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孔明!你好狠的心,你居然为了那个人,要问斩我?”张虎瞪着双虎目,吼叫道。
“我并非为私情,而是你无视军规,私自与魏军往来,无顾暴露的危险,将我军置于险地,你这般所作所为,岂能对得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诸葛亮毫不留情地训道,同时痛心疾地继续说,“我代替你父亲养育了你十多年,文韬武略,一一教授与你,却唯独没有重视你的德行,我原以为,这方面应该是由你的母亲所授予,而不是我来越俎代庖。你母亲温良恭俭,实乃名门闺秀,我想她必定有教你如何行善,如何完善自身,何故至于斯!”
听完这番话,张虎非但没有任何悔意,而是冷笑了起来,“你还有脸提我的母亲?没错,母亲的确教了我如何待人,那就是以善对善,以恶治恶,诸葛孔明,你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白脸的身份吗,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能助你完成大业的工具!”
“每一次我看到你看她的眼神,那么**裸,毫不掩饰自己的**,我就觉得恶心。我在想你是不是又想用以前对付我母亲的那一招,去拿下这个无辜的小姑娘,让她为了你,鞠躬尽瘁,鞍前马后地替你谋划大业,然后等她没有用处了,就像踢开我母亲一样的踢开她。”张虎说完这些话,居然还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所以我是拯救了这个小姑娘,起码她可以不被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利用。”
诸葛亮抄起了一块重物,狠狠地向着张虎砸去,直砸的他眼冒金星,口鼻流血,然后说道:“张虎,你对我有怨恨,却牵扯他人,你母亲尚且在世,你这般污蔑诋毁,可是要毁了她的名声!”
“这周围多少人都知道这码子事!大家只是畏惧,都不明着说而已,我说出来诋毁了什么,我想就算是我母亲,也不会觉得我错!”张虎即使满脸是血,依旧倔强地说道。
“竖子,竖子啊!”诸葛亮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他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旁边将士慌忙上前,却被他摆手制止了。
诸葛亮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张虎说道:“你听到的,不过都是旁人告诉你的,你可曾从你母亲口中听到任何言语?她是个温婉的女子,向来不爱言语,我想她恐怕从未对你说过什么吧。不论旁人怎么议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一想,到底哪些会是真,哪些会是假。”
在张虎还未开口之前,诸葛亮吩咐左右道,“将大虎带下去,先关入地牢,听候我之后的命令。”
等到几位将士将张虎带下去以后,诸葛亮挥手让几位近侍也退下了。他独自一人坐着,忽然又哇的吐出了一大口黑血,接着苦笑着喃喃道:“看来,大限将至啊。”
“丞相。”底下无声无息地竟然跪着一个黑衣人,诸葛亮淡淡地瞥了一眼,“你来了。”
“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命令,让东吴将那两位异士交予了我们,其中一位已经拿着地图,由我们一支精锐部队保护着前往蜀地,而丞相您说的另一位,明日便会抵达五丈原。”黑衣人禀报道。
“很好,明日等他到了,就让他来见我。”诸葛亮淡淡地说道。
“遵令。”领了命之后,不出一瞬,那底下的黑衣人便再次无声无息地消失。
诸葛亮凝神望着眼前摇曳的烛火,一个女孩的面容忽然浮现,他淡淡地笑了笑,“都还没有见过你女儿身的装扮,真的太可惜了……”
“哗啦。”一桶凉水尽数泼到了我身上,我顿时惊醒了过来。
四周是黑漆漆的墙壁,还有阴湿的苔藓,我惊恐地现自己的四肢竟被锁链紧紧地锁住了。
“我这是在哪里?你是谁?”我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狱卒装扮的人问道。
“魏国地牢,哈哈,小艾,别来无恙啊。”远处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一个身着黑白长袍的男人走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
“诸葛天洺。”我讶异地说道,接着防备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派人劫持了我吗!”
“先,我需要纠正你,我姓张,其次,劫持你的人的确是我,原因吗,就是因为我在替魏国做事,绑了你,足以让诸葛孔明投鼠忌器。”张天洺笑着向我解释。
“姓张……”我仔细想了想,忽然不可置信地说道:“莫非是张虎出卖了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真正的祖先。”张天洺一脸崇拜地说道。
“张虎?他不是张飞的儿子吗,所以你是……”我几乎被这一事实震懵了,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
“你说的没错。”
“张飞不是蜀国的吗,而且张虎也是蜀国人,你为何会在魏国,帮司马懿做事?”我望着眼前的男人,愈狐疑地问道。
“我帮司马懿做事,只不过是为了对付诸葛亮。诸葛亮命中注定会死在这里,而你造成了太多变数,所以我只能冒着风险将你擒出。”
“你到底和诸葛亮有什么深仇大恨,不仅要杀了他,还要覆灭他的后代!”我想起了他在诸葛村地底埋下的炸药,顿时愤怒地说道。
“这其中的一些原因,我不会与你说,总之诸葛一族注定会为他们祖先的所作所为受到惩罚。”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有个人走上前,轻声对张天洺说了些什么,然后他脸色顿时变了,匆匆离开了地牢。而在离开之前,他也不忘吩咐狱卒们尽可能好好“招待”我。
“诸葛天洺,呸,张天洺你这个王八蛋!啊!”当那些狱卒拿着沾着盐水的鞭子往我身上抽的时候,我破口大骂的声音几乎能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