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知道她此刻有多难受吗?他以前老是抱怨她不主动,抱怨她那么害羞!今天,她终于主动了,可是,阿骁为什么毫无反应?还打起了酣?
俩人使出吃奶的力气这才将沉重的渡边弄到了床上,宇文骁一使劲,渡边的身子便缓缓地倒在了已经衣不蔽体的姚珂媛身上。
姚珂媛随即吟哦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那酥麻的声音,听得宇文晃和侍者都浑身血液沸腾!
看着此刻被渡边压在身下的姚珂媛,宇文晃只觉得喉咙口堵的厉害,身体里的血液尽数地往身体的某个地方冲去!
他宇文晃这些年来也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是,此时此刻如此魅惑的女人他还真的是没有遇到过!
床上的她双颊潮红似血,微闭着眼睛,唇齿一启一合地呼吸着,如丝绸般的黑色秀发满满地铺在粉色的枕头上,身上的亵衣半开,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半圆,双腿微微地曲起,如碧藕般的玉手伸出,紧紧地抱着毫无动静的渡边,在他身上来回地摸索着,一手已经缓缓地向下滑去。
宇文晃双眼血红地望着这一幕,身旁的侍者也是既尴尬又震惊地望着,眼睛直瞪瞪地,张开的嘴巴忘了怎样合上,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宇文晃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双脚微动,刚想转身离开。
“将军,渡边大佐好像昏睡过去了!”侍者惊异地望着如此鲜艳的画面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的渡边,这才发现了问题。
宇文晃抬眼,走上前一步,可不是?此不大不小的空间里。除了姚珂媛那魅惑人心的声音,还夹杂着一股如雷的鼾声!
宇文晃一蹙眉,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眼光一闪,忽地记上心来。
他示意侍者上前,俩人合力将渡边沉重的身子从姚珂媛身上推开。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姚珂媛立时难耐地扭动起来,身上那细密的汗珠在通透的灯光下异常醒目,精致的脸庞此刻亦痛苦地扭曲着。
“你去门外守着,一会不管是宇文骁还是赵炯昆来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宇文晃一边解着外衣的扣子一边望着迷离一片的姚珂媛,头也不回地吩咐侍者。
侍者“啊”了一声,见宇文晃眼光瞪来。只得唯唯诺诺地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床上几近**的女子!
大门被侍者“嘭”地一声关上,不大的空间里,宇文晃只觉得闷热异常!
他将外衣脱下,随手往地上一扔。而后缓缓地坐在床沿,瞧着床上犹在扭动的姚珂媛,喉咙里“咕隆”一声,眼底尽是红红的血丝!
床里头的渡边此刻睡得正香,鼾声如雷般响起!宇文晃不禁扯起了嘴角!
“如此的美餐,你却无福消受。渡边大佐,实在是怪我不得了!”
他将脚上的靴子脱掉,继而跪在了床沿。颤颤地伸出一只手,顺着姚珂媛裸露在外脚趾,缓缓地向上抚摸着。
手触之处,滑腻一片!
姚珂媛却是一声剧烈的惊颤,只见她微微地曲起双腿。一把抓着他还在她腿上滑动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嗯——阿骁——阿骁——”
一声一声,魅惑入骨!
宇文晃呼吸急促,他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怎奈这大冷的天,穿的衣服实在是繁琐,心中不见你的懊恼,发誓下次再也不穿这衣服了。
终于把自己给剥光了,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缓缓地俯身在她上方,句这么瞧着她!
瞧着她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那如兰地气息尽数地喷薄在脸上,暖暖的,痒痒的,扰的他心头如猫爪一般。
他将手伸到她已经亵衣半解的胸口,刚想扯开那最后的障碍,不想,此时那紧闭的门扉却被猛地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先前那侍者惊慌地闯了进来!
在见着床上已然裸着身子的宇文晃,再次一惊,脸色煞白地、惊恐不已地瞧着已然震怒的宇文晃,结结巴巴地道:“将——将军——宇文——宇文二公子——来——来了!”
宇文晃本已蓄势待发,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他这么一搅和,只觉得心中恼怒异常,反射性地将身旁的被子扯了过来,盖住自己**的身子,刚想发作,听着他惊慌的话语,心底不由的也是一惊!
倒不是怕他宇文骁,只是他深知这个所谓的督军府嫡公子素来对他口中的“小日本”深恶痛绝,如若让他亲眼见到他深爱的女人背叛了他,并且瞒着他跟“小日本”苟且,那么,将比看到她在他宇文晃身下承欢更令他奔溃,那种感觉,实在是无法言喻的!
如此想着,他也顾不得训斥这侍者的莽撞了,迅速地起身,快速地将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一边吩咐侍者:“快!将他们俩人的衣服都脱了,快点!”
一边抬手一掌朝姚珂媛的后脑勺狠命地劈了下去。
下一秒,只见刚刚还在不断呻吟的姚珂媛闷哼一声,便悄无声息了。
侍者正在按照宇文晃的指示,手忙脚乱地、费力地脱着渡边的衣服,见此不由地愣住了,忘了手上的动作,惊恐不已地指着已经无生息的姚珂媛:“将军——你——她——一”一时间居然语无伦次!
他实在是害怕了,虽然之前答应宇文将军,可是他没想到要出人命的呀!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她不会死的!”宇文晃不耐地训斥着,手下的动作没停,只轻轻一扯,姚珂媛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亵衣倏然飘落!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赫然映在了眼前!
宇文晃从来都不知道这向来戏服包裹下的身子居然会如此地曼妙!
雪白的胸脯前两只犹如兔子般的浑圆如此地夺人心魄!顶端的两朵粉红此刻高高地挺立着,犹如一朵含羞待放的玫瑰,仿佛在向他招手!
瞧着眼前的美景,绕是久经沙场的宇文晃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直愣愣地盯着她,忘了反应!
“将军!”那侍者此时已经将烂醉如泥的渡边剥了个精光,也探身过来,瞧着此景,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一时间也是忘了反应,直愣愣地望着眼前不可置信般的一幕发呆!
“还看什么?没见过女人么?快点!”宇文晃终于反应了过来,想着宇文骁马上就要来了,不由地心急,也顾不得这美景了,催促着侍者!
终于忙完了这一切,俩人对望了一眼,刚刚想退出房间,宇文晃瞧着床上二人的睡姿,嘴角上扬,再次走上前去,掀开被子,将姚珂媛身上唯一的亵裤也扯了下来,并调换了他们的睡姿,使得**的俩人双腿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姚珂媛还枕着渡边的一只胳膊——
做完这一切,宇文晃这才满意地冷笑,转身正待离去。
外间走廊上一阵有节奏的皮鞋声使得俩人的脚步顿住。
宇文骁静静地跟随着老袁的脚步,虽不明白他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却也并没有多问,只是跟着,也只是跟着而已!
自己被父亲关禁闭以来,眼看着之前父亲所说的半个月时间即将来到,知道在这期间,父亲对于一切的事情必然会有所作为,只是,他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媛媛,更不知道向来对媛媛深恶痛绝的母亲又会怎样对媛媛!
可是,即便心急如焚,但是他却束手无策!
被关在这样的屋子里,除了一日三餐有人定时地送来,其他的便彻底地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哪怕是毕元奎也是不能相见!
他曾经试过要以绝食相威胁,可是,母亲闻讯赶来,瞧着丝毫未动的两顿饭食,一时声泪俱下!
她倏然一声跪在了自己面前,“骁儿!你这是在要你娘的命啊!你这是何苦?难道在你的心目中那戏子就这么重要吗?值得你这样绝食反抗?值得你这样以死相逼?娘求求你,你先吃饭!不要跟自个儿的身子骨过不去啊!”
年过半百的母亲如此地跪在自己跟前,绕是他再怎样铁石心肠也会于心不忍!
这许多年来,自己一直都未能侍奉其左右,还老是让她牵肠挂肚,担忧异常!
要这样跪下去,他是真的不孝啊!
可是,要他妥协,放弃媛媛,从此天涯海角各不相见,而今往后,萧郎是路人,小姑另有郎,他想着便会痛彻心骨,又怎样去将她生生地推开?
是以,他亦直直地跪在了母亲跟前,凄楚而又无奈地:“娘!我知道自己不孝极了!可是,请你相信我,珂媛她是一个好女子!她虽然是一个戏子,可是,她是不同的!她就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更是那高高悬崖畔的雪莲花,她——”
母亲摇摇头,伸手制止了他:“骁儿,不要再在娘跟前说这些个了!不管那戏子在你眼中有多么的美,多么的好,可是,她在我心中真的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