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荼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上了三竿。
他起身,现身体更酸疼了,他的下体也有些麻木,他吓坏了慌忙去查看,现那部位擦伤更严重了,甚至出现了红肿。
吕荼大吃一惊,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嗯?
他突然现自己的胸部竟然有抓痕,显然是一个女子在极其痛苦或者爽快时歇斯底里泄的抓痕。
吕荼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去闻身上的味道,怎么会有女人的香味?
他明白了,终于明白了,那些所谓的梦和沐浴时自己睡着后腰膝酸软都是被别人给设计了。
想到自己被迷倒,想到被强上,吕荼怒火上脸,酒窝青,这是耻辱,男人的耻辱!
可是能做下此事的人,定是权势滔天,若自己硬碰绝对讨不得好来。
吕荼思索到这里的时候,脑海中突然跳出那个风情万种,屁股硕大的女国相来,尾椎处不由一哆嗦。
他急急忙忙穿上衣物,吕荼此时身体虚的走路都不正常了。
张孟谈见吕荼出屋,忙过来问好。
吕荼见到张孟谈后只说了一句话“孟谈,今日我们就离开此地”。
啊?张孟谈闻言瞪着眼看着吕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衅蚡黄得知吕荼的命令后二话不说收拾行李起来。
小童公明仪虽不明白公子荼为何这样,心中虽有些不舍颛臾国这几日送来的美味食物,但还是下去收拾自己的小包裹去了。
吕荼要离开颛臾城的消息一下轰动了城内的士人们,她们不舍的看向吕荼。
风信子得知消息后,急忙让女官把吕荼请进宫。
诺大的殿内只有吕荼和一身鬼面牛皮甲装的风信子。
“荼…公子”风信子这是第二次和吕荼面对面说话,她的声音还是那么优美那么娇涩。
可是那优美与娇涩当中,吕荼听到了一丝的伤感。
吕荼不知说什么只是躬身一礼。
风信子见吕荼的模样,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语色悲伤的道“公子,真的打算要离开国都了吗”
吕荼点了点头,风信子见吕荼毅然决然的样子,不甘心的道“难道是我们颛臾国照顾公子不周吗?”
吕荼摇了摇头“陛下推衣解食,无微不至”。
“那是因为我们颛臾国是小国无法帮助公子登上君位吗?”风信子又道。
吕荼再次摇了摇头“君位对于荼而言如梦幻泡影,得之矢之皆是天命,荼无悲伤亦无挂碍”。
风信子听罢吕荼的话身体突然紧绷向前使自己更靠近吕荼一点“是因为我们颛臾国没有出现留住公子的女人吗?”
吕荼闻着风信子身上的幽香,他觉得像是梦中的熟悉,可是此时由于紧张由于彼此间如此近距离的呼吸心跳所以也没有联想到那种可能来,他脸色通红道“女人,女人,荼荼荼……”
吕荼总不能告诉她,他之所以这么心急的离开颛臾就是因为女人,那向他疯狂索取的女人,他瘦削的身体可承受不了那么虎狼的吸允。
风信子见吕荼的模样以为她说中了,正是没有那个能留住他的女人所以他才选择离开,她颓废的一下瘫在了坐垫上。
“你走吧”过了许久,风信子对着吕荼道。
吕荼站起身来行礼然后举步离开。
看着吕荼俊雅的背影,风信子突然哭道“公子,你不是一直想看羊脂白玉的容貌吗?我给你看…”
吕荼闻言身体一震,迈出的左脚收了回来,他扭头看向了带着鬼面面具的风信子。
可惜这不是真实生的事,这只是风信子望着吕荼消失的背影幻想出来的勇气。
真实生的事,吕荼带着谜团离开了颛臾国,风信子也带着自己的秘密继续做她的国君,鬼面面具再次被戴上,这一次那鬼面面具上多了一条痕,是手抓的狠。
吕荼的离开让颛臾国上下难过了好长时间,随后又进入了常规,就像那石块丢进水里一样,皱纹翻过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张孟谈一直奇怪自家公子生了什么迫使他急切离开颛臾,衅蚡黄无意间的一席话让张孟谈恍然大悟。
颛臾国有个鄙陋的风俗,即尊贵的客人留宿时一定要偷偷摸摸在半夜时分,把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和贵人分享。
而颛臾国前段时间最尊贵的客人就是公子荼,主家自然是女王风信子,那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就算是个傻子也想必猜到了。
至于和吕荼生关系的是何人?
一个你们已经猜到是那女王风信子,那浴室里的那个呢?
自是第一次见吕荼面,就想把吕荼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女国相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兰池之后,容貌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还有吕荼不小心吞进嘴里的那杨柳枝上的液体,想必仔细看的你们也猜到了,是女王的唾液。
虽然有些变态,甚至有些恶心,但这就是颛臾国的风俗,要不然文明国家为何说颛臾国是鄙陋者,只能圈禁在蒙山脚下做祭祀的工作。
吕荼不知道自己颛臾国几天给他的未来带来了什么_
负心汉,哦,不,他才是受害者!
女国相和风信子对于吕荼自生命里最深处的索取,它虽然短暂可是不幸的是她们二人都中标了。
女国相后来生了大胖小子,风信子则生了个女儿。
可悲哀的是后来两个孩子长大后定了亲并结为了夫妇,再到后来吕荼带着齐国的大军攻灭了此地。
男人战死,女子一把大火烧了宫殿后也跳崖自尽。
吕荼后来通过颛臾国一个老仕女的口中才得知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自己的儿子,而自己又亲手带着大军杀死了他们,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人世间的痛苦,对于一名父亲而言,我想没有比这更惨痛了的吧!
人既然造了孽,那就得为自己造的孽用血泪偿还,用悲惨偿还。
月牙儿高高的挂在天上,众人围着火端坐着,小童公明仪此时趴在吕荼的腿上已经进入了梦想。
“希望在卫国会有所改变”吕荼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