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叔弄了十六个菜,五个凉菜,三道大菜,两道汤,两道甜品等等,桌面上色香味俱全,是典型的淮扬菜。
徐艾说,“出国这么多年就没吃过标准的淮扬菜,今天大饱口福了。”
“夏夏,你家的厨师真棒,看着就垂涎三尺。”孟纤也是一吃货,看菜色都是她所喜爱的。
众人谈着谈着,说到了婚礼。
“阿凉,小夏,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刘正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不仅是刘正关心,穆家的人也很关心,消息出来后,穆家人喊穆凉带人回去吃饭,说了好几次。
穆凉决定除夕带她回穆家过年。
“婚礼不着急,我要慢慢策划。”他自己的婚礼,从头到尾,他都要自己筹备,不假人手,哪怕多花一点时间,多耗费一点心力也无所谓。
“那我们就等着喝喜酒。”徐艾一笑,举起酒杯,“来,祝我家大乔和穆先生新婚美满,早生贵子。”
……
晚餐后,又喝了一会茶,一直到十点,徐艾和孟纤先离开,她们喝得并不多,开车也不成问题,刘焕半道上就被红颜知己给叫走了。
只剩下顾小五和刘正。
顾小五意味深长地问,“大少,你对徐小姐有意思?你别忘了,您可是名草有主的正义之士。”
乔夏,“……”
刘正,“……”
顾小五从哪儿看出大哥对小艾姐有意思,她全程都在呀,没错过什么重要信息呀,怎么突然就有这念头,一定是顾小五喝高了。
大哥和小艾姐看起来还是很般配的一对的。
只可惜,刘正大哥有未婚妻。
穆凉高深莫测地在一旁装深沉,对乔夏投来的眼光假装看不到。
刘正说,“你的思想真龌蹉,我是看她的言谈有几分熟稔,像是过去一个故人。”
只可惜,她并不是他所认识的故人。
他认识的那个姑娘,胆子小,虽然聪明,却没徐艾这么落落大方,进退有度,都是逗一逗就红着一张脸,模样不出挑,却很温柔。
时光悠悠,一去不返。
青梅远走,从此他爱的人,都在回忆里。
刘正没多说,穆凉也也没多问,顾小五更不会傻得去问。
翌日,乔夏和周帆有约,他的项目忙完,总算有时间,这也到了年假的事情,乔夏抚着手链,正忐忑不安地等着他,对于周帆这蓝颜知己,她真的很抱歉,如果没有穆凉,或许,他们能走在一起,可毕竟,世上没那么多如果。
周帆做学术研究的,平时没什么关注娱乐新闻,也不知道乔夏和穆凉的事情,本以为有了时间,乔夏约他一起吃饭,他也想谈谈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想到乔夏却说她爱上她的假老公,两人两情相悦,竟然假戏真做,周帆一时回不过神来,他只不过是忙了一个月的项目而已,怎么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帆,对不起呀。”乔夏苦恼极了,“当初我答应你的时候,没想到我会爱上他。”
那时候,她看模样,还是一个神经病,奇葩。
如今,她爱上了神经病。
周帆是一个标准的绅士,“夏夏,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你也没答应过要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是给我机会,我没让你爱上我,是我没本事。”
机会都给他了。
他却错过了。
他相信,乔夏给他机会的时候,定然是诚心诚意,她一直都是一个很坦诚的人,如今她爱上别人,她也诚恳地和他谈,他相信乔夏。
“说来说去,都怪我这段时间太忙,抓不住机会,这又能怪谁呢?”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很好的基友,当不成恋人,依然是朋友,恋人未达,从未翻脸,友情依然坚固。
“对啊,谁让你这么忙,女孩子可是需要男人陪伴的,你就陪着你的研究项目,哪有时间谈恋爱。”
“受教了。”周帆从善如流,“下次一定改。”
然而,他改,再也没有一个乔夏。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若说伤心,太过了。
遗憾,却是有的。
这本来就是他心仪的姑娘,只是,也没到海誓山盟的那一份上。
“你老公对你好吗?”
“非常好。”提起穆凉,乔夏眉目都带着笑意,整个人都像是泡在蜜罐里,眉目都带着幸福的笑意,周帆也知道她如今真的幸福,他也只能祝福乔夏。
“那我就祝你早生贵子了。”
“哪有二八少女早生贵子的,换一个。”
“好好好好,婚姻美满。”
“这还差不多。”
乔夏回家的时候,天色有点晚了,她开着穆凉的布加迪出来,快到家时一路飙车,进了小区沿着大路开回家,远远看到她家门口站着一名女人。
明亮的车灯照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宛若鬼魅。
她有一头黑长的秀发,轻轻地飘扬在晚风中,草绿色的长裙在冬天里显得分外的清凉,这两天温度回暖也有五六度,她好像不畏寒冷,身材玲珑,面貌娇丽,过分苍白的脸色显得她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气质独好。
她痴痴地看着别墅里。
乔夏下车,走近她。
“小姐,你找谁?”乔夏问,女人转过脸来,乔夏看得更清楚,长得很漂亮,可惜太瘦弱像是漂亮的女鬼,身上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柔弱。
女人不说话,乔夏说,“这是我家,你要找谁,我可以帮你。”
“你……家?”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仿佛长时间不曾说过话,带着一丝难听的沙质,她仿佛触电般清醒过来,看着乔夏的眼神带着一丝警惕和脆弱。
“不可能!”她轻轻摇摇头,仿佛乔夏的话就是一把刀。
乔夏一身华丽的风衣,长筒鞋,明媚瑰丽,对比于她的柔软落魄,仿佛白天鹅和丑小鸭。
曾经,我也是一只白天鹅,被人称羡。
女人恍惚地想,目光看着乔夏,有了一抹敌意。
乔夏很莫名其妙,她又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女人来者不善,她心底刚有一份同情,离开就消散了。
不管多可怜的人,若是对她心存敌
意,她又何必和颜悦色,她又不是圣母。
“对,这就是我家,你来找阿凉吗?他今天不在家,要晚点回来,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转告。”乔夏说,若是对她心存敌意,那就是来找穆凉的,是穆凉惹下的桃花债。
可穆凉并不是一个惹桃花债的男人。
若是,她估计要捧醋狂饮了。
她也知道,像穆凉这么优秀的人,多的是女人喜欢,徐琳就是一个例子,还是很极端的例子。
“我等他。”
乔夏也不强求,“天寒地冻,你穿得单薄,不如进去等。”
“不,我等他,就在这。”
“行,那你可否让一让,我把车开进去。”
女人一愣,看着乔夏的眼神,更带着一抹深深的敌意,她最终让了几步,乔夏把车开进去,心里纳闷,这女人和穆凉是什么关系?
这身上一股闺怨气息如此浓厚。
陆柏一个人走在叙利亚沉闷的街头,到处一片荒芜,蔓延战乱后的硝烟味,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一个人来叙利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看起来非常瘦弱,却拥有无敌韧性的身体,在烈日下,显得过分的单薄,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在大街上。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
陆柏皱着眉,“楚凛,什么事?”
“出大事了。”楚凛的声音带着一抹肃杀,“我接到可靠情报,有人在比利时看到顾西西。”
“谁?”
“顾西西。”
陆柏目光一沉,停住了脚步,“她不是死了吗?”
“顾西西对于穆凉来说比较特殊,我怕是地方利用这一点来迷惑我们。”楚凛沉吟说,“况且,当年顾西西死了,找不到尸体,我们只不过是根据基本推测说她死了。”
陆柏斜长的眼睑掠过一抹讥诮,“几年过去了,穆凉有了新生活,喜欢的人,就算她活着,又能生出什么风浪来。”
“阿生被人缠着,暂时脱不开身,事情还没弄清楚,暂时不要告诉穆凉,破坏他的新生活,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飞去比利时,陆柏,你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是谁。”楚凛的声音带着一抹肃杀,“不管是谁,敢用顾西西做文章,我天涯海角追杀他,绝不放过。”
“行,我知道了。”
乔夏洗了澡,吹干头发,涂好保养品下楼,潘嫂端来一碗莲子百合羹,“少夫人,冬天天气干燥,多喝点莲子羹,我还煮了雪梨汤,一会再给你端一碗来。”
“谢谢潘嫂,潘嫂,屋外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就来了。”潘嫂说,“看着怪吓人的,天寒地冻就穿着一件连身裙,我看着都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问她是不是来找少爷少夫人的,她也没说话,就痴痴地站着,我以为是一个哑巴呢,后来不知道为何,莫名生了气,看我的眼光很吓人,我就没再问了。”
“不管她。”乔夏说。
“怪吓人的,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少夫人可要小心一点,指不定是来找麻烦的。”
“我怕她找什么麻烦,难不成是穆凉的桃花债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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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点小剧场,微微和苏曼