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李天没有理会金轩门一行人,他冲着胖子直接说:“走了。”
胖子揽着东怀的肩膀也跟上了李天,他们一行人就在众人不知不觉的状态下就走出了视线。
不过,没多久,金轩门的人就追了上来。
“几位兄弟,你们怎么走了?”金轩门年长的弟子疑惑地问了一句。
“嘿嘿,”胖子笑嘻嘻地看着对方,“我们几个可没什么好嘴巴和人瞎聊,人送完当然就走了。”
金轩门的人立刻知道胖子在讽刺他们装模作样,不少人直接怒了。
“你什么意思?”之前那个尖声女子走出来,她葱白的指尖指着胖子的鼻子说:“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们可是帮你们一把人送回来——你们一声不吭地走了,我们师兄也赶快来追,没想到你们这样一副嘴脸。”
“呵,”胖子微微地移开了身子,他躲过了那根白骨爪,笑容冷下来说:“哪副嘴脸?像那些镇民一样要对你们阿谀奉承才行?”
“这位兄弟,你误会了——”那个年长一点的弟子,也就是那个师兄,他赶紧走出来要解释的样子。
“啧,”李天烦这些,他直接转身,头也不回地说:“胖子!”
“诶诶,来了来了,”胖子根本没有理会那个正要解释的师兄,他小跑地跟上前面的人。
但是,金轩门的耐心远远地超过了李天的预料,那个年长的弟子拦在了李天的前面。
“几位留步,”那个年长的弟子抬了抬手说:“几位能够灭了千鸦门,实力可见不一般,年纪轻轻,天赋异禀。我金轩门向来都是招揽奇才天才,你们的实力若是得到宗门的扶持,武修之路必定事半功倍。”
他说着,他的手中闪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这是我金轩门的入门令牌,你等拿着这个令牌可以获得进入金轩门的资格。”
金轩门大惊失色,不少人阻止那个年长弟子的动作,他们觉得过于草率,但是,年长的弟子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
“几位兄弟灭千鸦门有功,也足以证明实力,这块令牌值得。”年长的弟子笑了笑说了一句,风轻云淡的从容样。
“呵,真是便宜你们了!”那个尖声的女子女子抱着手冷笑。
“是啊是啊,我们金轩门可不是人人都可以进去的宗门,哪怕是整个东部也是大名鼎鼎。”
金轩门的人议论纷纷,年长的弟子笑了笑就把令牌递给了李天,他的脸上带着谦和有礼的表情,但是,他的眼中却带着高高在上,好似这块令牌是赏给李天,他给了李天莫大的恩赐一般。
李天眼睛都没有赏一下给对方,实际上,他心中一直翻白眼,他娘的这是什么奇葩。
“呵呵,”胖子走到了李天的旁边,他接过了那个牌子随意地看了看说:“这要是带着牌子进去,我们有啥权利?”
年长的弟子听了胖子的话愣了一下,他顿了顿说:“令牌代表我金轩门,拿着令牌就是金轩门的人,你拿着令牌到宗门登记就可成为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东怀的脑袋凑过来,作为至尊道门的核心弟子,他极为嫌弃地说:“那不就是扫扫地,端端水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年长的弟子被噎住了,任何一个宗门的外门弟子都是如此,除了少量的资源,大部分都是干杂活。但是,这些少量的资源也绝对是普通人那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人人才削减了脑袋想要进去。
年长的弟子也绝对没有想到了李天几个人的反应是如此,难道不该感激得痛哭流涕吗?怎么一个个都极为嫌弃,毫不在乎的样子?
“你们瞎了眼吗?”那个尖声的女子再次火了,她就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他们以如此礼遇厚待对方,结果呢?她气愤地说:“这是我们金轩门的令牌,你们知道多少人花重金都得不到这一块小小的令牌吗?你们估计就是土包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宗门令牌!”
“我们不是土包子,”东怀转头看着那个女子说:“你们才是。”
眼界狭窄的土包子,你们面前站着的人个个都是大佬。
“你!”尖声的女子气得不行,金轩门的人都脸色难看地看着李天几个人。
“哼,不知道那个山脚旮旯里面走出来的人,连我们金轩宗都没有听说过。”
“没错,这样的人活不了多久,没一点见识。”
“宗门令牌给他们真是糟蹋了好东西。”
李天听到了周围毫不掩饰的议论,他的眼中带着冷意,但是,他没有什么表示,这样的事情遇到得也不少,免疫力都有了。
他实在没有兴趣与金轩门的人呆着,他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往前走。风乔带着小彩也沉默地跟上了。
胖子嘿嘿地笑了两声说:“这个牌子我就收下了,再见了兄弟。”
胖子拍了拍那个年长弟子的肩膀,他带着小弟东怀小跑地跟上了李天。
金轩门的人没有再跟上,他们冷笑地盯着李天几个人离开的方向。
“哼!土包子!”尖声女子冷哼地说了一句。
李天几个人自然不知道金轩门后面怎样,他们还十分庆幸人没有追上来。
“你怎么还真把令牌拿了过来?”李天看着胖子手中金色令牌说了一句。
“我们虽然不进这个宗门,但是也可以利用利用它的名号,”胖子转了转手中的令牌说:“关键时候,没准可以吓唬吓唬人呢,你说是吧。”
“我有至尊道门的令牌,不需要这个了,”东怀直接说了一句,他的目光还是带着十成十的嫌弃。
“这你就不懂了,”胖子笑了笑,“牌子越多,越能唬人。”
李天扫了一眼八个金色的令牌,他忽然发现了令牌正中的一只金色的大鹏,他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
他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他把那个宗门令牌拿过来说:“我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令牌。”
他说着,手中一闪,一个金色的令牌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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