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个传说,传说西北的齐云山是个好地方,那里人杰地灵,是个世外桃源,又是个福地,天地日月精华在那里凝聚,习武之人若是在那里修行一年,功力就能加倍,是以武林众人都希望那里修炼。
这是齐云山最平坦的一条路,赵冕选这条路的原因是因为这条路能够途径不少的城池,我们可以沿路休息,既然没有给一个明确的时间什么时候回,自然就不急了,一路游山玩水倒也自在。
其实我内心深处是有些害怕齐云山的,毕竟那里不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我总怕别人觉得我是假的,有人说入戏深的话自己都会忘记是在演戏,我不是入戏不深,而是一直不肯入戏,我不想走那条属于原先沈墨的路。
此刻我们正在山城。山城之所以叫山城就是因为这里山多,连绵起伏的群山皑皑的白雪覆盖,阳光下闪着圣洁的光,刚刚入冬,此刻我们已经深入北方,和玉城的四季如春比起来,山城显得下里巴人了。
既然每个城市都有不同的风景,自然都有各自的可爱之处,山城的夏季特别凉爽,春秋温度适合,只是一个比较冷的冬天罢了,而山城特有的植物就是在冬天开放的,雪那棋花就是山城最最值得骄傲的存在了。
冬天,大雪倾盆的时候,将高山上的种子带来播种在了雪里,他们在雪中生根,成长,直到春天来到,积雪融化,雪那棋花的果实就会漫山遍野。
雪那棋的种子是很好的花茶,清香宜人,一颗雪那棋种子能香一整年,可惜的是她们不能保存,今年得到的种子明年就不能再用了。
而雪那棋之所以珍贵更是由于她的花朵,传说能治百病,能解百毒,同样可惜的是这种植物在积雪中开花,在积雪中结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雪的掩盖下完成的,常能在雪下一两米处,这样就增加了人工采集的难度,更何况就算是幸运找到雪那棋,刨开那层雪,如果不是正好碰上雪那棋开花,如果没有用正确的温度保存下来,那么也是徒劳,而且见了光的雪那棋将不再生长,即使结了果子也会马上枯萎,自然人工采集的成本就更高了。
所以大家宁愿等询了,雪那棋的果实自己从里面钻出来,虽然功效少了一大半,但是也是世间难得的上品。
既然是上品,就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听说有些人就当当靠雪那棋的果实而发了家。
我只当传奇听听的故事,赵冕却是很有兴趣,问道:“雪那棋的花朵真的能解百毒吗?”
职业的采花人,其实也说不上职业,听他说他采到过一颗雪那棋的花,虽然成绩只是一朵,但是比起那些几代人都没有见过雪那棋花朵的人而言,他的确很职业,而且因此也很富裕,更是得到了大家的尊重。
“那得看什么毒?”采花人回忆了一下回道。
“烟花醉。”
我诧异,难道赵冕还是想着我恢复记忆,他心里深处爱的人还是原来的沈墨,纵使他有点喜欢我,但是他更加喜欢原来的沈墨。
采花人惊讶,回道:“烟花醉可是前朝禁药,早就在江湖上绝迹,听闻中烟花醉之人一月之内忘却一切,然后像一个婴儿那般死,根本是没有解药的,雪那棋的花再神奇也救不了,何况雪那棋花也是靠机缘的,如果不是在刚采到的头一年用掉,那也只是普通的花草罢了。”
看不出来,这采花人懂得还是挺多的。
赵冕点点头,嘴角抿了一抿,是我看错了,怎么感觉他在偷着乐。
等我休息完,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该在晚上给他甩个脸子,发泄我对于他对于前任,也就是之前的我念念不忘的事情的时候,我已经跟着他来到了山上。
雪厚厚的,也软软的,踩上一个脚佑着一个脚印,回头看的那群整齐的脚步,便油然而生了一种自豪感。
我穿了很多衣服,外面还有一件裘皮大衣,当时我在玉城问新澜要的,现在果然穿在我的身上,不得不说原生态的剪裁质量都是好到爆了,这些日子要是没有这件衣服我早就冻死在了山城的雪里。
赵冕说难得在冬天路过山城,难得又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办,我们这一路只为了游山玩水,自然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不能错过。
我虽然一点都不觉得在大冷天舀着个铲子挖什么雪那棋的花朵是件好玩的事情,但是跟在赵冕的身后,踩他踩过的地方,看着他时不时回头关切我的样子是很浪漫的,所以也就忘了累,真心享受这场游戏了。
新澜他们都跟了过来,虽然这一路平坦,却不是他们可以放松的时刻,除非到了御剑山庄。
我们寻了一个好的点,其实觉得这样雪挖起来,既能玩到,又不至于玩的太累了。
我和赵冕一个坑,奋力地挖着坑,他的额上起了不少汗水,尽管袍子也已经湿了,却是意外的帅气,我的花痴数值已经爆表了,是赵冕的话就觉得哪里都帅,反而看看高飞,虽然也出了汗,可是新澜在那边指指点点的样子整个就降低了那个画面的美感。
“啊。”
“怎么了。”赵冕问我。
“我钱袋子掉了,回找找。”
“让新澜陪你一起吧。”
我回头看看新澜还在那边颐指气使地命令着高飞,觉得还是一个人比较好,省的招人嫉恨,说道:“刚刚还在的,应该就在那边的雪里,我自己过就行了。”
赵冕估量了一下我指的地方,确信真的如同我说的只是十几米,完全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我很想蹦蹦跳跳地过,在我二十一岁的高龄好好卖卖萌,好让赵冕觉得神魂颠倒,奈何雪太厚,穿得太多,才不是我太久没运动而导致的亚健康呢。
我在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之后立刻站了起来,迅速抹净身上的雪,小心翼翼的往前方走,只是我不知道,我在一步步走向危险。
我不过是一愣神,不过是弯下了腰在数我钱袋里的银子有没有手上,一把剑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那时怨恨的是:妈的,老子钱还没数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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