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姬柊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之后,那个之前还浑身杀气疯狂攻击——虽然是用的吃饭用的刀叉——但总而言之至少表示了自己对于晓古城仇恨和愤怒的袭击者一下子露出了狂喜的神情,几乎是蹦跳着冲向了懵在原地的姬柊,一个熊抱就把对方按在自己胸前。
个头还挺高的。
“果然......”
而当她走到光亮之下后苏墨也彻底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果然是白天他遇到的那个满脸愤恨不停跺脚的少女——不过现在的她要比白天的时候更加令人惊艳。
一身金边红底的高开叉旗袍在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地淋漓尽致的同时又微微露出了她身侧几乎到达的雪白肌肤,为她更添一丝淡淡的诱惑,深粟色的长发被打理地相当精细,上面还别着少许精致纤小的装饰,翡翠绿一般的双眼中满是见到了友人的欢喜和水润,只是抹着一层浅浅淡妆的白皙脸颊上带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绯红。
虽然穿上了洁白露肩晚礼服的姬柊也相当美丽,不过比之这名叫纱矢华的少女在成熟的气质上还是略差了少许。
不过在看到她的这副表情时苏墨突然产生了一个相当微妙的联想——这丫头该不会是百合吧?
就和自家那个半妖徒弟一样,不过自家弟子不仅是百合,还开了水晶宫,这么一想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啊,就是给力。
“你的身体还好吗?监视第四真祖那个肮脏的男人会不会很累?”
握着姬柊双手的纱矢华关切地问道,现在还坐在地上的晓古城怒中一枪。
而一高一矮两名美丽地各有千秋的少女面对面紧贴在一起,姬情四射。
“狮子王机关真是太残忍了,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把监视第四真祖这样沉重的任务强压给姬柊.......”
丝毫不留情地开始抱怨把自己养大的狮子王机关,这厮是个姬柊控么?
“喂,姬——”
脑筋终于重新恢复了运转的晓古城站了起来,试探性地想要叫自己在此地最熟悉的人。
然而
“闭嘴!不要这样叫!”
在姬柊面前还满脸柔和眼神水润的纱矢华在转身看向晓古城的瞬间表情就已经化作寒冰,眼神凛冽似雪原:“我不想听你提起雪菜的名字——雪菜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看着晓古城的冰冷眼神在转向姬柊后又瞬间变得柔情如水,其变化之快让苏墨叹为观止。
“我......也,也不是......我......”
鬼知道姬柊是在羞涩个什么劲儿——苏墨看向两名少女的眼神愈发的奇怪了。
难道说这俩是真姬友?
在旁边跟条咸鱼一样被晾了好久的第四真祖终于开口了:“那个我说啊,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煌坂纱矢华,是狮子王机关的舞威媛。”
敢情她还不是剑巫咯?苏墨愣了愣,不过舞威媛是个什么鬼?好奇葩的名字。
不过幸好,晓古城给苏墨注入了信心:“舞威......媛?和剑巫不一样么?”
这个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看着晓古城就立马变得满脸傲慢的纱矢华语调清冷地说道:“舞威媛的真髓是暗杀和诅咒,将纠缠雪菜的人全部杀掉就是我的使命!——如果听明白了,那就不要再纠缠雪菜了。”
...........................
“爱尔奎特,玩儿地开心吗?”
苏墨在宴会场地上找到了正在赌桌上跟一圈人玩儿赌博的真祖公主——她面前已经堆了山一样高的一大堆筹码。
他记得分开的时候他只给了她换了大概一千万日元的筹码才对........咳咳,好像也不算少?
“小墨小墨你来啦!”
爱尔奎特毫不留恋地把手中的事情一丢就凑了上去,然后在一桌子非富即贵的赌徒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挽着苏墨的手向外走去。
“小姐,筹码——”
荷官彻底懵了,呐呐地喊道。
然而爱尔奎特根本没理她,苏墨也丝毫不关心。
“你有碰到什么事情吗?”
“嗯,刚刚有个肚子特别大,我觉得他低头都看不见自己脚尖的大叔想拉我做他的女伴来着。”
“然后呢?”
“我踹了他一脚——就像小墨之前告诉我的直接朝他腿中间踢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听话!”
一副邀功的表情。
“嗯嗯干的漂亮,以后再碰到这种人再接再厉。”
苏墨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而这一对情侣的对话则是让周围的人听到之后满头冷汗。
嗯,毕竟是在宴会里,虽然没有请柬但对于苏墨和爱尔奎特而言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混进来实在是不要太简单,而为了让自己在人群之中不会显得太过异常,苏墨在出发之前认真地打理了一番自己的长发并在身后简单地扎成了一束,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和爱尔奎特那身在千年城之中穿的白底金边低胸晚礼服相配的金纹白西装。
男的高大帅气,女的优雅高贵。
“不过啊爱尔奎特我跟你说,这座游轮的主人——也就是战王领域的使者,是个很奇葩的家伙啊。”
“嗯?”
少女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好奇的样子。
苏墨则是整理了一番语言:“总而言之就是那个名字叫做瓦特拉的吸血鬼是个双性恋,刚刚在号称自己和前第四真祖阿古罗拉两情相悦,然后因为阿古罗拉将真祖的血统和眷兽全都继承给了晓古城,所以他宣布自己爱上晓古城了——不过狮子王机关派过来担任保镖顺便监视他的人也真是合适,那姑娘好像是个百合,喜欢姬柊雪菜喜欢的不得了。”
爱尔奎特听完之后皱了皱眉:“不说百合女,那个叫瓦特拉的——他真正喜欢的其实是真祖的鲜血吧?”
“——!!!!!”
苏墨满脸的惊悚。
“怎么了小墨?”
爱尔奎特歪歪脑袋。
“你真的是我那个笨笨的女朋友吗?”
苏墨张着嘴惊愕地摸了摸爱尔奎特的头发:“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然后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也没发烧啊,啊——!”
然后这厮就被气呼呼的爱尔奎特一头撞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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