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雨一半会也不会停,他们都说要跟玄妙儿一起写一首关于雨的词曲,玄妙儿倒觉得也挺有意思的,一起写了起来,反正也没办法赶路了,不如既来之则安之了。
千落怕玄妙儿在雨里受凉,所以给她拿了披风。
费少卿有些不好意思了:“花夫人,我们这说的尽兴忽略了你这怀着身孕,如果你需要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玄妙儿笑着道:“没事,这季节不凉了,你们不来,我不也是坐在这作画的?”
这时候吕公子提议,去这客栈后边的雅园。
费少卿这才想起来:“是呀,我怎么没想象到呢,这个客栈你别看小,但是却别有洞天,我去跟掌柜的说一声,咱们去后院的雅园,很近的。”
说着费少卿从去找掌柜的了,很快拿着钥匙回来了,带着玄妙儿他们穿过回廊,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这个院子较独特,四周是景观,间是一座房子,这房子都是落地的门窗,关了有私密性,开了,是室内外融为一体,真的是个好地方。
他们进了房子,这房里的墙挂着很多画,玄妙儿对画很是感兴趣,没有落座,而是每一幅画都用心的去看。
费少卿介绍:“这里边的画都不是什么名人的画作,都是我们这些人聚会时候,随意画了挂去的,,每年店家的老伴会把这些画都摘下来收藏,然后再有人画新的挂去。”
玄妙儿看着那些画连连点头,自己一直不觉得非要有名的画家画的才好,而是觉得不同人的观点不一样,画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她边看画边道:“这些画的都很好,每一幅画都有自己的优点,如这幅,你看这幅春景晚宴图,虽然画作不是多么辉煌大气,是普通的一个朋友的宴会,可是这用笔圆润,色彩浓烈,人物特点鲜明,栩栩如生,真的是很有心思的画作。”
黄公子在边笑着道:“这幅画是我一个同窗所画,这个朋友的宴会里可还有我呢。”
玄妙儿仔细的看着那幅画,然后指着一个桌边背影问黄公子:“这个应该是黄公子吧?”
黄公子很惊讶的看着玄妙儿:“这是一个背影,花夫人怎么看出来是我的?”
玄妙儿指了指腰间的一个配饰:“与你现在的相同。”
黄公子这才反应过来:“花夫人的眼睛真的不一般,观察也是真的仔细。”
玄妙儿笑着道:“喜欢画画的人,有时候是较注意细节,像你们喜欢音律的人,耳朵都好使,要不然刚才费公子也不能听出我的声音来?”
费少卿这点还真不谦虚了:“别的少卿不敢张狂,不过这耳朵真的一般人的要灵敏许多。”
玄妙儿小声对着千落说了一句话,然后看向了费少卿:“费公子,我刚才跟千落说的什么?”
费少卿毫不犹豫的道:“花夫人晚想吃醋溜白菜。”
玄妙儿笑起来:“别说,费公子的这个耳朵我真的佩服。”
外边客栈的木安淑见玄妙儿和费少卿他们忽然走了,她可是心里着急了,自己也想跟着去,看看他们去哪,自己不想让玄妙儿脱离自己的视线。
所以木安淑也跟着他们往后走,想要过去先看看他们去哪。
不过跟着到了一个大门前,看着人家都进去了,她到了门口却被拦下来了。
门童看着木安淑还是很礼貌的:“小姐,这雅园必须有掌柜的的同意才能进,小姐没有的话,笑得不能放行。”
木安淑皱着眉头,想着还不是为了要些赏钱,所以从荷包里拿出来几块碎银子,递了过去:“这样可以进了么?”
那个门童没有眨眼,更没有收那赏钱,还是很客气的道:“对不起小姐,这是本店的规定,小的不能放行。”
木安淑直接拿出来一锭十两的银子递过去:“这些够么?”
那个门童仍旧不动声色:“对不起,小姐,这根银子没关系,再多,晓得也不能放行,这是规矩,如果小姐真的想要进去,可以去找掌柜的问问。”
木安淑真的想闯进去了,可是那大门关着,自己也闯不进去,并且闯进去了之后呢?万一里边还有门呢?一直闯?
想到这木安淑也是只能放弃了,带着纸鸢回自己房间了,这雨吓得自己心慌,他也想要画画或者写诗,可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只能坐在床,生闷气。
玄妙儿和费少卿他们几个说笑了一会,心澈端着果汁走了进来,玄妙儿现在不太喝茶,但是因为怀着孩子,又喜欢喝一点带味道的,反正她们带着玄妙儿自制的榨汁机,只要有新鲜的水果,能随时随地的榨果汁了。
心澈给每人的被子里倒果汁,到了费少卿的时候,费少卿很客气的亲自端着杯子,可是心澈却不小心把果汁洒到了费少卿的身,她赶紧连声道歉。
费少卿笑着道:“姑娘不用如此紧张,雨停了回家换件衣服是了。”
心澈低着头还是道歉:“对不起费公子,心澈真的不是故意的。”
玄妙儿看着这心澈今天总觉得不对,这丫头今个怎么迷迷糊糊冒冒失失的,这不是心澈本来的性子啊?
她对着心澈道:“既然费公子都说不怪你了,你别担心了,你今天脸色不好,说了让你休息一会,你赶紧歇着去,这有千落和心静行了。”
心澈有些不想走:“奴婢还是在这陪着夫人心澈踏实。”
玄妙儿点点头道:“那你去一旁坐着,不用跟着我。”
心澈退到了一旁,不过没坐下,而是站着。
玄妙儿过去,按着她坐下道:“你晚守夜,白天还不睡,什么人能抗住。”
心澈不得不坐下了:“心澈听小姐的。”
费少卿看着玄妙儿跟丫鬟的互动笑了:“真是少见到有主仆关系这么好的,让人羡慕。”
玄妙儿笑着道:“他们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也算不主仆,更像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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