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阁第六层
楼面乃是汉白玉铺就,墙壁上面描绘着历代名家名作,阁楼外面秋水长天,一碧如洗,更衬印得大厅美轮美奂。
凌乱肮脏的袈裟,散漫虚浮的脚步,粗俗不堪的言语,哪里有半点佛门弟子的庄严气度?
左边的是一个等年纪的和尚,和尚身披金缕袈裟,脖子上挂着一串紫檀木佛珠,生的一团和气,不过面色有些苍白,彷佛才生过一场大病不久。
“宗主,怕是你们的释迦牟尼佛祖见得这群酒肉和尚,也是要坐立不安吧”汉子瞧着大厅,神情颇为不屑,说话的声音尖锐刺耳,震得暗间里“嗡嗡”作响。
“使者此言却是不对,贫僧东林寺信奉的可不是现在佛释迦牟尼佛,而是未来佛弥勒佛。”听得汉子这般讥讽,觉能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弥勒佛笑口常开,是不会怪罪贫僧的。”
“宗主,我等要取那本书,直接杀上绳金塔便是,何须如此婆婆妈妈?”使者语气有些不耐,也有些傲然,道:“先是滕王阁上讲佛三天,后是绳金塔上讲佛三天,凭的如此麻烦?”
“那绳金塔乃是地师之祖郭璞所造,后东林寺祖师爷慧远亲自布下禁制,寻常人等便是进都进不去,又谈何取宝?贫僧也是从东林寺祖师爷留下的札记才得知此事,是以不得不先在滕王阁上讲佛三日以做掩护……”
不一会,便有一弟子前来禀报,道:“回禀宗主,是白鹿洞士起了冲突。”
“属下尚未探查出来,不过那小道士与普陀山静璇似是相识”那道身影想了一会,回答道。
“宗主若是想看,又何须派人?本使者当助宗主一臂之力”那位使者冷哼一声,伸手从怀掏出一面古朴小镜,那镜子背面刻满了怪异的符号。
那滴鲜血“蓬”的便燃烧起一团融融火焰来,透过火焰,但见五楼的一切全都在镜子里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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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的一声,李易铁剑与张明本宝剑毫不花哨的直撞在一起,两人俱是身形一晃,显然都没有占到便宜。
但见潘明山刚离开窗子时,穿再身上的那件里衣突然“喀嚓”一声,被撕裂开来,从潘明山身上剥离下来,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飘飘洒洒,随着潘明山的尖叫声一起向着潘阳湖飞去。
“想从本姑娘眼皮底下逃脱,哪里有那么容易?如今便让你光着身子了。”苏媚拍了拍手,俏脸上满是不屑,头儿朝着窗外直望,意犹未尽的道:“这家伙,怎么就会叫救命?应该叫‘我是潘明山’啊”
张明本没有和苏媚交手,不过对潘明山的修为清楚的很,暗许若是自己这般出手擒拿潘明山,当也没有这般干净利落
李易与张明本对了一招,自也对张明本修为心有数,暗道张明本修为怕是和岳麓书院君不器相差不远,真要打起来,自己也不见得能占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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