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娘子太过诱人,为夫恕难从命。”君临邪邪一笑,将她给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乖,腿放上来,”他搂着她的纤腰,细细诱哄。
鬼使神差地,林子鹿竟顺从地将腿缠到了他的腰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热度。
“奇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林子里的问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尽数吞了进去,唇舌相抵,极致缠绵。
君临喜欢缠着她丁香小舌不放,任她怎么逃跑,就是要追上了戏耍一番。
而他的手却没有停住,在她身上处处点火的同时,还将自己给剥了个精光。
那带着丝丝凉意的肌肤触碰到她身前的柔软时,她早已七荤八素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明。
“临……”这句呼喊却是有些无意识,糯糯的都不像是她的声音。
“嗯。”回应她的只有他啃咬她颈脖的时候溢出的声音,像是回答又像是情不自禁的轻哼声。
“洗,干净了吗?”
听到这样的问话,君临倏地笑出声来,眉眼弯弯的,直起身来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女子。
只见她双眼中氤氲着雾气,盯着他的时候无辜又有些迷糊,样子惹人怜爱极了。
“还不够……”他与她额头相抵,说话时微凉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如何,才够?”她有些不敢看他,盯着水面,抿了抿唇说道。
“这里还没有洗。”君临吻了吻她的唇,那骨节分明的指像是有魔法一般,令她浑身一阵战栗。
一波奇异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头脑几分清醒几分浑噩,惊于他的所作所为,却又被他的撩/拨触动心弦。
知道自己一身的防备都被他给卸下了,林子鹿不觉害怕,然而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不多时她便瘫软在了他的身上,只能攀着他的肩喘息着,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昨晚,我和十一之间,什么都没有。”
不知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解释这个,也许是怕他仅仅是因为愤怒与醋意……
“为夫知道。”君临停下手上的动作,将怀里的人儿放了下来,双手捧着她通红的脸说道,“答应我,不要靠近他,可以吗?”
“十一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是君子……”林子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没有的答应。
梦涯于原主而言,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她一点都不反感梦涯的接近,然而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轻松。
况且梦涯不会对她做什么,他不是一个那样的无耻之徒,她相信他。
“那我呢?是不是君子?”君临问道,声音却有些沉了下来。
“你当然是了。”你本来就姓君,想怎么君子就怎么君子。
“君子也会想要占有。”君临将她搂了过来,让她紧紧贴住自己的身体,叫她感受什么叫做他的占有谷欠。
林子鹿确实很是深切地感受到了,那代表着他此刻内心火热谷欠望的灼热,一时脑子有些发愣,不知该作何反应。
“玥儿,你不知,你有多诱人。”君临在她的眼角落在一个浅浅的吻。
温凉的气息萦绕着她,经久不消。
“到了夜晚,便要记得回家,切莫在外逗留。”见她没了反应,君临笑了笑说道。
“又不是我想,那不是我喝醉了吗?”林子鹿觉得,他就是在介意她昨晚在梦涯那里住了。
“以后,只准你在我怀里醉……”君临啄了啄她的唇,那不安分的大掌再次向下。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像是在炸开了花一般,抓着他手臂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抠了进去。
他只要稍稍动手,她就毫无抵抗地缴械投降,如此被他吃得死死的。
只准在他的怀里醉……若不是她心烦,又怎会喝醉。
“昨晚的宴会,我也在。”趁他暂时消停些了,她开口说道。
昨晚的事在她的心里,有一个过不了的梗,若不说清楚,她怕自己越想越多。
“嗯,知道了。”君临又凑了上去,没有将林子鹿的话当回事,再次对她下起了手。
“香皇要住黎王府……”林子鹿想想就觉得难受,那是她的黎王妃,怎能住进去另一个女人。
她抓住君临的手,不让他乱动,偏要他回答。
“让她去住,我住你那里。”原来君临已经考虑好了,要住到林子鹿府上去。
对这个回答,她稍稍满意了些,但还是没有松开他的手。
“她点名要住黎王府,是不是,你们以前便认识?”林子鹿尝试着,问出了她心里最想知道的事情。
他们究竟是不是老相识,那个香皇对他,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不认识。”君临难耐地挣开了她的手,继续向下探索过去。
没有发现怀中的人,面色已经完全变了,眸子闪着名为不可思议的光,她没想到君临会说不认识。
就算是认识又怎样,他们之间绝对不是不可告人的关系,但为何要说不认识?
她讨厌有人骗她,尤其是自己爱的人。
林子鹿将君临的手拿开,垂眸说道:“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
君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然后听她说:“我们还未成亲,接下来的应当留到洞房那时……”
醍醐灌顶一般,君临醒悟了过来,自觉地退离了林子鹿老远,喘了口气说道:“对不起,玥儿,是我急了些……真想我们快些成亲。”
“应该快了。”林子鹿话中的敷衍,他一点没有听出来,“既然如此我便先上去了,你自己冷静一下。”
说完林子鹿便不由分地朝岸上走去,捡起地上自己湿哒哒的衣裳胡乱罩上,走路的步子有些踉跄。
“玥儿慢些……”见她腿软地站不住脚,君临有些哭笑不得。
“嗯。”她应了一声,逃一般地离开了这里。
她仓皇而逃的背影,落入他的眼里更像是羞涩的躲避。他摇摇头,抽身出了温泉。
若是再在这热水中泡下去,他怕自己会被自己憋死。
而等他平复了情绪再走出去时,黎王府里到处已经没了她的影子,俨然已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