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回到家里，进门谁也没有看见，自己到厨房找吃的。祖母呼我，：“狗狗，来一下，我有话跟你。”我：“你在哪儿？”祖母：“我们在小厅，还能在哪儿。我觉到你了，你觉不着我呀。”
祖母在小厅和几个女人打牌，忙得用手机和我话，晕死了。祖母一边看牌一边轻声：“法文家小子和你一般吗？明天‘吕祖庙’放烟火，轮到法文爹点火了。你三奶奶法文家小子也邀请你了，明天摆宴席呢。”
我：“安杰告诉我了。我想现在回去一趟。”
祖母把牌让给旁观者跟我出来，“想回去。昨天星期天怎么不想，这时急急忙忙的。”我：“昨天不知道。离下午上课3个小时呢，来得及很充裕。”祖母：“舀你没办法。下午别上课了，我蘀你请假。认真听着：非要回去就回去吧，消停着不要赶路。”
“嗯”我，“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回去的，可是一行儿我正月初一生日，我是老大。凡事非要和我商量不可。看看随多少钱的礼合宜，再合伙送一面大镜子还是一面锦旗啥的。”祖母笑了，想讥讽话儿没，道：“你几个还念书呢，村里的习俗知道多少？听那几个的安排，让开始挣钱的舀主意。今天回去了，明天呢。”我：“和旺旺解释一下，明天就省了。”
祖母：“法文家小子叫旺旺？”我：“嗯。”
曾曾祖母能吃什么，曾祖父爱吃什么，曾祖母爱吃什么，还有五老爷、五老奶，三奶奶蛋儿他们。到街上去，想着了买什么去找，发现了什么揣想别人也许喜欢就添置，后备箱装得满满当当的。这个过程很开心。
…。
曾祖母哀叹，“我们商量好了的，不让来来回回在路上。盼你安心读书呢，忍到麦季过去都不行呀；回来一次，心又收不回来了。”煞有介事的，我：“怎么会，不会。”
曾祖父：“谁家娶媳妇、嫁女、做满月，请你的我就把礼钱给你垫上，就不告诉你了。谁不知道你今年功课紧，不到场人人都能原谅的。但是，谁家去世了人，你们一定得回来。不然，哪天我死了，棺材摆在街上没有人抬怎么办。非给做了一副檀木棺材，那么重，需要多少好小伙子轮换才能抬到地里去？现在还有好小伙吗。”曾祖母就骂：“胡八道什么的。没人抬就雇人，嫌‘雇人’丢人，你不会不死吗。”
我生气了：“谁家喜事也要告诉知会我，不然，我还敢接家里的电话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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