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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真假
为了彻底挽回形象,为了将功补过,方向前这一回可是豁出去了,一到晚上,便主动请缨、冒险带着二女前往许宅疗伤。
柳纤纤之前中了一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学院内东躲西藏,伤口时好时坏,并未痊愈。这一晚,又被方向前压在身下,饱饱吃了一顿老拳,那罪受的,就没非说了。
像玉娇儿一般地由方向前施以私人按摩?方向前倒是想啊,可惜,人家听后,脸庞生起一阵红晕,那头就摇得跟个拨浪鼓儿相似。
没办法,上vip、上理疗室,成了唯一选择。
好在,经过一番筛查后,为了尽快恢复学院的封禁,许少良连同众多外邀而来的封禁高手一起,这段时间均被校方集中起来、统一吃住在集体宿舍。若不是怕这厮某一天心血来潮忽然返回,方向前甚至都有意干脆自己一家三口暂时就般进许宅得了。
在方向前想来,这柳、玉二女既然与自己同吃同住,便是自己的准老婆了——才不管二女愿不愿意!
“纤纤,还痛吗?哎,那一晚,你穿着男人的衣服,连头也遮住了,对对对,还搞了一下隐身,你想想,我、我、我能不误会吗?”方向前陪柳纤纤守在玉娇儿身旁等候,无话找话搭讪道。
这样的解释,数天来,他已不知说过有多少回了。
“算了,我也没有怪过你的。”柳纤纤贝齿微启,小声道。声音甜美已极、沁人心脾。
仙音妙语啊,这是!方向前整个人几乎都要酸了。
的确,自从她醒过来弄明白情况后,就没有说过一句怨言,反倒是因为方向前冒险收留了自己姊妹二人,还主动谢过方向前两回。
“哎,纤纤,你们自己倒说说看,冒这么大的险,非得要潜进711来,这是为了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龙潭虎穴啊,值得吗?”
……
自从收留了玉娇儿以来,虽不好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接质问,方向前其实还是拐弯抹角一直就在追问这个问题。可是,任凭他有张良计,人家却有过桥梯,玉娇儿那小妮子也不知是没听懂呢,还是故意在装,反正死活就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只是撒娇发哆蒙混而过。
好多次,明明话赶话、都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那小妮子一个热吻送来,方向前立马便跟丢了魂似的,就只想着眼前的那点子事儿了,哪里还顾得上继续问个什么劲儿。
也是,原本想来,学校的事,自有学校在管,可用不着自己瞎操心。可是,现如今,学校正在缉拿的两名要犯,一起皆跑到自己个儿家里来了,当我这里是什么,罪犯之家吗?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可是,这、这、这……
方向前一时还没想明白,得,奈何人家是美女呢,先就这么着吧,以后再说。
只是,偶尔想起来,问一问,总是应该的吧?
……
“也不为什么,我们就是想来找寻一个人,这人对我们很重要。好了,我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柳纤纤拢了拢发梢浅浅一笑道。
方向前心中一动,找人?该不会就是找种下千污万秽符的那个家伙吧。嘿嘿,等我抢先将这人找了出来,看你怎么谢我?能不能香上一口……
一想到那晚自己竟然还骑在纤纤身上,方向前一颗从未在女人身上安份守纪过的心,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当时,是不是也觉着好软、好有弹性呢?那可是大美女哎,要早知道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就是自己的梦中**,哎,动什么手呢?应该用亲的才对嘛。嘿,你别说,这姊妹二位,即便是着了男装,那也是风情万钟。
即便隔着衣服吧,若是就这么一把抓下去,嘿嘿嘿……
乖乖不得了,若是能一起将这二位美女均娶了过来,哎,此生足矣!
什么一夫一妻,大不了,哥们儿我直接移民去阿拉伯嘛!上一次的埃及之行,这厮可是听说,在人家那里,男人可是一下子就能娶上好几个老婆的。当时不觉咋的,现如今,那可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啊!
一边想着,一边偷偷欣赏起柳纤纤那祸国殃民、足以能迷死天下所有男人的俏脸,方向前身体越来越是燥热。
“向前哥,你色迷迷地看着我妹妹作甚?”玉娇儿已不知何时从专席里坐了起来,道:“纤纤,该你进来躺会儿了,你那伤,也得抓紧的。哼哼,先让我来给这色鬼灭灭火,省得他一天到晚总惦记着那点儿事情。”
“我没有,真的,小娇,我没有……”方向前苍白地辩解着。
我的小姑奶奶,灭火?你倒是说的好听,你什么时候真正给我灭过火了?我这是一直都在内焚啊,都不知有多少天了!你你你,可千万不要再来勾我的火啊!
……
两日后,还是上一次召集方向前等人布置灵识扫描的那间教室。
吴开泰沉重地宣布道:“刚刚得到消息,李学文同学经抢救无效,牺牲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与方向前等人一样也负责灵识扫描的李学文同学,无意间扫描到了一支可疑的小木盒,就那么浅浅地埋在土里,却正好位于内院布下封禁的主干线路之上。
会不会就是这支小木盒在作怪呢?任谁,当时也均会这么想的。
于是,李同学当即刨出了此盒。
“哪里知道,这盒子一打开,立即便启动了盒内的符箓。‘噗噗噗’,连着飞出了三只细如牛毛的小针。大家知道,学文主修的是封禁术,自然毫无临敌应变的经验。当即,三针全部命中学文的面部。”吴开泰细细道来,犹如身临其境一般。
“昨天下午,直等到天黑,仍不见学文回来,我们这才一路寻了过去,只可惜,那时他已昏迷多时,最终……哎。”
敢情,刚才他的那一番绘声绘色的描述,多半还是他自己个儿给合理推定的。
只是,眼下,这一切,均都不重要了。
“三根小屁针就能要了一名修士的性命吗?虽说学文走的是文修,可是,他毕竟也是一命修士哪,比之常人,其生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大。可是,学文还是牺牲了。因为,在那三枚钢针上,均已喂了剧毒!”
这一点,大家早有预判,听来也并不觉意外。
“这剧毒是什么?”吴开泰扫了在座大伙一眼,道:“别人兴许不知道,方向前,你却是一定知道的。”
刷,所有人的目光,一起均望了过来。
方向前小腿一软,险些没有直接从椅子上出溜下去。
坏了,难道说,我收留两位美女之事,竟然被学校知道了?难道说,竟然是这二位趁我不在时悄悄溜出去干的好事?
这是在杀人啊!
奶奶的,她们还说从未伤过人命!
方向前嘴里发苦,一颗并不十分坚强的小心脏,一时跟打了鸡血似地狂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