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攻击力的东西,你拿来蒙人吗?”灵花儿轻视道。
“我只是不想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让外人看到。”肖轲道。
“呵呵,我们两的事,看来你临死不忘行sè啊!你真该死,不过如果你是我的毒人的话,嘿嘿,我倒是可以考虑下我们两的事!”灵花儿妩媚道。
“哈哈,你是毒娘子一个,你比媚娘差多了,我可不敢想去歪!”肖轲道。
“难道你还有杀手锏吗?我的毒气已经快攻破你的防御了!你还在垂死挣扎吗?”灵花儿道。
“天魔大狙击!”肖轲邪笑中直接向灵花儿攻击jīng神波。
“嗡!”一道强劲的jīng神波直接攻击向灵花儿。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灵花儿突然被肖轲的jīng神波击中。
尽管毒烟已经回防开始阻击jīng神波,但是jīng神波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阻挡。
灵花儿的毒烟全部回防在灵花儿身边,将其团团保护起来。
“现在就看灵花儿与他自己的心魔会怎么对阵了。”肖轲附着的神识已经附着在灵花儿的心魔上。
“这就是你的绝招吗?肖轲。”被拖入jīng神海的灵花儿看着眼前的一只全身长满毒疮的心魔,以为是肖轲道。
“肖轲是谁,我灵花儿,你是谁?”灵花儿的心魔道。
“你不是肖轲,难道你是我自己的心魔。”灵花儿无比惊呀,自己这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心魔侵入。
“为什么我全身都是毒疮?都是你的错!这里只有你,一定是你害得我这样的!”灵花儿的心魔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状况悲痛yù绝道。
“是你自己搞得这么样,关我什么事情?”灵花儿道。
“我要你现在的样子,我这个身体还给你!”心魔直接扑向了灵花儿。
“你给我滚开!”灵花儿想有运起真气撞开心魔。
但是却发现自己无法使用法术。
“不!”只见全身毒疮的心魔直接扑倒了灵花儿,灵花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那些毒疮流程的毒血沾满了她的身体,而且心魔拼命的撕咬起她来。
擂台上,肖轲已经知道灵药儿被心魔缠住了,而且受尽虐待。
肖轲身在山水飘渺图之中,手托着一座仙兵营。
接着在肖轲的输入真气到仙兵营之后,一个巨大的兵营出现,直接罩在了被毒烟保护的灵花儿身体上。
连人带毒烟一起被仙兵营当成了生产原料直接收了进去。
如果灵花儿还可以控制身体,并且神魂dú lì的话,仙兵营是无法收了她,但是灵花儿已经被心魔缠斗,且受尽虐待,无力顾及其他。而且仙兵营可不怕毒气,直接就吞了对方。
吞了生产仙兵原料的仙兵营,金光四溅,好像是在熔炼钢铁一般。
不久之后,一个身披五彩烟甲的女仙兵打开了兵营的大门,走了出来。
仙兵头盔上写着一个仙字。
“兵主!仙兵灵花儿前来报到!”那个仙兵来到了肖轲面前站直道。
“你还自动保存了生前主人的名字!那你还记得什么?”肖轲问道。
“我记得我叫灵花儿还有所有以前的战斗能力,其他都不记得了!”仙兵灵花儿道。
“你身上的五彩烟甲是什么?”肖轲问道。
“这是由五彩毒烟升级成的五彩烟甲,在毒烟攻击的时候,五彩烟甲附着防御。”仙兵灵花儿道。
“不错,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我突袭天魔大狙击就没有多大机会了,直接被你的五彩烟甲消耗掉!”肖轲欣赏道,幸亏成了自己的仙兵,否则成为对手的话自己就只有束手待毙了。
“兵主,现在还有什么吩咐!”仙兵灵花儿道。
“你回到仙兵营中去吧!我要去请人喝酒了!”肖轲说道。
说着肖轲收起来仙兵营,接着收了山水飘渺图,此刻擂台上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二阶赛,肖轲对战灵花儿,肖轲胜!下一场,纵十六横十一,肖轲对战仙剑门剑霸道!”登记处的老者见肖轲胜出,面现一闪而过的笑意,然后宣读赛程道。
“老头,喝酒去!”肖轲下了擂台直奔登记处叫道。
“你没死啊,现在还在比赛,我答应你的不会忘的,今晚**殿,二号桌,我等你一叙!”登记处的老者道。
“那好,一言为定,我今天高兴,到时候多喝两杯,我先回客栈休息了!”肖轲丢下话,走了回去。
其实在肖轲的心里,已经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匆匆忙忙回到了客栈之后,肖轲直接在房间布置了山水飘渺图,然后进入图中。
他发现自己触摸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自己可以造仙兵,而且无限量,只要能得到那些生产原料,但是又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制造仙兵需要的都是哪些拥有法宝的修士,而那些能够拥有法宝的修士一般都是那些名门大派jīng心培育的弟子。
肖轲狠明白,自己击杀了那些对手,对方的武器装备都被自己搜刮,而且那些门派已经将自己列入了黑名单,自己一无背景,二无靠山。
只要一出去,绝对会被那些金丹高手击杀。
虽然现在也许自己可以与金丹以下的修士一拼,但是如果是那些金丹高手出击的话,自己绝无生还的机会。
目前最迫切的是,还无法突破筑基。
虽然之前凭借着人多还有法宝多,可以一拼那些金丹以下的普通修士。
心魔肖轲之所以要参加这个仙魔擂台赛,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肖轲这具身体就是一个普通的五行杂灵根,能够修炼到练气后期已经是非常不错,而要修真界中突破筑基几乎没有几个人做得到,而这次参加比赛就是为了可以进入无灵界,寻求突破的机会。
这是一个破釜沉舟的决定,闯过比赛,便将结下十大门派的仇怨。闯不过去,也就是一条命,真要闯过去了,战争才真正开始。
下一步该怎么走,放弃也许是一种解脱。但是既然来了,谁又能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