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是任劳任怨的,不显山不露水的在处州干好他的税收工作,不是秦观没抱怨,要不也不会没事闲扯淡,也不是秦观没脾气,要不也不会没事乱喷屁,这也不能怪秦观,关键是秦观没机遇啊。
没有机遇是因为秦观没整明白赵煦,就算得到再多的少女青睐而没有得到赵煦的芳心也是无机地,所以无鸡的男人是痛苦地,所以无机的秦观只能是迷茫地。
忽然,隐约中,秦观听到了电视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优美声音:有鸡,有鸡,有鸡的女人才美丽。秦观瞬间惊诧,仔细一看,原来是某某品牌化妆品的广告,我靠,还以为是处州卫视新推出的关于人妖的综艺节目呢。
秦观在处州默默地坚忍着,期待有一天国家政策改变自己有平冤昭雪的一天,税收是国家的一项基本国策,我们要干一行爱一行,何况,老师苏轼不也当过拆迁办主任么。
啊,白驹过隙,啊,白云苍狗,啊,白白了您呢,等啊等,盼啊盼,多想回到那以前美好的时光,可是七年后,秦观等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一个让他万念俱灰的调令,销秩徙郴州。
龌蹉小人处处有,今年开封特别多。而小人的作用就是会不失时机的锦上添花般的落井下石,祝天下所有的小人一生不安。
销秩,就是把你原来所得到的官职和封号全部削掉,徙,就是长途跋涉,被贬黜了,郴(读音抻)州,地名,就是现在的湖南郴州,因南岭的原因,当时的郴州还属于偏远荒瘠之地,到那里不是夏威夷双飞旅游,也不像春运的火车票一票难求,而是,接受管制,你遭罪去吧。
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情况呢?秦观很迷茫。
这是因为宫里的公公偏头痛。咦?这和秦观又有什么关系呢?
哈哈哈,你这个笑话,有多难笑,把秦观给我贬到郴州,废了。
公公他偏头痛,说银两不够重,军饷被掏空,东京汴梁的佳丽你都敢碰,我想用却不能用,心痛。紧挨着灯笼,多年的寒窗苦读没有人懂,春夏秋冬。平仄先搞懂诗词歌赋才能够通,书法的篆隶楷行草是基本功,法家的内容,道家的从容,儒家的宽容你都该懂,你一个穷秀才,竟敢妄自品评佛家的贯通,惹得我公公偏头痛,不坏了你,不灭了你,不看你倒霉,让我这一颗拳拳小人之心如何感动。
秦观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他在处州闲来无事的时候听寺庙里的和尚讲经说法并替他们抄写佛书得罪了人了,这又和公公有什么关系呢?秦观,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打败了,不知道那些小人想坏谁是不需要理由的么?
秦观心情很忧郁,郴州,就是我秦观的伤心地。男愁唱,女愁浪,秦观愁了也要唱,唱着他心中的悲歌。
词牌名,《踏莎行 郴州旅舍》,作者,秦观。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苏轼: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少游,你真的不知道为谁么?
秦观:不是为我,不是为你,我是真想知道却不知道。
苏轼:少游,我真是彻底被你的天真打败了。
秦观:哎,苏老师,怎么能这么说呢,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命运。
赵煦是宋朝的第七位皇帝,是宋神宗赵顼的第六子,元丰八年,公元1085年,赵顼病死,赵顼登基。时年九岁,改元元祐。
由于孩子太小,一切国家政治事务全权由他的奶奶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垂帘的意思就是太皇太后在一束垂下的帘子后面主持国家常务会议,赵煦例席参加,但是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其实即便是问你两句对每天早会商讨议题宗旨的看法,也只是个程序,赵煦同意与否不在考虑之内。
但有的时候,仅限有的时候啊,为什么要问一小下赵煦的想法呢?因为他毕竟是当今的皇上,尊严还是要地,童心还是要慰藉地,一个九岁的孩子不去后花园里斗蟋蟀,在这里陪着一帮爷爷奶奶辈的老不死也不容易啊。
赵煦虽然小,但是他懂得自己现在要面对现实,他的现实就是,说了白说,等于没说,还不如不说,有朝一日该说,就一定要说。
所以每当太皇太后问到自己的时候,赵煦总是这样回答:别理我,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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