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别睡了!”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刘芒就跑到五眼的房间,将他摇醒。
“老大,还早吧?现在才几点?”五眼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作势欲睡。
“别睡了,跟我去接一个人。”刘芒又摇了他几下。
“接人?谁啊?”五眼揉了揉眼睛,诧异道。
“上次我不是要若男,帮我物色几个文物鉴定专家吗?今天到,我们一起去接一下他。”
“接人啊,好吧。”五眼爬了起来。
“芒哥儿,你们去做啥子哦?”另一张床上的悟静也醒了,坐起来问道。
“哦,我们去机场接个人,和尚你再睡会吧。”刘芒回道。
“那我也去。”悟静掀开被子:“天天待在这宾馆里,人都要憋死克,一起去透透气。”
“也好,那就一起吧。”刘芒点点头。
三人洗漱完毕后,坐上山野八郎给他们安排的车,一起朝机场赶去。
“来!小五,你举着。”来到机场,刘芒拿出个纸板,然后掏出一支记号笔写了几个大字。
“鲁鲁义天?”五眼念叨了两遍纸板上的名字,突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怎么了?有问题吗?”刘芒和悟静面面向觎,不知道五眼在笑什么。
“太他妈好笑了!”五眼憋了半天才憋住笑:“老大,你你将这个名字再念叨两遍。”
“念叨两遍?”刘芒疑惑起来:“鲁义天鲁义天?”
“还没明白?”五眼促狭的挤了挤眼睛:“和你的名字有的一拼噢。”
“你这憨货!”刘芒总算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呼在五眼后脑勺上:“等会给我放尊重点,人家可是著名的考古学家。”
“明白!明白!”五眼憋住笑,连连点头。
等了大半个小时,刘芒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对啊,怎么还没到?若男说是这个点的飞机啊,难道晚点了?”
“飞机嘛,晚点常有的事。”五眼不以为然,从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芙蓉王,塞了一根在嘴里。
“等会抽,东瀛的公共场合不让抽烟。”刘芒提醒道。
“芒哥儿,鲁义天这个名字,不是义薄云天的意思吗?挺好的啊!”蹲在地上的悟静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脸惆怅:“我怎么看不出有什么好笑的呢?”
“还在想啊!”五眼一把搂住悟静的肩膀:“你还没长开,等长开了就明白嘛!正所谓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至于撸一天嘛!哈哈”
“来了!来了!”刘芒忍不住踹了五眼一脚:“记住哈!这种人一般都很古板,你可千万别随便和人家开玩笑。”
“明白!明白!”
“不对啊,怎么还没看到?”又过了一会,刘芒盯着从旅客通道里走出的人流,诧异道。
“不会是搞错航班了吧?”五眼也有些奇怪,按照老大的描述,这个考古学家肯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啊,怎么这班飞机的旅客都要走光了,还没等到?
“不会是他吧?”刘芒嘴里疑惑道。
“谁?”
“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刘芒指着一个远远吊在人流末尾走来的人说道。
“不像吧,肯定不是。”五眼一口就否决了。
那个人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穿着一套藏青的中山装,头上光溜溜的。手里拖着一个大箱子,走一步要挪三下,慢悠悠的动作都能把人急死。
“和尚,是不是你同行啊,头皮比你还亮勒!”五眼打趣道。
“你是刘芒?”光头男走了过来,斜着眼睛瞄了一眼五眼手里的纸板,问道。
“对啊!你是鲁义天老师?”
“正是鄙人。鲁义天的鲁,鲁义天的天,如假包换的鲁义天。”鲁义天一字一句,慢斯条理的说道。
“哈哈!”五眼和悟静实在没忍住,爆笑起来。
“你好!鲁老师,让你久等了。”刘芒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两个憨货,连忙伸出手。
“好!好!”鲁义天的表情很严肃,可是他说话的腔调实在太奇怪,好像每一个字都要比别人慢一拍一样。
“行,我们回酒店吧。”刘芒松开手:“小五,帮老师拿箱子。”
“刘芒先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真是让人意外啊。”在回酒店的车上,鲁义天说道。
“哪里,鲁老师才是真年轻,我听若男说,您是华清考古系有史以来晋升最快的教授?”
“薄有虚名!薄有虚名!”鲁义天微微点头。
“鲁老师,你以前是不是说过相声啊?”坐在副驾驶的五眼回过头来,嘻嘻笑道。
“相声?没有。”
“可惜了可惜了”五眼连连摇头:“你要说相声绝对火,幽默感杠杠的!”
“鲁老师,我的事若男小姐都跟您说的吧?”刘芒问道。
“说了,鉴定古董这是我的老本行嘛。”鲁义天摇头晃脑:“不论是青铜器啊、瓷器啊、字画啊,都没有问题嘛。”
“那就好,那就好。”
回到酒店,安排好房间,鲁义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刘芒的古董。
“呃,鲁老师,现在古董还在别人手里呢,我这可没有啊。”刘芒被鲁义天的敬业搞得很不好意思。
“没有哦。”鲁义天有些失望,他在房间走了走,一眼就看到刘芒摆在桌子上的花瓶。
“咦?这里不是有一个吗?”鲁义天将花瓶捧在手里。
“噢,这个花瓶落了民国的底款,应该不是特别好的东西。”刘芒回道。
“不太像。”鲁义天从兜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细细观看起来。
“难道这个花瓶还是什么好东西不成?”看到鲁义天的表情很郑重,刘芒和五眼诧异起来。
“没有错了!刘芒先生,你的运气真的不错,在东瀛都能捡上一个漏。”仔细辨别好一会后,鲁义天说道。
“什么?捡漏?鲁老师,这个花瓶很值钱?”刘芒有些奇怪,花瓶落款表明是民国时期,按理说应该不是特别珍贵的东西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花瓶底款是为了掩饰这个它的珍贵,有人故意添加上去的。其实这个花瓶是清乾隆年间,官窑烧制的
东西。”
“哦,那您看这个花瓶现在能值多少钱?”
“没多少,按照苏富比去年拍卖同期瓷器的价格,也就一个多亿吧。”鲁义天轻飘飘的说道。
“什么!!!”
ps:抵制韩货这位哥们,你要的孙建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