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们收到来自御剑山庄的飞鸽传书,字迹和以往的不同,高飞说这是少庄主的字迹。
少庄主,即我那个挂名的哥哥。
吾妹沈墨:劳挂念,一切安好,妻宇文氏抱恙,未能尽力之处,望谅解。
我看着这算是家书的东西,等着高家兄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让他们传信过去让我那个嫂子帮什么忙的。
“这件事蹊跷,小姐我们也只是怀疑,所以才借了你的名义问了少庄主。”高飞说道。
“小姐不知是否留意过,城里的龙虎镖局挂上了红色的旗子,这说明龙虎镖局有大人物在此。龙虎镖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全部交到了宇文豪女儿宇文靖手中,能让镖局挂红色旗子的人只有宇文靖一人,我们之前不放心,看过那几个被杀的女子伤口,用的是一招致命莲花剑,那是宇文家的剑法,所以,”
“所以你们觉得那个杀手这件事和宇文家有关,可是宇文靖名声在外,何必做这事,宇文清已经嫁给哥哥,没有理由和动机啊,那个什么梨花剑的会不会是别人?”我问。
“不可能,”新澜回答,“梨花剑是宇文家的独门剑法,而且从来只传家主一人,所有只可能是宇文靖,只是宇文靖何必杀着几个小妾呢?”
我们几个抓头挠腮,联系上所有已知的小道消息也无法将宇文靖这个宇文家如今的家主和那些个事情联系到一起。
时间如同一场画卷,不紧不慢地前行,东北的战局是两方僵持,既不算胜,也不是败。河东的情况渐渐好转,那些康复的灾民已经开始在那边扎寨劳作了,而许阫城那个在雨夜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女杀手依旧不紧不慢的杀着人,依旧用的宇文家独门剑法而不被任何人抓住。
至于玉城,风平浪静的有些可疑。
又是一个雨夜,三月份的夜空竟然打起了雷。
“夫人,这天可真是莫测啊,倒是让老身想起月夫人。”房东太太叹息着说道。
自城里发生命案以来,每逢雨天房东太太总是会留宿在我们院子,怕那个杀手夺了她的命去,尽管我觉得这实属瞎担心,那个杀手所杀之人全是有钱人家的小妾,而且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房东太太年届五十,根本无需担心。
月夫人,是她说的很像我的那个女子,这座房子原来的主人。据说她离开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的红衣,偏偏却没有结成百年好合而失了爱人。
我很少会想起这个故事,更多的是那日在桃花树下呢喃出的名字,那个人叫铭月,似是将我羁绊在许阫最重要的因素所在,而这个铭月,无论我怎么努力,却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相貌。
我看向房东太太,她突然思索了一下,说道:“你说那个杀手会不会就是月夫人啊,也是她丈夫就被别人家的小妾拐跑了,所以才要这样报仇的?”
我思考这个情况的可能性,新澜却急忙的赶了进来,一身的雨水,将手中的一把剑扔在了我手里,一脸的戒备。
“小姐接住,那个女的来了。”
新澜话音刚落,一个红衣女子从天而降,雨水淋湿了她的全身,头发贴在了她的脸庞,分辨不清轮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阻止我?”那女子手中的剑好多处磨损,声音听来狰狞,好似狼狈至极,却又是杀气十足。
“就凭你滥杀无辜,何员外的小妾何其无辜。”新澜说话的同时高飞和高皖也出现,手中均是握着剑,一脸戒备的样子。
好在平时最爱凑热闹的武赫不在,美乐有青衫护着,无需太过担心,而房东太太则是看见了随着雨水从那件红色嫁衣上流畅的血水而已经吓晕了,这样倒也不碍事了。
“呵呵,”她笑了两声,声音听来可悲,喝道,“无辜,长成狐媚的样子就是罪,我杀了她也是好事,凭什么你们突然出来干扰。”
那女子说完,眼神凌厉,剑锋直指新澜,直直地刺了过来。梨花剑不愧是宇文家镇家剑法,看似直接,却不知其中已经百转千回。
新澜接的有些吃力,那女子显然是用尽了全力的,而且新澜背后还有一个我。我手握长剑,虽是练过几招,可这几招和眼前的女子比起来,只能成为新澜的拖累,便快步移到高皖一边,好让高飞上前帮着新澜,也好让新澜能够全力应敌。
女子红色的身影在雨水中辨别不清,而剑与剑相碰撞发出的火花却如此明显。何况那女子杀红了眼,用尽了全力,而高飞和新澜则是收到我的命令尽量留活口,所以下手还是有所顾忌的。
我观战,大声对那女子喊道:“宇文靖,宇文家的名誉你到底要败到何种地步。”
那抹红色有那么一瞬迟疑,高飞抓住机会将剑抵在了她的脖间,可是她的反应力也是惊人,竟然将她手中的剑往新澜方向扔去。
说是扔,那剑气凌厉,生生地划出了一道水痕,新澜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已经反应过来,而高飞却是连思考都没有放过剑下的女子,朝着新澜奔去,将那剑打掉。
我和高皖看着新澜没事,稍一放心,高皖已经出列代替高飞和新澜加入这场斗争,何况现在红衣女子手中已经没有了剑。
谁知,那女子在雨中身形一晃,竟然已经来到我的身边,甚至将我手中的剑当做她的武器抵在我的脖间。
她的杀气凌厉,甚至没有一丝的迟疑,我感觉金属的冰凉已经刺入皮肤,刺痛告诉我那剑已经让我见了血。
“宇文靖,你是龙虎镖局的骄傲,何苦至此。”我说。无论激怒她还是说服她,只要她有一刻的犹豫或慌乱,高飞就能再次将她擒住。
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在此情况下如此镇定,剑法如此之快,淮安宇文靖,果然不负天下的盛名,隔得那么近,我看见她发丝下绝美的面容,却也不负四大美人的称号。
果然,她轻轻笑了一声,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我本来只杀狐媚之人,可是你们今日坏我好事,还将我引来此处,所以就算你姿色平平也该死。”
这个情况下,我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你才姿色平平呢,你全家都姿色平平,我可是迷倒了大晖希望的齐云山之花沈墨。
不过在她的说话空隙,高飞再次掌握主动权,将我从她的剑下救出,高皖和她一起出手,这一次却是招招致命。
高飞将宇文靖拖住,高皖瞅准时机,将剑送入她的心口。
砰!
高皖剑断,人也被打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清儿。”门被人硬生生踹开,一个女子严厉的声音叫起。
宇文靖闻言倏然倒下,高飞也停在了一旁。
清儿?难道我猜错了?
我望着踹坏我的门进来的两个人,蓝衣的男子和同样蓝衣的女子,止不住地头疼。
(突然觉得今天很拼,哈哈,难得这么拼啊,要纪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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