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时候头就更疼了,一探额头才惊觉昨天晚上在外面吹得一会的风竟然着凉了,或许是因为昨天白天的时候在那个桃花树下吹出来的感冒。
赵冕为了军粮的事情又和城主去探讨了,昨日他抛下了所有人来找我已经是很任性的一件事情了,东北战乱,可是从我听来的消息知道军队不止人数和亚蒙的四十万大军相差甚远,就是单说这些人,军粮也是不够。
傍晚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事情了,只觉得头疼欲裂,我记得前世不太敢生病,独自一人生活,什么时候死了也不知道,所以不敢生病,而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思绪混乱。
梦中有人靠近我,好似和我说了些话,还问我后不后悔之类的。
自然是后悔的,昨晚要是不出来就不会吹风,不吹风,就不会感冒,还要像这样躺在床上,不能思考一样痛苦。
好像是折腾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了一大半,看一眼才发现赵冕就在我的身旁,浅浅地呼吸,如此踏实的感觉。
我一动,他便醒了。
他问:“感觉好些了吗,只是一般的风寒,你体质太差,所以这般严重。”
“梦里听到锣鼓喧天,大军已经往北去了吗?”
他点点头,说道:“东北的形势不容乐观,早一日出发便是好的,在许阫该打点的都打点好了。”
“你这个大帅不走是牵挂我吗,真幸福,只是你得快点出发才行,我可不想被人说是红颜祸水。”我嘴上这么说,却更加抱紧赵冕的腰,生怕他一眨眼就会起身离开。
我来这个时代半年,他陪了我半年,然后分来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太长,东北这一仗又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我经历了这一场小小的风寒,又受了长久的相思之苦,竟然升起些许害怕的感觉。
许久,他叹息了一声,似是无奈,说道:“如果早一点看透自己的心,或许我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今日你且好好休息,我明早出发去追他们。”
我已经睡了很久了,小别重逢和即将分离的两种情绪在我脑海里蔓延,我就无比清醒着,于是乎想起了一件事,似乎我醒来这么久,和赵冕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晚上两个人的和衣而眠,再近一步的身体接触是没有了的。
我睡了一夜,体力大好,自我小产以来也有半年之久,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况且马上就要离别了,若是明早走,我和他再呆一起的时间也不过十个时辰罢了,这么久的时间,总不能单睡觉来打发,总得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我还在想为什么这半年的时间赵冕从未对我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手却已经先于大脑控制伸进了他的衣襟里,然后所有的思绪全部被手下的触感打乱,脑子里全是在想象我手下如此滑溜的皮肤该是怎样的色泽,牛奶还是巧克力,最好一起上吧。
“嗯,墨墨,别乱动,好好睡觉。”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好好睡觉,我嘴上应着,闭了眼睛,可是手还是不停,在他胸口游走,碰到了那个凸点,然后坏心眼的捏了一下。
“墨墨,别动。”赵冕忍着声音命令,可是语气却是软软懦懦的,何况他只是嘴上说说,整个人却没什么大动作来制止我,甚至还上下蹭了蹭,似乎在缓解什么一样。
这于我,是默许,是鼓励。
“师傅说过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做一个母亲,可是我很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子,我们试试好不好,阿冕,我想要你。”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诡异,但总体还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他倏地站起了身,离开了床,我以为他要走,却是背对着我将屋子里的门和窗都给关严实了,转过身的时候虽然逆着光,我却在他脸上发现了可疑的潮红。
接下来他用行动来证明了我对他脸上潮红的猜想,只是他动作之生涩,让我无法想象这是一位有着四位夫人,美人院众多没人相伴,闻名四海,多少女子想要献身的齐王赵冕。
“怎么这么快。”我看着赵冕的脸,分了层次的红了几下,然后把我翻转了过来,像是辩论一般,进了我的身体,而这次,我都快没力气了,他却依然不知疲倦。
我亲身经历证明,这种事,女人看上去精力较好,也没有男人有精力。
这么一场运动我大汗淋漓,怔怔地看着他穿上长袍,背着我将头发束起,有些不安的转过身来,走到窗前。
“墨墨,我是你的了,你得对我负责。”
我失笑,瞧瞧,这该是他的台词吗。既然角色换了,我也得学着适应,便点了一下头,说道:“即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会负责,可是在外也别给我找什么幺蛾子,管好自己。”
赵冕郑重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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