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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的立场自己永远清楚,她安慰木安淑道:“郡主别生气,这个地方真的不是咱们之前能想到的,但是越是这样,咱们越是有机会,那个男人那么猖狂,一定有人恨他,所以咱们打听打听他的对头,或许还有机会。 ”
木安淑的脸有了笑容:“纸鸢,你不愧跟了我这么多年,你说的对,你赶紧去办。”
纸鸢看着木安淑:“郡主,昨天奴婢没有买到会功夫的人,这地方买有本事的人真的不容易,那些滥竽充数的不少,连奴婢都打不过,怎么能用?奴婢把郡主送回住处再出去,要不也不放心。”
木安淑点点头:“行,咱们先回去,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跟我想的差了那么多,还是玄妙儿精明,这边有人接应,来了认识了那个盲流子。”
纸鸢叹了口气:“是呀,玄妙儿确实有点本事。”
“咱们也是点背,怎么昨天遇见了那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谁,我也会……”木安淑想说也会态度好点,可是想想那态度好是个什么意思,是自己跟一个盲流子卖骚?
所以木安淑的话又折了回来:“我也会躲着点了,怎么能让玄妙儿得逞了。”
纸鸢很会说话的顺着木安淑的意思道:“是呀,可是谁能想到玄妙儿下手这么快?看来这事跟华容也有关系,怕是之前玄妙儿让华容准备好的。”
木安淑一听也对,哼了一声:“玄妙儿整天会装,装的那么正经,结果呢?还不是那么恶毒,她的手段我好多少了?这么可怕的坑等着我来了跳进去的,玄妙儿的手段真的是太卑鄙了。”
纸鸢也附和着木安淑的话:“所以咱们不光要对付她还要防着她,之前她都是防着,现在她出手了,咱们真的要小心了。”
木安淑叹了口气道:“我还是没有玄妙儿算计的周到,之前她不动手,是因为路没有十足的把握,现在到了这个地方,她这也是要对我下手了?”
说实话,现在的木安淑是害怕的,以前玄妙儿没有主动地出击过,自己还没什么忧虑的感觉,但是现在玄妙儿要是真的出手了,自己身边这么几个人,自己真的害怕了。
但是自己也不甘心现在回去,反正想想玄妙儿也不敢要自己的命,自己也是受点委屈,等回去了,自己一切都能找回来。
纸鸢也只能再边安慰木安淑,自己的命运跟木安淑联系在一起,心里想的和自己应该做的事两回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怎么做自己心里清楚。
此时玄妙儿他们那边说的正高兴,当然这时候赵大方也知道玄妙儿的真实身份了:“没想到夫人是凤南国的才女玄妙儿,我这人不管国事,重义气,咱们投缘,所以别的都不说,有事你们吱声是。”
玄妙儿笑着道:“我也欣赏赵公子这个性子,我虽然是避不开这国事,但是我也一样重义气,咱们交朋友,不说国事。”
华容也道:“早知道赵兄这个脾气,要不然我住在这驿站,一看是跟官府有关的人,赵兄要是想避开我早避开了,赵兄这朋友,我交定了。”
赵大方又给华容他们添了酒:“为了咱们的友情,干杯。”
大家都举起酒杯喝了一杯。
这次玄妙儿也决定了,不可能让木安淑顺顺利利的回去,他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自己有点本事,怕是娘家都跟着受罪了。
自己是不能要她的命,但是报复她是一定的,有仇不报非君子。
虽然这地方兵荒马乱的,弄死她制造个意外也不难,但是自己还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自己怎么都不相信她是真的平西国郡主,那真的郡主在哪?这都是自己要知道的答案,所以木安淑现在不能死。
她放下了杯子对着赵大方道:“难得在这兵荒马乱的地方交到赵公子这么义气的朋友,我再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赵大方对华容和玄妙儿特别的投缘,他这人一般人心里透亮,早看明白了木安淑跟华容和玄妙儿之间的问题很严重,但是自己这人是讲义气,为朋友是可以两肋插刀的,所以现在算是玄妙儿不再说木安淑,自己也是下定决心要对付木安淑了。
他端起酒杯道:“有些话我赵大方不需要说,但是我保证不让朋友吃亏。”
玄妙儿看出来这人还真是讲义气,所以自己也交代了一句:“赵公子,虽然这边疆没人敢招惹你,但是这战争用不太久能结束,到时候这边疆地界会有很大的变化,所以你还是不要真的跟木安淑正面相对,那样对你的安全有保证,这女人心术不正,没少害我,确实也是个有点身份有点本事的人,你真的不能大意了。”
赵大方明白玄妙儿的意思,点点头:“明白,你也是为了我考虑,放心,我这人看着没正经的,但是办正经事不含糊。”
玄妙儿想了想又问:“赵公子这个性子在边疆应该有对头吧?”
赵大方没想到玄妙儿会问这个:“夫人不用担心,我的对头也不敢动我的朋友,你们不会有危险的。”
玄妙儿笑着摇摇头:“赵公子想哪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让你早作打算,早点防着,免得以后这边疆稳定下来之后,有人得势了,你会有麻烦。”
这赵大方才明白玄妙儿的意思,哈哈大笑:“没想到夫人想的这么长远,这个还真是我忽略了,你提醒很重要,这么说,我也得提醒夫人一句,刚才那个娘们也可能去求助我的对头,你们也要小心才是。”
玄妙儿点点头:“会的,毕竟这地方是不安静的地方,咱们都要小心才是。”
这说着大家又喝起酒,说的也是越来越远,但是这些人虽然不是一类人,但是都是讲义气的,所以很投缘,说的也高兴,这话题也是天南海北越说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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