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老鼠,成为了李天和林依丰盛的晚餐……不对,是午餐。
似乎在这个地方,吃到的永远都是午餐一般。
茅草棚也已经被李天给搭建好了,两个人都需要休息,所以弄的稍微大了一点,选取一些柔软的杂草扑在下面这种温度,是不可能有毒蛇之类的东西,头顶是很厚的杂草铺成的屋顶,周围也特地用茅草给堵了起来,否则睡觉的时候阳光肯定能够照射进来。
突然,李天竟然有了家的感觉。
几个小时过去之后,他和林依吃着烤鼠,整个人竟然都轻松起来。
李天总共抓了两只老书,两个人刚好吃的很饱,再赔上几颗草籽,别提多满足了。
“吃也吃完了,等会好好的睡一觉,现在你可以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了吧?”
两个人坐在草棚里面,李天问了一句。
到了这个时候,林依早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就从李天的母亲过来给她解毒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在洛水村,李天遇见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母亲。
林依本来以为李天听到这里会很震惊,甚至还会生气,可是李天的表情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去洛水村,是为了看爷爷吧?”
李天反问了一句。
“你……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可是我也能猜出来,另外我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爷爷的坟已经被二叔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件事我一直都没说,二叔那边也给封口了,所以才不会有人知道。”
这种情况下,李天还猜不到洛水村的那个老人是谁,简直就白活这些年了。
“嗯,我上次突然间离开,就是去看爷爷他们了,只是没想到你会回来的那么早。”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依有些很不好意思。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大意了,要是带两件衣服,在附近的酒店换洗一下,李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现的。
“然后呢?这次是为了什么?”
“这次……上次在悬崖底下救我的那个人,给我一份请柬,让我到这里来。”
“别人让你死,你还真的去死?”
李天就纳闷了,这不是林依的智商啊。
“我……我担心这件事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关系不跟我说?”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累。”
李天自从在这个家里之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受伤,如果这件事是关于李天的,那么她能做到为什么不去做?所有的事情都指望李天来,那要她有何用?
林依的一句话,就击中了李天的软肋,还怎么生气起来?
“把请柬拿给我看看。”
李天伸手找林依要请柬,林依只得慢慢把请柬递给了李天。
刚刚把请柬拿到手里,李天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确定这份请柬是那个人送的吗?”
“对啊,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别人应该不会知道这件事吧?”
“这上面的笔迹,是语晗的。”
李天突然间抛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秦语晗的笔迹,他李天就是用手摸都能摸出来。
“啊?不是吧?”
林依真的不清楚是谁的笔迹,怎么突然间变成秦语晗的了?
这件事越来越离奇,林依完全无法判断。
“我想我应该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李天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什么地方?”
“天门的所在地!”
李天和秦语晗身上,都有那种印记,而且根据秦语晗说的,这种印记代表的是天门,而暗夜则是以前从天门分离出来的一个支脉。
秦语晗让来的地方,肯定就是这天门了,故意诱导林依过来,终极目的还不是把自己也给弄过来?
只是李天不知道,秦语晗让他们来天门做什么。难道天门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不成?
可是这里那么大,天门到底在哪儿?
“天门?”
“对,就是天门。二十年前,天门是华夏国最强大的武林势力,里面真的是宗师多如狗,暗劲遍地走。即使天门被几十个门派联合起来给灭了,可是依旧没人知道天门的总部到底在哪儿,被灭掉的只是天门的一个分部罢了。天门的总部,知道的人应该屈指可数,甚至我怀疑,天门里面压根就没人知道总部在哪儿。”
“那语晗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语晗认识那个人!”
那个人,指的就是李天的父亲!
再一次,那张脸浮现在李天的大脑里面,那个男人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不关心,可是在暗地里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爷爷的假死,自己回国结婚。
甚至天门的覆灭,李天都感觉是那个男人一手促成的。
目的是什么?就是让暗夜被分离出来,成为自己的敌人。
这个想法很奇葩,自己的父亲专门给自己制造敌人?
可是李天就是相信了,没有任何理由,就认为这件事是他那个便宜父亲做的!
林依也明白了,那个人指的是李天的父亲。
“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依完全搞不懂。
“放心吧,早晚我们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还能出去吗?”
林依走了七八个小时,虽然路难走,速度不快,可是至少也有一百公里了,完全没有发现一丁点的东西,说天门在这儿,谁会相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李天他哪里来过这边啊,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同样没底气。
“那假如我们走不出去了,怎么办?”
假如?
听到林依的话,李天笑了起来。
“假如我们走不出去了,这里有住的地方,大不了我想办法在这里打一口井,难道我们两个还会被饿死不成?另外,老婆你可别忘了一件事,这是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即使大白天的,想做什么都能做什么,在这里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难道不好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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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天直接搂住林依,然后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天干物燥,心里也很燥啊。然后,当然是**了,四十多度的高温下,两个人依旧做起了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