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字,当作花解,此花开在扬州,道:“不曾想,十一姐儿,年纪轻轻,教起书来挺是那么回事。”
这算是肯定?璟娘也笑了,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夫君将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她,如果第一天就搞砸了,对于信心的打击将是致命的,为此,哪怕他的视线在姐姐身上逗留过久这种小问题,也当视而不见了。
“就像这样,刚开始可以慢一些,一天教十个生字,往后逐渐加码,争取在三个月的时间里,让她们能掌握两千个生字,达到熟练阅读和简单写作的目地,这个时间越短越好。”
“嗯,奴记下了。”
“根据统计,将要入学的女孩与男孩相差无几,那就意味着需要大量的女夫子,你要发动所有识字的女子,让她们如十一姐这般,告诉她们,女校没有男子出入,不用担心会抛头露面。”
他转过头,看着听潮几个人:“你们也是读过书的,教人识字没有问题吧,准备一下,都学着点。”
“嗯。”璟娘笑得眉眼弯弯:“夫君不算么?“
“自然不算。”刘禹搂过她,毫不客气地低下头:“敢取笑为夫,胆儿忒大了点,你也是一样,每天至少要来学堂带一节课,还有,早操、和课间锻炼,都是你的首尾,敢偷懒,哼!”
“奴错了,啊.......”没等璟娘告饶的话说出口,就被一股浑厚的气息给堵住了。
已经见惯不惯的听潮自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低下头,装做看不见,其余三个都是面红心跳,没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两位主人都能肆无忌惮地腻在一块儿,只是,她们还在想着明日或许就要同十一娘子那样,站在神圣无比的讲台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哪一件,对于心灵的冲击更大一些。
“属下赵月娥,求见抚帅。”
将这个长吻打断的,是一个清脆的声音,刘禹有些不舍地放开小妻子,替她整理了一下衣物和发鬓,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在家等我,晚上咱们再好好说话。”
璟娘早已经羞得头都抬不起来,雪色肌肤被红晕染成了粉红,她细若蚊吟地“嗯”了一声,便带着听潮她们退出了房间。
好在门外候见的赵月娥并没有去看她的表情,璟娘同她打了个招呼,视线却在她带来的另一个人身上停了片刻,那人显然也是一个女子,生得十分娇小,眼神没有这般年纪的羞涩和躲避,冰冷地如同死人,让她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她们过来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