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若雪刚刷完卡,就要进入小区的时候,只听到身后林湘喊了一句:“等等,我送你上楼吧。”
她脸红了一下,说真的,她还真的没有心里准备让任何异性进入她的香闺,当然于越哥哥除外。
梅若雪心里有那么一点难为情,毕竟今天跑出来,房间里应该很凌乱的,她可不好意思让林湘以为自己是一个邋遢的女孩子,那该多没面子啊。
“........。”梅若雪有那么一丝迟疑地回身望着跑过来的林湘,不知道如何拒绝他。
“不欢迎我到你家做客吗?林湘低头去注视着梅若雪的脸。
梅若雪的脸红了一下,她拒绝林湘的另一个原因还有一个理由。
她虽然心里真的喜欢林湘也是那种单纯的喜欢仅限于拉手、拥抱吧,刚才和林湘那么疯狂地拥吻在一起,接下来她不敢再继续下去......。
她心跳地脸红了一下,哪些事是该做的,那些事是不该做的,她在心里是明白的。
那天卫叔叔在学校门口接她的时候,话里话外就点拨了她,她明白。
可是就算卫一山不那么说,她自己也明白的。
虽说,现在的社会发展了,进步了,更开放了很多。
都说男女平等之类的话语,但是这个社会何曾男女平等过?如果男人和女人一样强大的话,那个混蛋的出租车司机怎么能用武力威胁了她?她要是像男人一样强壮有力,那个坏男人敢用刀子胁迫她?
其实这个社会还是男权社会,男人们自己再怎么放纵、开放,内心深处、骨头里却要求自己的女人是传统的、纯洁的,不是吗?不是吗?
梅若雪的母亲虽然去世很早,没人给她应有的教育,但她的书是没少看的,女孩子要洁身自爱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
这个社会对男性的包容度要大得许多,男人放纵过后改好了,那叫浪子回头,而女人呢,那将是一生的污点。
比如:那个什么台湾的艳星舒淇,她年轻时家里贫困,为了生活拍了许多露点的******片,为了这个许多男人和她恋爱多年,却不敢娶她,令舒淇伤心不已。
......
话题有点扯远了,总之,国人的男人们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家伙!
总之,梅若雪不想让林湘进入她的闺房,房间里只有他和她,她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都和林湘接吻了,再下一步,梅若雪怕自己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她无法把持自己。
书上也说了,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会珍惜,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在意!
她可不想那样被容易的得到,然后被人不珍惜。
梅若雪朝林湘轻轻神秘一笑道:“你快回去吧,我都到家门口了,没什么危险了,你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吗,快回去吧。”
虽然,心里想得很明白,但拒绝起来,还是有些艰难。
林湘有些意外地望了一眼面色羞红的梅若雪,伸出修长的手指拂去了她垂下额头的发丝,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道:“好的,那你快上楼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上楼。”
林湘站在那里,见梅若雪跑进了小区的院子,直到消失在单元门口才转过身离去。
在他转过身去的那一时刻,林湘似乎感觉到远处好像有一双神秘的眼睛在注视着他,他不禁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却什么都发现。
嗯?难的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在不远处只有几辆私家车停靠在路边,并没有什么过往的行人,林湘摇了摇头想,可能近日自己也是太累的,都出现错觉了。
想着便从口袋里拿出公交卡向前面的公交站台走去。
.......
梅若雪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公寓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急忙闪了进去,靠在关好的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捂住自己狂跳的胸口,傻傻地想,如果刚才自己嘴一松、心一软带林湘进了自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嘲笑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一定会像电影里的剧情一样,被林湘拥吻着,自己难以控制地被他一点一点的脱光了衣服......。
不要,不要!
她才不要那样的剧情呢。
梅若雪忽然笑了起来,嗯,她要不见兔子不撒鹰!
哈哈,这是怎么形容的呢,那个叫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投降!
她正胡思乱想之际,房间里一阵黑雾弥漫,于地上幻化成林湘的爱别离飘然地站在那里。
梅若雪一愣,白了爱别离一眼,不去理睬。
哼,滚蛋吧,我到家了,安全了,你就出现了,爱别离你个岳不群伪君子。
“怎么不说话,小脸绷得像个小豆包似的?”
听着离别离戏谑的话,梅若虚恨不得也像踢那个出租车司机一样踢上他一脚。
“说什么,有啥可说的,你这家伙最虚伪了,不想和你废话啦,本大小姐累了,要休息一会儿,走开,别当我的道。”
梅若雪蔑视地向爱别离瞪了一眼,快步走过爱别离的身边,向里边的卧室里走去,甩开拖鞋连家居服都没换直接就爬上了床。
哎呦了一声,还是床上舒服啊,她这才感到全身虚软,疲惫不堪。
爱别离也脚不睬地跟进了她的卧室,一副古井不惊的脸上,挂着淡淡的讪笑。
“你怎么今天像是吃了枪药一样冲呢,本尊可没得罪你啊,莫非我欠了你的钱吗?我可不记得啊。”
呦呵,梅若雪不由得一阵咬牙冷笑。
“你少在那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吧,我在万分危险的时候都要被杀死了,你现在出来,和我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晚了,本大小姐不稀罕了。”
说罢,拉过被子蒙上了头部,不再去理会爱别离。
爱别离嘿嘿冷笑了一声,用嘴嘘嘘地吹了一口气,梅若雪蒙着头的被子就被掀开了,露出她的上半身。
梅若雪哼地一声,又去抓过被子蒙上了脑袋,爱别离就又嘘嘘地一吹,被子就又被掀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