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ì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基本上除了体力锻炼就是对打,搞得我是一身一身的伤。开始那几天我还是纯挨得,后面就渐渐能抗住点了,再后面几天差不多都可以打个平手。
“啪——啪!”这两声响一前一后,我们朝后分别一仰倒在了地上。
王大小姐撞在了墙壁上,虽然痛得厉害,不过眼中倒满是笑容,“你小子还真行,才半个多月就能喝我过招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天赋的嘛。”我本来是齿牙咧嘴揉着屁股,但是被这么一夸还是笑了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
“哟,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她站直身子掸掸土,“要不这样,我们也已经十来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今天下午好好睡一觉,晚上出去吃饭——你看怎么样?”
哥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但是这句话真的让哥热泪盈眶了一把!
尼玛,这段时间受苦受累我也认了,但是那食物真的是忍无可忍,你说美国人也算是有钱的了,弄点东西出来怎么就能难吃到这个地步?
估计这时候很多读者要喷了:你丫懂个屁,哥就吃过西餐,那味道不错!
哥,我是四川人啊!
所以桑榆这提议我是举双手赞成,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以后,我们从隐居地出发重新来到了旧金山,准备吃顿好的。
出门自然不能没有准备,桑榆带上了符咒等东西,而我则是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家里,只带上了杀神匕首和那把SWM500左轮——呃,也就是我现在一直使用这一把。
这段时间我也好好的练了练枪,这种SWM500型的左轮手枪是手枪中的霸主,它的名气主要来源于那0.50英寸的巨大口径,也就是12.7毫米,由于子弹太大,所以一般左轮手枪弹膛都是六发弹,而它只能装五发。呃,我估计当初这种枪被改造子弹来对付恶鬼凶兽之类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枪还有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它发shè子弹的动能是3512焦耳,不但是大名鼎鼎.50口径‘沙漠之鹰’的两倍,甚至已经达到了大威力步枪弹的动能,被称为‘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枪。’
我想这玩意儿带着,就算不能使用法术也多多少少能平衡一下吧?
这是九月七rì的下午三点,两个多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一家中餐馆的门外。
看来这是桑榆在网上找到的地方,不过说起来还行,据说做的菜肴味道实在不错,我俩先定了个位子,由于那时间实在七点钟,所以完顺便在路上先逛一会。
走着走着,桑榆眼睛突然发亮,嗖的一声冲进了路边的女装店。
我看着那店招上的Versace几个单词发愣,也不知道是毛意思,只能跟着走了进去——看了一眼就得出了结论:贵!真贵!
无论什么玩意儿后面都是四个零,意思也就是这些东西只能按照万美金来说,算了算折合价以后我伸了伸舌头,这还真是只有大小姐能买得起的。
女人有俩特点:衣服再多都觉得自己少一件;姿sè再少都觉得自己有几分。桑榆在里面一个劲的挑啊选啊的,也不管自己用不用得上,反正是先试了再说。
我干脆坐到到旁边的椅子上,一个服务员小妹给我端了一杯水,然后秃噜了一长串英文给我,其中我只听见了一句,那就是反反复复不断出现的‘Please。’
我真的酷了一次,虽然不是我愿意的。
听不明白我也不想人家再说,于是我随便点了点头,转向玻璃橱窗外若有所思状,那一脸的忧郁苦闷还真不是盖的,我从玻璃的反光上看着自己都有点喜欢了。
其实我的真实目的是在‘打望’。
我所处的位置在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的时候大堆大堆的车都停在那里,穿着时髦的美国靓妹让我大饱眼福,一辆车一辆车的看过去,爽啊!
这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漂亮…那一个也不错,衣服还挺少…切,后面仨男人,忽略…哇,下面这个好风sāo的样子…不得了,这里俩男人好亲热——咿?
刚刚我忽略的那车男人呢?
就在我思维略略一停顿之后,骤然大脑开始急速运转,在记忆中找到了那熟悉感的来源,很简单,刚才那三个一起的男人中我认识其中一个!
约瑟夫!
尼玛!我猛然冲了出去,但是现在已经晚了,红灯变成了绿灯,我看着那车的尾灯直骂娘,旁边桑榆也冲了出来,“怎么了?”
她好像是刚换了件新衣服,标签都没扯。
“我看见约瑟夫了,”我一转头看见几个店员追了出来——“呃,我们还是进去说吧,人家以为你想跑…”
这样一搞我们都没了什么心情,把衣服换下来草草吃了饭就开车往回走。
我们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家伙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们在这里也有基地之类的?
这个想法很诱人,桑榆和我被这问题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你想啊,现在所有人都在寻找穷奇和梼杌的踪迹,完全忘记了还有约瑟夫这帮子死纳粹党,要是几个家伙趁机弄点什么事情出来的话,那麻烦就大了。就算没有麻烦,那家伙手上的大禹铲要是找到的话,对于对付梼杌也是有用之至!
我看看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轻手轻脚的摸出了房间,刚刚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支烟,看见桑榆房间的灯亮了——她一声劲装走了出来,“喂,睡不着!”
你都穿上劲装了,这样子能睡着就怪了。
不过我还是很配合的‘恩’了一声,“我也是。”
她到我旁边坐下,眼睛忽闪忽闪的装萌,“你说现在约瑟夫他们那些家伙在旧金山做什么?”看习惯了那横眉冷目的御姐样,这萌还不是一般的吓人。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假装不明白,“不过,无论干什么都和我们没关系,只要我们安心呆这,他们就不会知道的。”
桑榆眼珠子一转又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带着大禹铲?”
“不好说——哎,这事你问我没用啊,我和你一样,都猫这有rì子了。”我把烟雾从嘴里喷出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圈圈飘在空中。
桑榆一副忧国忧民状,“现在凶兽肆虐天下混乱,要是我们有了这个大禹铲,那对付起来就有把握的多了。”说得是长嘘短叹,暗中却偷眼看我的表情,等哥提议去看看。
其实我俩都想去看看,只不过谁都不好意思先开这个口,毕竟师傅已经给我们打了招呼留这里,无论谁先开口,以后另一个都可以这么说:“是他偏要去,我拦又拦不住,不去又不行…”
嘿嘿,这样一说就妥当了!
既然桑榆想我开口,我就偏偏不开口——“恩,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见桑榆脸上露出喜sè,话锋一转,“但是我相信四师兄他们一定有办法的…”“有屁的办法!”桑榆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快之sè,“他们全部都呆在东海岸,就算把旧金山给炸了,估计也没人知道。”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我还想继续演戏,桑榆猛然一拍楼梯站了起来:“你去不去?”现已经是怒容满面,“你不去我自己去。”
哈哈,桑榆终于忍不住了!
这时候我也别装了,“既然你要去,那我就陪你去了——唉,谁叫我不能离你太远呢?”
桑榆沉默几秒,终于爆发出一阵怒吼,“又被你小子骗了!”
“啪!”房间门在我身后轰然关上,“我换衣服了!”
“……”
玩笑归玩笑,但是正事没有耽搁,我和桑榆很快收拾停当,刚刚上车我们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怎么找?”桑榆还没有上车就着急的发了话。
“你认为呢?”我倒是想听听她的意思。
桑榆想了想,“有两个办法:其一是我们五斗米教的扶乩追踪术,这个我会倒是会,只不过此术必须要一滴追踪者的鲜血,我们没有;其二是派出五鬼去找,就是怕耗时太长,别说一天两天,估计三五天能找出来就不错了。”她收扶车门看着我,意思是叫我选?
那扶乩追踪术我并不陌生,虽然我们yīn阳家一脉没有这个法术,但是我见过。记得有一部林正英所演的《驱魔jǐng察》,里面就有这个片段,虽然有些出入,大体应该不错——不过没有鲜血或者头发之类的器物,估计难成。
五鬼来寻找就更不可行了!不光是因为五鬼挨个查找费时费力,还有一个问题桑榆并没有想到:那约瑟夫一行并不是小白,对于这些yīn魂鬼怪多半也有防备,若是弄巧成拙打草惊蛇,反倒不好。
但是一时之间我又找不出其他的办法来!
听我说了想法出来,桑榆也犯了愁,我们现在只知道约瑟夫的相貌和车牌,但是没有任何的法引,这还真是下不了手了!
对了,还有名字。
记得约瑟夫那家伙的全名叫什么约瑟夫·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什么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名字上下手。
这事倒是有点难度,但是从法理上来说,每个人对应三个属xìng:姓名、八字、祖籍,只要三者都能确定的话,就能指认特定的某人,当然,很多时候祖籍这一点是被换成了法引,也就是说某人身上的零碎东西,头发指甲血液什么的。
只有名字确实不好弄!
突然我看见头顶的亮光一闪,一架飞机闪着光从从夜空飞过,这如同黑夜的闪电一样,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问题,也就是说找到了个好办法。
我正想告诉桑榆,她也正满脸喜sè的低下头来,恩?难道她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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