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索性,眼前的人都知道有正事,他们没有过于与李天纠缠,他领着李天直接到了一个大堂。
“家主,人带到了,”那个人走到前面,他抬了抬手对着里面说了一句。
“轰!”忽然,整个空间都爆出一声巨响,一声雷鸣般的怒喝响起,“把人给我带进来。”
“进去,”那个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
李天也不含糊,迈开腿就进去了。他一进去就看见了大堂的中间放着一张长桌子,一个人正躺在上面,身上盖着雪白的布。
“谁杀了我儿?”吕家家主大喝一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眼神带着无尽恨意扫过了李天几个人。
“我杀的,”李天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放过他一次,但是,他非要找死。”
“嘭!”
吕家家主一掌拍得一张桌子成了齑粉,他微微发福的脸上挤着小眼睛,愤怒的光芒几乎要燃烧起来。
“你杀了我儿,你还有理!”
李天冷笑一声,“不然,我要让你儿子杀了我才算正常?”
“今日,我要亲手杀了你,放你的血,剁你的肉,踩碎你的骨,让你给我儿殉葬,”吕家家主穿着一身白衣,他的鬓发微微地发白,极为沧桑的样子。但是,他的灵力威压一出,大乘四劫,整个空间都在震荡。
大堂里面的其他人一一退下,他们确定,李天在家主面前不堪一击。
“在你死之前,先给我的儿子磕一百个响头,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吕家家主长发狂舞,眼神灼灼燃烧,整个人身上带着滔天的愤怒,宛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一百个响头?”胖子听了笑了笑说:“这太狠了吧,磕头都能磕死了,还有比这更痛苦的死法吗?”
“闭嘴,死!”吕家家主宛如癫狂,他怒目直瞪李天,仿佛下一秒,眼珠子就要从眼眶里面跳出来一样。
“呵呵,”胖子干笑了两声,他脑子里面忽然想到了一个东西,轻轻咳嗽一声说:“家主可听说过了金轩门?”
“金轩门?”吕家家主听到金轩门的时候,整个的气势都顿了一下,他浑身的劲气也如洪水决堤一般少了大半。
胖子注意到对方的反应,他心中窃笑,直接拿出了身上的那块令牌说:“口口说无凭,家主应该认识这个?”
金色的令牌在胖子的手中转动,但是,绝对足以让吕家家主看清楚。
“你们是金轩门的人?”吕家家主的杀意消了大半,他脸上依旧带着愤怒,不过,这个愤怒也不直接,隔着什么一样,想发发不出,更加难受。
金轩门是东部的大宗门,别说是他,哪怕是临城的城主府在金轩门也什么都不是,放个屁都不敢。
怪不得这些人一个个天赋如此了得,原来来自于金轩门。
吕家家主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知道,这几个人今天死不了。想到这里,他不敢去看吕逸然的尸体。
“家主看出了什么,心里明白就好了,”胖子转着令牌说:“有些事,没办法说清了,我们也不想对贵公子出手,不过,贵公子好像受到了什么纳兰公主的挑唆才终成大错。”
“纳兰芸!”吕家家主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胖子笑了两声,他回头冲着李天和风乔眨了眨眼。
“我凭什么相信你,”吕家家主冷冷地胖子:“这不过是一块普通的令牌,你若是劫杀一个金轩门的普通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我吃饱了撑着,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胖子说着,他一下子停住了。
他一把向李天伸出手,他淡淡地说:“李天,赶紧把你的令牌拿起来。”
李天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吕家家主,直接拿出了那个金色的令牌。
吕家家主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诧异,他的目光随着那块金色的令牌移动,仿佛见到了什么罕有的宝贝。
“我也有一个牌子,”东怀直接将至尊道门的弟子令牌拿了出来。
吕家家主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惹不起,两个惹不起,三个更惹不起,还有两个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但是,他有了这样的情况,绝不会以为风乔和小彩是普通人。
这都是是些什么人!
“家主,我们可以走了吗?”胖子收起了牌子问了一句。
李天根本不等吕家家主同意,自顾自地就转身了。他知道,今天跨出了这个门,这人多半因为畏惧不敢来找自己——这是完美的结局。
李天几个人就这么走了出来,完好无损,没有一点损害。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走远了。他们直直地看向了大堂里面,吕家家主背着手走了出来。
“给我去查查他们的底细,越详细越好,”吕家家主还是不太相信,抱有怀疑的态度,“这几天,拖住他们,不要让人离开临城。”
“是,”几个人齐齐地低下头应了一句话。
吕家家主眯起眼睛,他过于愤怒,以至于只想杀了李天几个人,灭了杀了他儿子的凶手。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动手有些仓促了。
“要真是金轩门的人也就罢了,”吕家家主冷冷地说了一句,他的身上杀意一点一点地散发出来,宛如魔兽正要冲破什么。
“如果不是,定然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天几个人走出了吕家,他们没有理会周围惊讶的人,一行人直奔街道,开始新寻找客栈的时候。
李天几个人直接就在吕家不远处的一家客栈住下,所有人都各自回了房间,李天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炼。
武修之路,本身就是一条长久坚持的道路,你付出了多少努力,你就将得到什么成果,这都是一一早已注定了,没有任何的投机取巧。
人人都说李天的天赋好,但是,多少人又能看到他背后的努力?过程从来在于自己,结果才是别人看到的。
李天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所以,他从来不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