~邪。
她突然遗憾地叹息了一句:“可惜了,这些可都是精元啊,就这么浪费了。”
司宸顿时黑线了。
“那童子功还可以练吗?”他手指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
“你年前已经达到了先天,泄阳不会再伤身,但最好还是不要太频繁,童子功的精要主要还是在炼精化气,如果精元都泄了,那么功力就再难寸进。”
司宸对此原本是不在意的,谁知慕川道:“我早已经是先天,现在在追求更高的武道,若没有意外的话,今后寿命绵长可达数百年,若你的功力再难寸进,那寿命最多只有两百多年。”
说到此她心脏募地像针扎了般,尖锐地痛了一下。
司宸也感觉自己心脏突然抽痛了一瞬,他抱紧她:“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行武道,不会留你一个人孤单。”
……
此乃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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