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卷着衣袖,在厨房帮着花婶摘菜,听见我的声音就冲了出来,连带着花婶也跟了出来。
我也无暇顾及该如何面对花婶,便道:“你快去把门开开,外面有声音,我想看看出什么事了。”
佩儿和花婶对视了一眼,然后睁着眼睛对我:“小姐听错了吧,外面很安静,连鸟叫声也没有。”
佩儿正着话,外面的声音更大了,我:“那你把门开开看看不就行了。”
花婶道:“小姐病久了,耳朵可能不灵光,外面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小姐你去屋里睡会吧。”
她们两个睁着眼睛瞎话,我就更加想要去开门看看,然后走到门口,褪下门栅,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佩儿扶着我,外面的确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被扶着回了厢房,终于想通我除了在这里养病,我还被幽禁在这里了,出不去。
吃过晚饭,我看着佩儿在床边做着刺绣,烛影残残的,突然就觉得这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面目可憎了起来。
佩儿见我睡了,给我燃了香便退出了屋子。
我白日里的遭遇让我觉得得重新审视一边我的处境,而且白日里睡得多了,这回其实不需要睡的。我首先得知道我到底是谁,然后这个时代到底是怎么样的,最后我要明白之后该做什么。
我这么想着,也得不出什么很好的结论,却想到了半夜。门咔擦一声被推开了。
我疑心是佩儿,想问问她来做什么,不过我又想了一遍,佩儿是敌是友还摸不清,我还是装睡比较好,便紧闭着眼睛。
那人步履轻轻,我都没听到声响就感觉有片阴影遮住了烛光,那人好像坐在了我的床头,只一瞬就翻身上来了。
床往下一沉,这不是佩儿。
那人轻轻的将我的头抬起,将他的手臂枕在我的颈下,我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手,然后盖上了被子和我相拥而眠。
我哪里还睡得着,况且我本就睡不着,加上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男人,是情夫,丈夫,还是贼人我都无法判断出来。
佩儿曾经过,我是中了贼人的毒,所以才会重伤的,此刻我心跳到嗓子眼了,身上每个器官都特别敏感,十分不清楚此人的来意。
那人不知我是装睡,摸了摸我的额头,道:“怎么这么烫,身上也很烫,佩儿。”
佩儿闻声就到了,看着这场景,道:“小姐并未不妥,白师傅也恢复地很好。”
男人并不理她,将我抱在了他的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身体更热了。
不好意思什么三章留不住你就点叉,这是一个最初的故事,时隔两年我终于准备好慢慢讲诉这个漫长的故事,我们的前世今生,爱要如何是好。请多多支持,推荐加收藏是最好的鼓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