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两人你一眼我一句的反复商议,越商议谈的越来,谈的越来计划越是完美,眼看便要商议完成,一团和气,突然,一个意外的词从寿伯的口中响起。
那寿伯得意忘形,脱口而出,道:“太好了。老爷,你这个计划太完美了,这样的话,少爷知道一定会高兴的。我”但一言未毕,被中途打断。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方辰易意外的说道。
他这话一出,那寿伯登时醒觉,脸色一变,装傻道:“老爷,你说什么呢?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啊。”
“什么都没说?那你刚刚和谁在谈论?”方辰易恼火的说道。
寿伯道:“当然是和老爷啦。”
“那你还说什么都没说?”方辰易怒哼道。
寿伯老脸一红,解释道:“这个当然有说啦。我还以为老爷”但一言未毕,那方辰易已经强化道:“你还以为什么?”
寿伯知道不能让方辰易知道此事,只好暗叹一声,顺口胡邹:“我是说,计划已经完成,我要去杀石海了。这真是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啊。”
“不要跟我打岔。你刚刚说的明明不是这件事。”方辰易摇了摇头,道。
寿伯道:“没有啊。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啊。老爷你听错了吧?”
“我是喝酒喝多了。我是现在爬不起来。但我还没有变成聋子。你说的什么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的记忆力也没有任何问题。你说少爷知道一定会高兴的。对吧?”方辰易道。
寿伯本来想要蒙混过来,听到这番话,知道再也藏不住,只好暗叹一声,借题发挥,继续胡邹,道:“没错。老爷你说的对啊。但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少爷知道了你能杀了石海,不会高兴吗?”
“但他不是死了吗?又怎么知道?”方辰易道。
寿伯道:“我这是假设啊。假设少爷还活着的话,他不是一定会高兴的吗?”
“你又在胡邹了。寿伯,是不是我喝了酒以后,你觉得我很好骗啊?你每一次说谎的时候,右脸皮都会不自觉的抽动,刚刚你又抽动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吗?”方辰易道。
寿伯大吃一惊,暗道:“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本来这是我最好的理由了啊。就算是老爷怀疑,我也可以完美敷衍过去。但,为什么我撒谎的时候会有这种习惯,我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呢?dd1();
不。不仅仅是我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多半我大哥他们也不知道吧?那老爷又是怎么知道的?糟了。难不成这是我多年跟随老爷以后留下的习惯,因为我汇报任务向来只有向大哥和老爷汇报,所以,老爷才会发现我的习惯,而其他人却发现不了。”
一念及此,他越想越是害怕,越害怕越是恐惧,暗道:“这下麻烦了。我该怎么办?继续欺骗老爷吗?还是坦白?如果继续欺骗,这风险有点大啊。老爷可不是少爷那么好糊弄的。一旦再被老爷看出点什么,那我到时候说不定要受重罚。
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好不容易才制定好了要对对石海的办法,如果我现在遭受了重罚,老爷很可能怀疑杀石海的计划是不是还有问题。他这一耽搁,耽误了大事怎么办?更重要的是,如果少爷不知道那计划,一冲动,再去杀石海,那到时若不小心再被石海杀了,我怎么跟老爷交代?”
他想到了此处,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坦白道:“好的。老爷,我知错了。我跟你坦白。”
“这才像我认识的寿伯。说吧。你为什么要胡邹?”方辰易满意的点头,道。
寿伯道:“因为,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
“是什么?”方辰易好奇的问道。
寿伯道:“少爷还活着。”
他这话一出,那方辰易一怔,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半天回不过神来,良久良久,都毫无反应,过了整整两分钟,才道:“你说什么?我儿子他他他没死?真的吗?”眼中已经现出了光芒。
“对。当时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吃惊,但是,现在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寿伯肯定的回道。
方辰易怀疑的说道:“不对。你这又是在骗我。我儿子明明在比武大赛的时候被时还杀了,这是当时所有现场的人都看到了。我也包括在内。不可能有活下来的可能。你不要安慰我了。”
“老爷,我是说真的。这次真没有骗你。少爷真的还活着。”寿伯道。
方辰易还是不信,左手把眼泪抹掉,说道:“你安慰人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这么做。但是,你这方法实在太蹩脚。我不得不说,你不会安慰人。你让我更伤心了。”
“老爷,我没安慰你。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啊。”寿伯道。
方辰易失望的说道:“你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要再看了。你还是跟我说实话,我”但一言未毕,被中途打断。
“老爷,你不是说我骗人的时候一侧脸皮会抽动吗?那你看看我啊。你看我脸皮现在抽动了没有?”寿伯左手指着脸,道。dd2();
方辰易抬头瞥去,见果真没有抽动,不由得一怔,叫道:“没有抽动!真的没有抽动!这么说,你说的是真的,我儿子没有死?”
寿伯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方辰易还是不信,心思一转,便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在骗我。只是你的骗人方法更加的高级了。对。更加的难以识破了。刚才我指出你骗人时的习惯以后,你现在改了习惯。所以,我看不出而已。这还是伪装。别再安慰我了。”
“老爷,我哪有更改习惯啊。这本来就是实话啊。一个人的习惯如果能那么轻易就改掉,那还能叫习惯吗?”寿伯郁闷的回道。
方辰易笑道:“你说的很对。如果习惯那么容易改,也就不是习惯了,但是你是修士啊。修士的定力可不是常人能比,修士要改习惯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如果修士连这点都做不到,你还配叫修士?别跟我来这套。寿伯,我知道你在安慰我。”
他这话一出,寿伯登时无语,暗道:“果然如此。不告诉老爷实话,老爷死命的追问我,现在告诉了他实话,他又不相信,真是麻烦。”越想越头痛,越头痛越想离开,但见方辰易无论如何不让他走,心思飞转了一番,终于有了法子,笑道:“要不,这样,老爷。”
“怎么?”方辰易好奇的问道。
寿伯道:“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见少爷,好不好?我带你去见他。”
方辰易一怔,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半天回不过神来,暗道:“什么?他竟然主动提出要带我去见儿子?他这是在说笑,还是真的?如果是说笑的话,似乎不像啊。因为,带我去见儿子这种事情难道也能作假吗?做假不了。
可是,若此事是真的,那我儿子为什么还能活着?这不现实啊,当时我明明就在现场啊。难道说,当时我儿子没死吗?不可能。如果那个时候儿子没死的话,我应该能够察觉到儿子的气息才对。
没错。我和儿子相处那么久,他身上是什么气息,我最清楚了。其他人的气息我或许还会弄错,但儿子的气息绝对不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明明死了,现在寿伯却提出要带我去见他,这寿伯是脑子坏了?
还是说,他并没有脑子坏了。当时,是我儿子把所有人都骗了?这么说的话,当时死的人不是我儿子,而是一个和我儿子长的很像的人?我儿子的替身?不可能啊。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我儿子的气息还是存在的呢?”
一念及此,他摇了摇头,道:“儿子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不会有错。”
“老爷,你就别纠结这个问题了。跟我一起去看看少爷,等见到了面,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寿伯道。
那方辰易道:“嗯。这样的话,倒的确如此。”但心里却道:“没那么简单吧?你这家伙说是带我去看儿子,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我儿子早死了,如果还有什么地方能够看到他,那只有帝国人说的阴曹地府了。
可是,那种地方是活人能去的吗?虽然我是修士,你也是修士,修士本领再大,也不可能跨越生死这些障碍啊。等等。难不成他另有目的?没错了。如果他另有目的,这就解释的通了。只要带我在命运星乱飞就行,他的目的其实是我方家。dd3();
对。因为,这是最经典的调虎离山计啊。这么说的话,这寿伯已经背叛我方家了?看来是这样。好你个寿伯,亏我还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出卖我方家。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了又想,想不明白,郁闷的摇了摇头,心道:“但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寿伯能有什么理由背叛我方家。我对待他已经算好的了。如果他被其他势力收买,在整个命运星难道有人能够比我方家出价更高?
不可能会有。我方家现在已经是命运星最大的势力,除了政府之外,还有谁能出更高的价格?就算是真有,他寿伯也不敢接受吧?难道他就不知道,他的实力和我方辰易相差还是挺大的吗?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大哥福伯要背叛我,也难逃被我灭杀的下场。
在这种情况下,他寿伯还敢背叛,难道他就不珍惜自己那两个哥哥的性命了?寿伯已经变得那么绝情了?不可能。他是从小背叛者我的,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三兄弟的感情有多好,我比谁都清楚。
如果是我儿子,可能还不清楚,但是我太清楚了。如果真要背叛,那也不是他寿伯一个人背叛,而是他们三兄弟一起背叛。”
一念及此,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暗道:“难不成,他们三兄弟一起背叛了?好啊。我说怎么寿伯有这个胆子。那这么说的话,他寿伯说要带我去见儿子,其实不只是调虎离山计那么简单了。应该是个陷阱。我若是跟过去了。
那就是自投罗网啊。好你个寿伯,还有那两个兄长,亏我栽培你们那么多年,到头来果然外人就是外人,一点都靠不住。现在我没想要责怪你们没有把我儿子管教好,现在反倒要背叛我。你们这三个白眼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忍不住要发火,但转念又想:“等等。如果现在就暴露,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在没有证据以前,他们可以狡辩。既然他们想要害我,那我防备要做,证据也要收集。好。那就将计就计,只是我偷偷安排一批人跟我过去埋伏在后面就好。
那如此一来,就算是那三个人想要暗算我,我埋伏的那批人冲出来的时候也可以让他们一惊。这样,到时候他们三个人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
一念及此,他微笑着点点头,回道:“好。那我跟你过去。”右手却背地里偷偷点开了左手背的通讯器,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那信息是静音发送的娿,刚一出去,上百个在方家后花园里喝茶,聊天,谈心的修士齐齐变色,唰的一下,全部集结在一起,隐去气息,如影子一般,紧跟在方辰易的身后,寿伯毫无察觉。
接下来的两分钟,寿伯和方辰易交代了一下地址,便起身带着他往北方飞去,越飞越快,越飞越远,不多时,已经到了两千余里之外,就在到了三千余里的时候,一条人影出现在视线尽头,正是福伯。
福伯和寿伯目光一触,不由得一怔,意外的说道:“奇怪。这不是三弟吗?怎么后面还跟着老爷。老爷跟三弟一起出来有什么事?难不成我方家发生大事了?”
说完,他便担忧的加速飞行,唰的一下,已经飞到了近前,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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