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下山(9)
蕉精道:“好了,如今我落在了你的手里,奴家认栽,哼,你可威风了!下一步你待怎的,你给句痛快话。或许……”一时间,此女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直勾勾地望向了某人。
方向前当然不会杀掉此女。此女本就是此阵的阵眼所在,有她在,此地毒雾才得千万年不散,她一死,此阵必破。如此一来,上面的人自然会知道自己已经闯过了蕉林,会不会派人围追堵截那就不好说了。
最好是,能让他们认为哥在松林里已经挂了,那才最为理想!
可是,此女却也轻易放不得。此时自己连番激战,三煞已是到了极需调息恢复的时候,好不容易趁其不备将其制住,一旦放了,她若是还有后手,下面被擒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难不成就这样一直带着她?看着此女凹凸有致的身材、楚楚动人的表情,以及勾魂摄魄的明目,方向前心里一个哆嗦,心说,还是算了吧,万一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岂不是也要变成她的白骨傀儡?
“咳、咳,”方向前轻咳两声,道:“我来问你,如今你是想活呢还是想活呢?”
蕉精一愕,听得话中有了转机,立即打蛇随棍上,道:“奴家自然想活。”
方向前心说,算你还算上道。口中说道:“原本,将你顺手灭了为民除害才是我辈侠义之举……”方向前目光炯炯地看着此女,似在考虑要不要做一把英雄,倒着实惊得此女心中突突直跳。
过了片刻。这厮继续道:“可是,哥恰好又不是什么除暴安良的侠义之士,好没来由地做这种事情,损人不利己、想想还真是不值啊。”
此女险些被某人说话大喘气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奉承道:“对对对,你我向来无仇无怨,何必为那些不相干的人白白出手,是不是?亲哥哥,不如你将我放了,小妹保你快活……你放心,这一次,小妹决计不敢如以前对付别人那般对付哥哥的。”
方向前并不坚强的小心脏再度怦怦跳了跳,终于挣扎道:“哎,还是省省吧,一旦入了巷,可就由不得哥了,是不是?”心底里,这厮不由大呼可惜。
方向前并非却也更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放在都市里,标标准准的小**丝一个。主动去坏人家的清白,这种事情他做不出,可是,若是两情相悦、一夜激情嘛,他也是不好拒绝的。
然则,眼前情况却又有所不同,屡屡向自己发出邀请的,那可是如假包换的蕉精说,且天生身据采阳补阴神功,与她嘿哧嘿哧,姥姥,那无吝于是在刀口舔血啊!
哎,丫的,你再如花似玉、再风情万钟,奈何哥无福消受说。
这厮大大咽了口口水,道:“你若想活呢,哥倒是有个主意。”
蕉精抖擞浑身解数,无非就是求活,此刻听方某人如此说,自然不必再去大施媚术,忐忑问道:“什么?”
方向前干咳一声,道:“白白放了你,想必你也不会这么认为的,哦?”
蕉精含糊地点了点头,心中怦怦直跳,不知这厮打的什么主意。
“所以么,第一,哥要在你的灵台处种上一道灵念,可以保证至少十年内,能够制得住你,至于十年以后么,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可愿意?”
蕉精几乎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道:“奴家遵命。”
方向前微笑点头,抬手间,一道灵识已然缓缓飞出直奔蕉精额头而去。这一次,后者并无丝毫抗拒,眼睛微闭,任由那灵识一穿而入。
“很好,”方向前法戒一搓,双煞齐齐收回,有那道灵识在,自己想要此女死,不过只是动心起念之事罢了,再不用劳烦这二位了。
“公子,不知可有第二?”蕉精似比方向前还要着急,主动问道。
方向前哈哈一笑,道:“既然有第一么,那自然也会有第二的。不过嘛,你且放宽心,哥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辈,仅此第二打住,你看如何?”
蕉精不知是该谢谢他呢还是恨他,唯有苦笑不语。
然则,这厮话到嘴边,却是又扭捏起来,哼哧哼哧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其将所谓的第二说出。
“公子,若是太离谱的事情,奴家恐怕是做不了的。”蕉精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赶忙抢先打出预防针。
“咳、咳,”方向前开始干笑,道:“不难、不难,此事其实不难,就是有些不好开口。”
蕉精心念一动,莫不是他真想与我有那鱼水之情?可是刚才不是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吗?啊,是了,此时他在我灵台中种下灵识,便是不怕我再害他了。
想到此,蕉精立时媚笑起来,“砰”的一声轻响,身上的青蕉甲早便是换作了薄薄的一件贴身纱衣,紧紧裹在身上,更显得其身材傲人、肌肤白腻。
此女向着身旁一指,无声无息间,一张宽敞舒适的牙床豁然显现,她轻迈**已然坐在了床沿,抬腿迈步间,有些部位有意无意地春光乍现,令得某人咽了一肚子的口水。
“亲哥哥,要不,就让小妹子好生侍候你一夜如何?哎呀,眼看这天光就要见亮,**苦短、你还不过来么?”声音已然变得娇滴如水,直挠得某人浑身燥热,只欲一扑向前。
“停停停!”方向前左掌连摇,妈妈咪呀,知道哥立场不坚定,还要如此诱我?受不了、受不了啊!
蕉精顿时又疑惑起来,既然不是办这事儿,还有什么是“不难”的?
方向前不敢再与之纠缠,只想赶紧得手后逃离此地,终于是鼓足了勇气,道:“要不,你将之前说过的那种药粉,就是那什么、什么,分给哥一点儿?”
……
方向前终于面红耳赤地逃出了蕉林。不周玉内,却是已然多了两样东西,一样,便是那粉末状的春药。
当时,动心起念时,他确实想到了柳纤纤,如是给她来点儿,她会不会从了哥们儿?然则,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一龌龊的念头,狠狠掐了自己大腿根处一记。
方向前哪方向前——这厮痛得直撮牙花子——这种事儿你都能想得出,你还是人么?
虽然这厮决定不再朝这个方向继续龌龊下去,可是,不知怎的,却是又对那东西生起了十二万分的好奇。真有那么灵吗?哥可是从来也没见识过那东西的,要不要讨一些过来试试?
不不不,
,不是说哥自己试,而是有机会让别人去试试!
于是这厮终于是老脸厚皮地开口了,而且,还是向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开口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