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过的非常安逸,疾驰了将近一日一夜的科多兽们需要时间来休养,恢复过度催发导致的暗伤,牛头人们也不得不在哨所停留了几天。『≤頂『≤点『≤小『≤说,不过这几天也没歇着,他们一直都在帮兽人们清理野猪人和半人马的残余,但这些活计也没什么难度,这些不知道怎么被火刃氏族买通了做炮灰的野猪人和半人马劫匪被打寒了胆,几乎每次都是一被发现就一哄而散,派去剿匪的兽人忙活一天也逮不住几个。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带着卡加尔?战痕给大酋长萨尔的信笺,迪亚戈跟着牛头人使团离开了前沿哨所,跨过那座怒水河上的大桥,踏上了杜隆塔尔的土地。
他们并非独自离开的,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支兽人商队。哈尔迦?血眼,这个戴着一个红色眼罩——这也是她姓氏的由来(兽人的姓氏并不都是继承来的,有些时候他们经常会把自己的某些特征作为姓氏)——的独眼女兽人把商人的精明与兽人的凶悍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她认为和这支全副武装的牛头人使团同行更能保证自己的货物的安全,而且还不需要支付报酬,简直再合算不过了。
他们沿着大路一直往东。这片赭红色的土地看上去比贫瘠之地还要荒凉,除了零星的几棵超级耐旱的金合欢树和巨型仙人掌,这里连贫瘠之地常见的荒草和灌木都很少。远远的望出去,大路的北方是高矮起伏的砾岩和砂岩丘陵,中间点缀着一簇簇石英石柱。而南方则是连绵巍峨的山脉,这座山脉的后面是一座面积宽广的山谷。兽人们叫它试炼谷。这里是年轻兽人的试练之地,在他们被认为能够适应即将面对的挑战之前。都要被送到试练谷来通过一些仪式,一些证明自己实力与勇气的传统仪式——通常会伴随着鲜血与死亡。
在山脉的脚下,一些巨大的刺棘破土而出,宛如尖刺丛林。在野猪人的传说里,这些带刺的荆棘是野猪半神阿迦玛甘的背棘变成的,理所当然属于他们的领地。事实也是这样,在这些荆棘林里面隐藏着一些野猪人村落,他们凭借着半神最后的遗泽幸存了下来。
一直以来,很多人都认为。野猪人才是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土著种族,然而随着兽人的到来,这里成了这些外来者的乐土。虽然野猪人曾经像印第安人一样顽强的抵抗过,但最终却不敌这些强悍兽人的力量,被迫沿着北方的峡谷一路南迁,最终落户到这片荆棘丛林之中,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甚至迁到了贫瘠之地南部的剃刀沼泽——那里是所有野猪人的故乡。兽人最终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他们的国度,不过野猪人们发誓终有一天将把它夺回。这无关正义,而是两个种族为了生存而进行的争夺。
他们沿路经过了一些很小的兽人村落。即使这里已经是兽人国度的腹地,兽人也还是把自己的家园守的非常严实,栅栏外面栽满了鹿砦,生怕被别人攻打进来。这个曾经习惯了掠夺的种族总是在担心别人也抱着和他们一样的想法。
不过好在携带的辎重足够牛头人支撑到剃刀岭。倒也不需要进村补给。唯一的麻烦就是科多兽们的饲料,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上的产出完全不能满足这些大块头的胃口,有好多时候。他们甚至必须派人到几里外的地方才能搞到几把勉强能让它们果腹的草料。
一行人沿着大路东进,最终在几天后来到了剃刀岭。一个位于杜隆塔尔地区中心的交通要道。三条大路汇聚于此,造就了这座小镇的繁华。但和贫瘠之地的十字路口比起来。兽人们显然更看重它的军事作用。
这里到处哨塔林立,堡垒遍地,一道脚下鹿砦丛生的坚固寨墙把整座小镇围的密不透风,绞紧的兽人投石车和警惕的哨兵,处处透出一股子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在经过严密的检查之后,他们进入了这座戒备森严的要塞。
和要塞外面的小心戒备相比,镇子里面的气氛要显得镇定从容一些,但街上的行人依旧神色匆匆,看上去忐忑不安。
他们没有冒冒失失的上去胡乱打听,而是跟着德兹科来到了镇上最大的一座旅店前面。这是一座典型的兽人风格的建筑,德兹科不止一次的在这里住宿过,和这里的兽人老板格罗斯克还算相熟。
看到这一大帮子客人,这个兽人赶忙上来热情的招呼着。自从剃刀岭颁布警戒令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迎来这么大一桩生意。他喜笑颜开的驱赶着伙计们整理好房间,自己则亲自充当着招待。
一行人先去盥洗,将旅行的疲惫彻底洗去之后,舒服地坐在一楼餐厅,享受着清凉可口的仙人果汁苦酒。这种酒是杜隆塔尔的特产,使用巨型仙人掌的果实酿造的,味道酸鲜,略带苦味,但是对于历经长途跋涉的旅者们来说,确实难得的消除疲劳,解乏祛暑的好东西。不得不说,向往美好的生活,是所有种族的天性,兽人们也不例外,即使在这种不毛之地,他们也能想到办法来使自己过的舒坦一些。
其实不光仙人掌的果实,这些块头巨大,肥厚多肉的植物在拔掉尖刺之后,还可以拿来凉拌成色拉或者烤成肉馅披萨,相当美味。不过格罗斯克的旅店菜谱上可不止仙人掌这一种食物,没等天黑,厨子们就把积攒了好久的热情完全释放了出来。
傍晚的餐桌上,满满的堆放着用杜隆塔尔特有的杂斑野猪制作的野猪火腿、鳄鱼浓汤和仙人掌沙拉,烤鹌鹑和熏肉马上也要端上来,还有几条热腾腾的莫高雷香料面包。一路上吃干粮吃的肝火大盛的旅者们毫不客气的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当酒足饭饱之后,格罗斯克收拾餐具的时候,德兹科凑到他跟前,悄悄问了一句:
“嘿,老伙计,剃刀岭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看上去一副要打仗的样子?”
……
嘿,伙计们,我终于活着回来了。这几天感觉过年比上班还累,还好没醉死过去。第一次感觉的我亲朋好友们怎么都这么能喝,不论是白酒、红酒还是啤酒,我竟全然不是对手,每次都被灌的酩酊大醉,真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悲剧……
呃,过年真好,呵呵~~~
大家也过年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